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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我的夫君谭画眉txt > 第32页(第1页)

第32页(第1页)

先不说何雁慈在雅间里踌躇,就在汇江楼外面,谭家的二位少爷也在踌躇着。

谭深力主谭渊冲进去"捉奸",而谭渊则觉得这是闹市,何雁慈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不愿打扰何雁慈,免得把那个好不容易有了点聪明心思的可爱娘子给吓到。

"你坐在这里有什么用?"谭深见弟弟谭渊老神在在地喝着酒,也不关心楼上雅间的动静,便拉着谭渊的手,给他使了眼色,示意他赶紧上去看看何雁慈到底在干什么。

"让我喝完嗯?"谭渊好不容易出府,简直就跟逃出笼子的鸟一样,仗着在外头大哥谭深爱面子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他进了酒楼就痛饮起来,也不愿听谭深吩咐。可他抬手往嘴里倒酒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高大的汉子从楼上下来,吩咐小二往楼上送酒菜后又上去了。

"渊儿?"无论谭渊长多大,谭深的心里都是把他当成年幼的弟弟一般。他见谭渊脸色忽然有了改变,还以为谭渊发现了什么。

不会吧?他为什么出现在大同府?如果他在,说明他家主子也在难道请自己娘子的人是谭渊想到来人是谁,也顾不得喝酒了,放下酒碗,就往楼上走去。谭深在他后面开心地跟着,以为弟弟终于开窍了,并企盼事情跟自己想的一般,好顺利把何雁慈这个乡野村妇赶出家门,让弟弟安心习武,协助家业。

何雁慈正在雅间里跟冯逐苍聊天。冯逐苍是本朝有名的年轻商贾,做生意手段厉害,人也长袖擅舞,言辞间降低了何雁慈不少戒心,让何雁慈几乎脱口而出绣花的正是自己的夫君谭渊。

"冯某确实有意聘请这位师傅来冯某的绣坊。而且,只需要这位师傅带些徒弟,不必自己亲自承揽很多订货。"冯逐苍目光中带着诡异,看着何雁慈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偷笑起来。

"我得回去跟我那位亲戚商量一下。"何雁慈还没跟谭渊商量过此事,不敢自己做主。怕偷偷把谭渊"卖了"后,会被谭渊斥责。

"商量什么?商量让你那"亲戚"去这小子那里做绣坊的师傅?"

谭渊在门口大声问道。他从下面上了二楼,到了雅间门口,还没推门,就听到冯逐苍跟雁慈的这番对话。谭深跟在弟弟身后,也听到了弟媳和冯逐苍的对话,他为人聪明,转瞬间便猜出了个中缘由,脸不禁立刻更冷了几分,颇有把何雁慈碎尸万断的意思。

"啊啊~~夫君!啊啊啊~~大伯!!!"何雁慈见谭家兄弟不请自来,心里跟揣了个兔子一样突突乱蹦。她见到谭渊是惊吓加惊喜,见到谭深则是彻底的惊吓加害怕了。

"娘子,你骗我,这点可不好哦。"谭渊看何雁慈吓得花容失色,瞪圆眼睛想四处躲藏的模样便笑出了声音。他几步过去,拉住何雁慈的手,没像何雁慈预料中的发怒,反而是很亲昵地捏捏何雁慈的脸颊。

"冯公子,谭某有礼,不知道您找我弟媳有何要事?"谭深是大同府的名人,冯逐苍更是名震江南的富商,两人多少也有些往来。谭深碍于面子,不好当他的面斥责弟弟谭渊和弟媳何雁慈,只好忍气吞声,维持风度。

"逐苍,你来大同怎么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看到你们家阴阳,我还没猜到是你呢。"谭渊倒是跟冯逐苍很熟,而且跟冯逐苍的护卫阴阳更熟悉。他拽着何雁慈的手,领着她重新认识面前的两个英俊男子。何雁慈也随着谭渊,糊里糊涂地跟那两人打招呼,心下还琢磨为什么夫君交游如此广阔。

"我是路过。本来匆匆,可听说广源号的绣花手帕卖的不错,便过来看看。"冯逐苍对谭深杀人一样的目光毫不在意,他的护卫阴阳则是站在冯逐苍旁边,瞪着谭深,似乎是在说你想怎么样?

"绣花手帕?"谭渊听到这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伸手又捏捏想脚底抹油溜掉的何雁慈的脸颊,"娘子,你骗了我哦。你不是说那些手帕是你自己拿去学习的吗?"

"其实学习绣花不如学习卖掉它们咳咳,夫君,你不怪我吧?"何雁慈瞧谭深眼里冒火,就哆嗦了一下,飞快躲到了谭渊身后。

"谭渊,你还别说,我一看到这绣工便知道是你的手艺。就请广源号老板出头,找嫂夫人来。"看看因吃惊而下巴落地的广源号老板和因愤怒而脸色铁青的谭深,冯逐苍得意地笑了一下。他知道,广源号老板只要走出这汇江楼雅间的门,就会很八卦地把谭府二公子谭渊的这个异于常人啊爱好传遍大同府的大街小巷,谭大公子谭深这次是无论如何隐藏不住了。

"冯公子,在下想先带舍弟跟弟媳回家。家中事务繁忙。"谭深狠狠瞪了一眼广源号老板,心底发誓再也不光顾广源号。他走到谭渊身边拽谭渊,可谭渊却一动不动。

"大哥,家里有你就足够了。我还得跟逐苍谈生意呢。你没听逐苍说吗?他在江南的绣坊要请一个师傅啊。"谭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可不想就这么放弃。他多少也明白冯逐苍的用意,琢磨这位老友是想帮自己从谭家逃脱。

"谈什么生意?"谭深勃然色变,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的绣花手帕道:"这种辱没谭家门风的事情我还没处置,你还想得寸进尺吗?"

"可夫君喜欢绣花有什么不好。人各有所好。有所好才见其对人生态度认真,肯付出真情。"何雁慈快嘴了一句后,又躲回谭渊身后,不让气急败坏的谭深抓住自己。

"家门不幸,败坏家风。"谭深用手指点着何雁慈的方向,命令谭渊道:"这样的乡野鄙妇你不休了,还待何时?"

"大哥,雁慈哪里说不对了吗?"谭渊得到这百年不遇的机会怎么肯放过,他趁天源号的八卦老板支棱着耳朵听谭府内的矛盾,便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大哥,我虽然也喜欢习武,但那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而不是要为了背负谭家的声望,在江湖树立名号。再者,我生性喜欢自由自在,不愿受约束,所以跑去打鱼,也很享受那样的生活。至于绣花,则是我最大的爱好。飞禽走兽出自指尖,仿佛在布料上画出一个新的天地,让人向往。至于我娘子"谭渊搂住何雁慈,把被谭深脸色吓得咬住嘴唇不敢吱声的何雁慈抱在面前,"雁慈她善良淳朴,头脑也聪慧,能理解我,能体谅我。俗语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有这样的娘子在身边,我又怎么会对别人动心呢?"

"啊呀,夫君原来你这么的喜欢我,我好开心啊。"何雁慈听了谭渊这番表白,心花怒放。她忘了周围这几个旁观者和眼中嗖嗖放箭的大伯谭深,回搂住谭渊,把头靠在谭渊的脖颈处,像家养的柴犬一样蹭了好多下。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谭深见弟弟跟弟媳当众卿卿我我,气得双手发抖,他用力拍了下桌子,转头对冯逐苍道:"冯老板,我是看在你素有声望份上对你恭敬有加。但我弟弟绣花一事我决不赞同,更不可能同意他去你那里做什么师傅。你虽然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商,可这里是大同府,我谭家也是江湖上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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