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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女君的老祖宗讲的什么 > 第19頁(第1页)

第19頁(第1页)

阮繼余說一句應一句,唯獨到容玖不肯,「督軍說了絕計不許容玖來。」

丁靈同他說不通,便道,「我請容玖,與你不相干——去請。」便自走了。回去往木盆中注冷水,浸一條巾子。男人竟然醒了,躺在枕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要是不在這裡,您家下屬沒一個敢進來,大人死在裡頭都沒人知道。」丁靈說著話,把布巾握一握,展開來搭在他額上,「我可是你救命恩人。」

男人本能偏頭躲閃,丁靈一手制住,強壓著覆在額上。冷巾子攜著浸骨的寒意透膚而入,男人燙到發疼的頭顱被寒意安撫,便麻木起來,昏沉道,「你出去。」

「使得。如此——你讓外頭的人進來伺候?」

男人一聲不吭。

丁靈苦口婆心地勸,「疫病不是鬧著玩的,你一個人,萬一有個——」

男人閉著眼,「我不是……我不會沾染疫病。」

丁靈從未見過如此固執的人,懶怠同他講道理,伸手壓住冷巾子。久久才道,「我來時還未交待熬藥的事,一忽兒還得回去一趟。」男人睜開眼,「你還在那裡做工?」

「是幫忙。」丁靈糾正。掌下布巾很快被男人過高的體溫烘熱,丁靈取下來,擲入盆中。

男人冷笑,「做工還能得二兩銀,你不如在那裡做工。」

「大人英明,大人說得極是。」丁靈把布巾握一握,又給他按回去。

男人正說話,被突如其來的鮮的寒意猛烈一撲,便閉一閉眼。他燒得厲害,這麼一打斷便記不起要說什麼,視野中丁靈目光柔和,視線低垂,雪白一點側臉肌膚晶瑩,燭光下連面上些微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像早春第一枝欲綻的蓓蕾。

男人便恍惚起來,「丁南嘉……」

「叫我丁靈。」

男人疑惑地望住她。

「你就當是筆名……不對,小名。」丁靈道,「我要回去一趟,容玖一忽兒就來,讓他和阮都統來照顧你好不好?」

男人目中露出一點惱怒,「你走便是,我不用誰來。」便闔上眼。

門外有人極輕地叫,「督軍——」

是阮繼余。

丁靈走去開門,阮繼余捧著一隻托盤立在門口,腳邊一隻燒熱的炭盆。丁靈伸手接餐盤,「提進去。」

阮繼余囁嚅道,「督軍不讓入內。」

「你不肯拿進去——直接凍死你家督軍也使得。」

阮繼余提著炭盆走進去,一路走一路頭也不敢抬,屏住呼吸放在榻前便退走。

丁靈在旁看著忍不住吐槽,「他們怕你怕成這樣,大人好大官威。」

「不至於……」男人閉著眼睛道,「你不是好好地在這?」

丁老太傅畢竟朝中元老——有臉面。丁靈笑道,「托我阿爺的福。」微一傾身扶他起來,背後塞兩個枕頭,「如此大人看在我阿爺份上,賞臉吃個藥?」

男人燒得頭疼欲裂,一直閉目忍耐,驟然間被人搬動便覺天眩地轉,兩邊太陽針扎一樣疼,冷不防疼得叫出聲,又咬牙忍住。丁靈方覺莽撞,湊到近前給他揉著兩邊太陽,「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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