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上,冷得让人瑟缩。 十指死死地抠着身下的窗台木框,我强作从容平静地坐在那里,努力不让自己以泪水来迎接离别。 药性生效,魏驰本该瘫软无力,昏昏欲睡。 可他仍在不停歇地挣扎,就像头不服输的猛兽,倔强而倨傲,不甘于就此臣服。 身子好不容易撑起来,却又被他的那身宽袖长袍给绊倒,踉跄走几步,又像酩酊大醉的人一样,失衡摔倒在地。 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他却摔摔倒倒,反复数次。 我忍不住冲魏驰大声道:“够了,殿下这又是何必呢!” 魏驰却充耳不闻。 他撑着愈眩晕且无力的身体,嘶声力竭地喊他的长生,喊玄掣,喊外面的影卫和侍卫。 可惜,魏驰再怎么大声地叫,今夜的睿王府,都不会有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