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她的心中,早已经漏洞百出: “全程都是只有二婶娘还有她那娘家兄弟过来寻阿娘阿爹说这件事,对吗?” 白氏捂着脸,豆大的泪滴渗透绢帕,渗过手指,一颗颗掉落在地上。 叶守钱双唇开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僵硬的上下点动头颅。 答案,正如叶青釉所言。 从始至终,什么仁善的柳府老夫人,什么找不到合适丫鬟的管家,都像是某种漂浮在言语中,又不切实际的东西。 这些卖弄口舌之言,将一个尚未实打实足十二岁的小姑娘害死在窑洞之中,叶青釉方才能借由这具身体重活一世。 说来着实是可悲,可叹。 可偏偏,叶青釉也无法站在原身的角度,替她怨怼叶守钱夫妻二人卖女之事。 因为事到如今,任谁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