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的羽绒服给她盖上,摸了摸她的鼻息,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还是太冷,压根感觉不出来,我只能抓起去摸她的颈侧,万幸,还感应到了搏动。 我立马打电话给花花,让她叫救护车。有了上次割腕送医的经验,花花这次直接打了私立医院的私人医生。 来的救护车都看不出来是一辆救护车,接叶灵上车之后,到了路口才把鸣笛安上,又变成了一辆救护车。 我和花花都跟了车,两个护工让她们先回家等消息。 叶灵直接被推进了抢救室。花花这才现我衣衫单薄。 “你的外套呢?” “在叶灵身上呢!” 花花打了个电话让家里的阿姨送衣服过来。 “没事,反正医院有空调也不冷。”刚才太紧张,也一直没觉得冷。这会坐在医院里,倒也真觉得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