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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雾后之狼好看吗 > 第20頁(第1页)

第20頁(第1页)

「叫阿納吃飯吧。」阿勒本來說的是克烈語,不過在近千年的兩族融合過程中,就連語言也漸漸統一,克烈語中也融入了狼神族的古突厥語。他們稱呼母親為阿納,父親為阿塔。

摩厙卻朝著門外搖椅的方向瞧了瞧,就見老頭已經起身了,只是坐在搖椅上也不動,默默的想事。

阿勒喊了好幾聲,張玉良仿佛才聽見,這才起身進屋。

只是坐在桌邊,老頭看了看眼前的兒子摩厙,就忽然說,「平日族長也就和你們幾個走的近一些,他提沒提過打算要什麼時候做儀式呢,算算時間,再看看霧的濃淡,好像也差不多了。」

更何況,昆吾比摩厙他們還大個幾歲,摩厙他們都成家好久了,昆吾卻一直自己住在狼巢里。

不過也是沒辦法,昆吾身上狼神族的血脈太過濃厚,他是上一任族長的伴侶生下的,不過兩人以為些隱秘的事情,生下孩子後就去世了。

昆吾自出生時就是狼身,五歲之前,也都是用狼的形態生活,被白狼群的老狼王養著,五歲之後才變成小孩兒的模樣,零星的回過幾次村子。

而狼神族,不管實際年齡是多大,只要還沒有舉行儀式,就不算成年,狼神族的成年,是伴隨著身軀血脈的覺醒,能夠在狼與人之間隨意轉換。

但在瀕臨覺醒期卻仍未舉行儀式的狼神族,有時候激動之下會自行爆發,那樣會有機率找不回身為人的神志,很危險,不僅是對他自己危險,也對東山所有的生物來說非常危險。

張玉良又想起上任族長在臨終前對自己的囑託,心裡就亂糟糟的。

因為一些歷史遺留問題,昆吾和以往任何一隻有記載的狼神族都不一樣。

他的成年儀式要格外小心些。

摩厙聽張玉良這麼說,便一愣,然後抬頭和阿勒對視了一眼,才用沉沉的嗓音開口。

「族長他,還沒有找到伴侶,當年我也是和阿勒成親的時候,才舉行的儀式。」

只不過他們這些一個個依次舉行了成年儀式的狼神族,也並沒有成功化成狼身的,都與平常一樣,只是力氣大了些。

在摩厙看來,什麼成年儀式,也就僅僅是一個儀式,祈福用來著,辦不辦有什麼打緊的。

張玉良卻搖搖頭,「我看族長對外來那小子有點不一般,咱們得早做打算,你們年紀小,沒見過真正的狼神族覺醒,族長和你們這些旁系血脈不一樣,不看顧好,情況會很棘手。」

摩厙也知道昆吾和他們不同,昆吾才是他們的頭狼,也是東山上名副其實的神明。

只是這個神明還沒有甦醒。

於是摩厙點點頭,「我去問問族長,看他是什麼意思,咱們聽族長的,照辦就是了。」

畢竟不舉行儀式,就沒辦法同房,會傷人的,當年阿勒也是受了一些苦,在摩厙成年儀式後才好了一些。

然而這也還只是不能化狼的旁支,到他們族長那裡,就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了,搞不好要出人命!

而在他們眼裡即將要出人命的本「命」——林舒,此刻還一無所知,他坐在水潭邊,正嘴上油乎乎的大口吃著肉餅。

肉餅的皮是酥脆的,金黃的餅皮上還撒著黑芝麻,肉餡汁水豐厚,混雜著蔥條和洋蔥絲,吃著一點也不膩。

不過林舒還想,這東山這麼個小村寨,怎麼什麼也不缺呢,連洋蔥芝麻這些都有。

邊想,林舒邊抬頭看著倚在岩洞邊吃生牛肉的昆吾。

他只在為老狼王掏牛肝臟的時候手上沾過血,自己吃的時候倒是很乾淨,只拿了一塊牛肉百無聊賴的撕著吃。

時不時會露出唇邊鋒利又偏長的犬齒,寒津津的,挺嚇人。

狼群這時候也吃飽了,出去狩獵的狼群早就在野外吃完了,這一頭野牛是單獨獵給留守在狼巢的妻兒老小的,此刻他們都在狼巢附近巡山,以確保巢內進食安全。

那隻野牛已經沒剩下多少,就連小狼崽們都吃的肚子溜圓,一嘴紅通通的,正被大狼們按著舔乾淨。

林舒就見這時候幾隻挺強壯的白狼從山樑下躍上來,叼著剩下的牛骨和牛頭,下山了,似乎是把食物殘渣扔到了很遠的地方。

狼巢被維護的很乾淨。

幾個沒事的白狼還踱步到林舒面前,他們疑惑於林舒怎麼不吃肉呢,是不是病了,所以湊過來試探的伸頭聞嗅林舒。

當狼對你沒有攻擊意圖,甚是他你當成一員的時候,林舒覺得,就其實和大狗差不多……

眼前這幾隻來自己身邊聞聞瞅瞅的白狼那叫一個秀氣漂亮,一身的毛髮並不像小狼崽似的軟綿綿蓬鬆鬆,而是油光鋥亮的無比順滑,又潔白如雪,陽光一照,那叫一個漂亮!

林舒沒忍住想摸,但狼一看林舒手上還有油呢,當即嫌棄,一抬爪子,就按住了林舒那隻躍躍越試的油手,林舒就忽然笑了,他頭一次能在一隻狼的臉上看出眉頭緊鎖。

挺可愛的,於是就像擼狗一樣,抱著白狼就摸。

白狼被抹了一後背的油,但也沒用力掙脫,反而回頭瞅昆吾。

那意思,你不管管嗎!他討厭呢。

昆吾看著是坐的挺遠,實際上他都往這邊瞄半天了,並且目睹了林舒兩眼放光的往白狼身上抹油的邪惡行為。

看了半天熱鬧的昆吾這才站起身,往林舒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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