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影鹰未戴面具,他脸颊通红,低垂着头,不敢抬起分毫。因为白清酒正将耳朵贴在自己一片青紫的胸口,他总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快从胸口中蹦出来。 “不用管我,我不需要治疗。”胸口被白清酒轻轻抹上药,影鹰又痒又羞,实在难为情,一把将白清酒推开。 白清酒因为之前试药,体内的毒素还未完全化解,影鹰又用了不小的力道,他被推得脚步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想起主子的叮嘱,影鹰心下一紧,立刻上前将白清酒抱住。 “抱歉。”影鹰眉头紧皱,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满是无奈。 “没事。”白清酒淡笑,趁机抓住影鹰的手腕把脉。 “我都说了,咳咳咳,我是来照顾你的,不需要你为我疗伤。”影鹰脾气暴躁,说着就要将手抽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