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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我的诺曼底唐师曾著 > 第32页(第1页)

第32页(第1页)

  &1dquo;在部队通过了之后,四处又出了一片欢呼的声音。我一直被人抬着,送到休息的地方。我大衣上面的扣子被人揪光,当做他们的纪念品。”

  老黑的爸爸卡尔·布劳诺就是欢迎队伍中的一员,他们把&1dquo;奥地利回归”、&1dquo;祖国统一”看成是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的复兴。

  奥地利:老黑和他的爸爸(2)

  1871年威廉二世统一后,德国就叫&1dquo;德意志帝国”(dasdeutschesReich),直到一战战败,魏玛共和国(apub1ik)也没有改变。1o;伟大groβ”并写入宪法。&1dquo;大德意志帝国groβdeutschesReich”成为德国的正式国名。

  有人套用德国作家布鲁克1923年在《第三帝国(drittenReich)》中的说法,把德意志

  神圣罗马帝国称作第一帝国,把德意志帝国称作第二帝国,把大德意志帝国称作第三帝国。

  &1dquo;祖国统一”使奥地利经济展,奥尔特人的生活水平迅提升,男人们胸前插着雪绒花,右手前伸,用古罗马礼节彼此打招呼。

  雪绒花是奥地利国花,生长在雪线以上的高山上,只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勇敢士兵才能摘取。故事片《音乐之声》的男主角——奥地利贵族冯·特拉普上校就因&1dquo;雪绒花ede1eiss”壮怀激烈。一次大战意大利、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瓜分了奥地利的出海口,海军上校前程暗淡、鳏寡孤独,不得不呆在萨尔茨堡(sa1tzburg)山头上,养家、泡妞、看孩子。以后靠家族音乐天赋环球卖唱,玛丽亚修女年轻力壮,为上校生了&1dquo;斗、瑞、米&he11ip;&he11ip;”之外的第8个孩子——约翰尼斯,一家十几口定居美国西部的佛蒙特。

  拓展疆土的卡尔唱着雪绒花,喝光乡亲们送来的&1dquo;缪斯特”(moust,充分酵前的奥地利果汁酒)之后,开始着手恩格斯所说的&1dquo;人自身的生产”。鞍马劳顿的卡尔支开11岁的大女儿,在温柔体贴的妻子身上播下老黑,纪念祖国统一。

  1o;这是一个历史时刻,作为男人不能袖手旁观。”像电影《铁皮鼓(TheTindrum)》中的奥斯卡爸爸一样,卡尔·布劳诺的部队党卫军一马当先。根据《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及《秘密附件》,德国国防军占领波兰西部后,苏联红军采取斯大林的&1dquo;主动防御战略”占领了波兰东部,以后任以色列总理的贝京就是这时候和成千上万波兰犹太人一起,被逮捕并放逐西伯利亚。老黑的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爸爸、共产党大伯在波兰并肩作战,不到两星期,辽阔的波兰就在地图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卡尔继续在波兰前线&1dquo;保家卫国”,征尘滚滚,来去匆匆。每次回家探亲都累得只会睡觉,威胁要把啼哭吵闹的老黑扔出去摔死。卡尔留给老黑的印象永远是一个高大陌生的壮汉,缩在阳光照耀被窝里,露出的半张大脸鼾声如雷,睡得像死猪一样。

  卡尔睡醒后就把老黑顶在脖子上到处转悠,左邻右舍都把这对父子当成杀死毒龙的圣·米歇尔,当成祖国统一的民族英雄。老黑从记事起就特别崇拜老爸卡尔,希望自己长大后也能挎上爸爸的大战刀(制式匕),为党和国家服务。

  没人的时候父亲卡尔教导老黑,为祖国献身最光荣,在战场上被打死并不可怕,打中脑袋、打中心脏都好,就是不要打在肺上。打在肺上太痛苦,一时半会儿死不成,鲜血堵住气管引哮喘,空气顺着气管把血喷得到处都是,最后血尽而死。卡尔告诉老黑&1dquo;一旦被人打中肺,千万求人在心脏补一枪”&he11ip;&he11ip;

  无奈上苍无眼,1944年波兰之战,卡尔在华沙街头被一支莫辛纳干(mosin-nagant)狙击步枪打中,7。62mm子弹正中肺心,穿胸而过。卡尔躺在冰天雪地的里哮喘了大半天,喷出的血沫子漫天飘舞,撕碎胸前婀娜的雪绒花,咳血而死。

  三、&1dquo;奥地利人举左手!德国人举右手!”

  1945年老黑五岁,整天跟在大孩子屁股后面爬树、钓鱼、躲美国炸弹。一天,老黑和一帮小孩儿钻防空洞,正好被苏联红军堵在里面,红军用德语命令:&1dquo;奥地利人举左手!德国人举右手!”当时&1dquo;德奥统一”已经七年,所有说德语的人都把德意志当成自己的祖国。老黑年龄太小分不清左右,更不知道&1dquo;德国人”的政治含义,稀里糊涂举起左手,被拎着脖子扔到洞外。剩下的被当做德国纳粹,往洞里扔了两颗手榴弹,算是完成对奥尔特的彻底解放。

  这一幕深深烙在老黑未长成的脑子里,乃至多年后长大成人,每逢举手表决都十分谨慎,左顾右盼,目光如炬,生怕一失足站错队,被从天而降的手榴弹&1dquo;轰”死。

  奥尔特一夜之间成了苏占区,昔日跟着卡尔奔走呐喊的纳粹党徒,摇身一变全成了抵抗战士。希特勒时代全村都给老黑家溜须拍马,现在唯恐避之不及,装得自己跟没事儿人似的。

  奥地利的教堂门口都镌刻有两次世界大战的牺牲者,奥尔特教堂墙壁上至今保留着卡尔·布劳诺(kar1Brauner)的位置。小镇居民踊跃表现,争相和纳粹残余——老黑家划清界限,连老黑的亲大伯汉斯也变得陌路途人。汉斯是东部占领区的共产党领导,以权谋私赚了不少外快,靠公有制和计划经济给红军提供给养,兼并连锁店变成当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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