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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入赘丈夫生二心 > 第48頁(第1页)

第48頁(第1页)

無人撐腰時,齊玉艱難苦撐,眼中淚硬挺著不肯落下,現如今季子漠把他拽到自己身後,他再也無法堅持。

他在他身後,委屈的落淚,不過一瞬就朦朧了視線。

季子漠視線穿過大開的門,看了眼西南牆頭,上面只有一隻不知名的鳥兒停留。

季子漠未進來前,齊玉一人對陣一群人,現在進來了,也不過是由一人變為兩人。

氣氛劍拔弩張,各自緊繃著,季子漠笑道:「能站在祠堂中的都是至親血脈,說的俗點,都是一根藤上結出的果,不至於鬧的如此僵。」

「有什麼話不如坐下來慢慢商談,最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歡喜。」

強勢到開天闢地的人,突然示了弱,似是可以平和的解決。

其他人忙跟著軟了語氣。

「侄婿說的對,都是一家人,凡事好談。」

「哎,不是我們不通情理,實在是沒有這樣的道理,你岳父岳母生前沒有留下話,現在有爺們,怎能讓一個哥兒掌了家。」

季子漠故作沉思:「各位長輩說的也有理,只是齊玉和一般哥兒不同,乃是招贅並非出嫁,你們說的這個。。。。。人,連族譜都沒姓名,就算是上族譜也要我岳父同意,可他又。。。。。。如果按照你們說的,也是沒有這樣的道理。」

「我想著,既然你們介意齊玉哥兒的身份,不若我來接手,到時我與齊玉的孩子出世成年了,我再交給他,你們看如何?」

「你們也知道,現在入贅的無法科舉,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站出來把事接到手裡,省的你們爭來爭去,傷了親情和氣了。」

一屋子靜可落針,皆是呆呆的看向一臉英勇就義的季子漠,他要齊家的家業,瞧著還像是齊家對不起他一樣。

齊玉猛然止住眼中淚,抬頭環顧四周,眉眼荒涼一片,只覺四周全是鬼魅妖魔。

原以為是來救他出牢籠,不過又是一個相同的貪婪之人。

他猛然發笑,笑的心如刀割,想阻止一切,卻發現自己一無是處,猶如廢物。

猛然間,手被人握住用力的捏了兩下,似是別有深意,又似警告他不許亂動,自己是他掌心之物。

族譜早已翻好,父:齊文先,母:許小倩,哥兒:齊言玉。

季子漠低頭一瞥,瞧清名字眼角微眯。

季子漠善辯,為了利益和他們你來我往,等到他們耐心減消,又說幾句示弱的話。

白馬過隙,雙方如做買賣般,說著手中的籌碼,找著對方不合理的繼承漏洞,談著交割的利益。

齊玉的手早已掙開,此時死寂一般的跪在蒲團上,面對祖宗排位,毫無辦法。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見識到季子漠的本事,只用入贅一條,就能和他們爭個平手。

西南牆頭飄起黑布,在偏斜的陽光下不甚顯眼。

拉扯中,季子漠猛然一拍手,站起身道:「族老們所言有理,岳丈既有兒子,齊玉繼承家業自是不合理,那就依族老們之理。」

他鄒然同意,喜的一群人哈哈大笑,直道他明事理。

季子漠眼露貪婪,笑著道:「那剛才我們所說。。。。。。」

他們忙道:「自是依照剛才所談,只是侄婿說的可作數?」

季子漠回頭看了眼齊玉孤寂背影,道:「我是夫君,他是夫郎,這等事自然是我做主。」

這半日,事件的兩個主角,一個跪在祖宗前,一個縮著脖子站在入群後。

季子漠視線掃過局促不安的人,一雙手干慣了苦活,手指紅腫,四五道流膿的口子。

他收回視線,看向齊文後,打道:「我瞧著二叔是個有本事的,還不如二叔接管了好,要不然現在我們爭的你死我活,到最後偌大的家業守不住,剛才談的就都是一場笑話。」

眾人一愣,他們之前是想取而代之,但齊玉招了贅,總歸是名不正言不順,故而找了齊言歸回來。

現季子漠主動提及,不由的心動,齊言歸大字不識一個,如何守得住家,自然是換人為好。

當了半日透明人的齊言歸聞言,粗糙的臉上露出急色,小心的擠過眾人,到季子漠跟前道:「我,我會好好對你和哥哥。」

季子漠垂頭看了他一會,似笑非笑道:「這誰知道。」

季子漠完全倒戈,幫著齊文後出謀劃策,如何才能繼承的名正言順。

先是齊言歸的名字自然是不用加。

再是經族中眾人出份文書,文書言明,族譜上的齊言玉,並非齊玉,齊言玉幼時已死,齊玉乃是齊父齊母抱來而養。

如此一來,齊玉變為與齊家無關之人,齊父無後人,自然而然是唯一的親弟齊文後繼承家財。

齊文後聽的喜不自勝,自覺結局已定。

牆角舉起的布換了幾種顏色,季子漠祝賀後雙手合十朝天拜,道希望齊父齊母無論生死都不要回來了,要不然他們肯定都落不得好,今日謀劃的一切都成空。

齊玉猛然回頭,嗜血的模樣猶如墜魔。

季子漠一盆涼水澆下來,祠堂內喜色稍退,隨後便都出謀劃策起來。

也不知是誰先起的頭,最後還真商量個對策來。

可以再加一份文書,上面言明,齊家老太爺與老太太活著時,把祖宅及家中一切傳給了齊文後,只因齊母兄長在皇城為官,行走便宜,故而和長嫂商量,明面上掛個名,所以齊家一直都是齊文後為主,齊父齊母在外幫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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