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晓钰听到白眼狼这三个字,心里自然是非常不舒服的,毕竟这三个字,也从母亲嘴里说出来过。
可就算心里不舒服,但毛晓钰也没跟黄母甩脸子就是了:“放心吧!伯母,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们二老的,等崇涛去读了大学,我一定帮他把你们二老给照顾好的。”
“用嘴巴说有什么用?”黄母翻了个白眼道,“你得先学会怎么照顾人,这扫家务和做饭这方面你得赶紧熟练起来,不然还怎么谈帮我儿子照顾好我们夫妻俩。”
“等会吃完饭把碗给洗了,再把脏衣服给洗了,然后再顺便把家里的卫生给打扫一遍,得让我儿子睡午觉起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干净整洁的家,那样的话,我儿子还不得夸死你。”
毛晓钰本来对于黄母的话很排斥,可听到黄母最后一句话时,心态立马又转变了。
哪怕是为了让黄崇涛夸她,那她再累点也没有什么。
毛晓钰:“知道了,伯母,等我吃完饭,就会把家里里里外外给打扫一遍。”
“嗯!”黄母端着个脸淡淡应了声,心里却越发看不起毛晓钰的蠢样。
至于让毛晓钰喊她妈,毕竟毛晓钰现在已经跟她儿子领证结婚了,再继续喊她伯母肯定是不合适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
黄母打心眼里就不承认毛晓钰这个儿媳妇,因此自然不会去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
黄崇涛被父亲教导了一番后,就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午觉了。
至于教导什么,当然是教导怎么跟女人行房,又如何能不让女人怀孕。
不过黄崇涛注定是没办法好好睡午觉的。
谁让毛晓钰笨手笨脚的,连洗个碗都能把碗给摔了,就别说打扫卫生了。
总之让毛晓钰做家务,简直就是灾难。
这不,在毛晓钰又打碎东西时,黄崇涛忍着怒气从房间里出来。
看着摔碎在地上的保温瓶,黄崇涛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保温瓶不是放在桌上吗?怎么给摔在地上了。”
“我擦桌子时不小心给碰到的,”毛晓钰很是沮丧道,“我都已经很小心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不注意就把保温瓶给碰倒了。”
“崇涛,我是不是太没用,”毛晓钰颓废往椅子上一坐,“洗碗能把碗给摔碎,扫个地不是碰这就是碰那,连擦个桌子都能把保温瓶给摔了,我看我自己天生就不是个干活的料,再继续干下去,我恐怕会把你家的东西都给祸害没了。”
“没有谁天生就会做家务的,”黄崇涛哪怕再如何怒气冲天,但还是得耐着性子安慰毛晓钰,“更何况你这么聪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非常熟练的做好家务。”
毛晓钰委屈巴巴的嘟起嘴来。
她真觉得做家务太难了,才不想熟练什么狗屁家务呢?
可为了黄崇涛,她又必须得做,不然怎么帮黄崇涛照顾他父母。
“晓钰,你是不是后悔了,”黄崇涛还不了解毛晓钰吗,一下就看得出她在想什么,“你要是现在后悔了,那还来得及反悔,毕竟我们还只是领了结婚证而已,还有挽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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