的令牌,这份儿礼实在是过重了些。 桑枝夏打心眼里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 桑枝夏把玩着令牌,玩味道:“真是如此?” 田颖儿眸色闪烁。 桑枝夏笑道:“不知原因,这么重的礼,我可不敢收。” “哎呀哎呀。” 田颖儿把桑枝夏的手推回去,哭笑不得地说:“原因就是我爹说,他与齐庄主是故交,过命的交情,姐姐是齐庄主的后继之人,自然是我阁中的座上宾。” “这下可以放心收了吧?” 齐老此次没跟着前往南允,却处处都在用自己多年的人脉给桑枝夏铺开了路。 桑枝夏百感交集地摩挲过令牌的边缘,低声道:“我知道了。” “你与家中通信的话,代我谢过阁主厚爱。” 田颖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