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那你还真说对了。” “我说了,我从来不信你没有爱过我,你喊过我阿延,我能记一辈子。”闻延舟轻声,“我说的,是别的。” 别的什么,闻延舟没说,楼藏月自然也不会问。 两人并肩站着。 外面天色已是浓黑,路灯照着一亩三分地,并无什么好景致,他说:“你最近从沈氏抢了不少东西。” “闻总是想帮你的合作伙伴,谴责我霸道的行为?” 闻延舟淡笑:“我哪有那么高风亮节?你要是觉得这么折腾能让你出口气,那就继续玩儿。” “是啊,这些对你们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小儿科。”楼藏月忽然勾唇,朝他的方向走近一步。 她身上是闻延舟有些陌生的栀子香,随着她的靠近,香味绕到他的鼻间,闻延舟低头看她,不知怎的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