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槿鸢攥紧手指,身子忍不住战栗起来。 宇文澈却像是没瞧见她的神色,又或者,根本不在意。 “你不必知道为何,只需回答,去还是不去。” 隔着半张面具,槿鸢与宇文澈四目相对。 相识十二年,她知晓他行事狠厉,却不想……竟狠厉到如此地步! 那是自己的血脉亲人,生身父母! 即使十二年未见,她也做不到…… 槿鸢咬唇,垂在身侧的手颤抖不止:“若我不去呢?” 宇文澈目光一瞬凌厉:“那便由你的命来抵。”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凤仪宫。 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槿鸢如坠深渊。 殿门大敞着,寒风卷着雪花呼啸吹进屋内。 槿鸢浑身战栗,可觉不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