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们说已经去调监控了,让她等一个结果。她的班主任也在这儿候着,只是他似乎等不太及,从刚才一来便开始训诫。 无论他如何苦口婆心,成欣只在最开始说了一句话:“我没有作弊。” 她的心绪早不在他那唠唠叨叨的大道理上了,这场毫无道理的指控就像冰冷的刀锋,既出鞘,即见血。她竭力控制住身体的颤抖,但是已经晚了,卷子已经交上去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重点班的考试就连月考也要记录在册,成为判断学生去留的指标,更何况是占比甚重的期中大考。 这确实是一出妙计,犹如天罗地网席卷而来,从根本上封死了失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