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没有说住几天,你不觉得这个很反常吗?” “也许……就是大哥身子不好,父皇心疼,不想他来回折腾,所以才……这样。”赵恪努力找补,但连他自己也没什么信心。 “呵呵。”翊阳轻笑一声,抬手展一展宽广的水袖,袖弯处以银线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恍惚间,似乎离开了袖子,随风而动。 “皇帝虽然对赵怀极好,但依旧有着底线,无论是留宿养心殿,还是饶我性命,换成平日,他是万万不会答应的,除非……赵怀命不久矣。” 说到这里,翊阳带着几分无奈道“皇帝本就对我恨之入骨,赵怀的病又是因我而起,一旦赵怀身死,他如何肯放过我。” 赵恪听的字字惊心,双手因为太过用力,手背青筋根根穿越,如同游曳在皮肤下的小蛇。 他从宗人府接过翊阳后,以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