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澜又惊又气,当即从椅上站了起来。 哪怕是亲眼所见,他都怀疑是自己出了幻觉。 这帮野狼是他亲自考察过的凶残暴戾,凡是进去的人,就没有能留活口的。 何况是这个文文弱弱的温承明?! 而围栏内,温思尔已经近乎虚脱。 她起身踉跄着走到门边,倚着门框大口大口喘气。 冷汗打湿了她的额发,原本为考核准备的锦衣绣服也被撕咬得破碎不堪,满是血迹。尤其是她的左腿,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浸透了那一块布料,一直流淌到脚踝,瞧着就触目惊心。 这会儿刚松懈,痛意便翻江倒海地涌上来,逼得她面色都苍白几分。 饶是如此,她也没有呼过一声痛,更没有掉过一滴泪。 她抬起眼,静静看着陆绎澜,沙哑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