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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第1页)

邵明安目光一凜。

「這樣可以打消你的疑慮嗎?」阮魚遊說:「我願意離婚,立刻走人,你就當從來沒見過我,從不認識我,這樣可以嗎?」

「阮魚游,我說過的話在你那裡什麼都不是是不是?!你到底——」

阮魚游垂著的眼睫顫了顫,再抬眼時,眼淚就掉了,沒了。

「我錯哪兒了?」

他看著邵明安,眼睛裡再沒有恐懼,什麼都沒有了。

「我的目的……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嗎?我想要個家,你答應過我的……」

聲音哽住了,哽得呼吸不上來,阮魚游咬著牙,認認真真看著邵明安的臉。

「我到底錯哪兒了……就算,就算這個家是假的,我想試著維護一下,我怎麼就、就錯了呢?你認為我的目的是什麼,邵明安,你給過我什麼?」

邵明安看著阮魚游,被情緒燒成一片廢墟的大腦終於慢慢冷靜了下來,他想說點什麼,可是忽然的,他看著阮魚游,忽然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他在幹什麼,他原本是來道歉的,是想做出彌補,他本來想先儘快帶阮魚游去醫院看傷,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阮魚游不再看他,爬下床往門外走。

「阮魚游!」邵明安叫他。

阮魚游腳步一頓,想回頭,但他身體沒能轉過來,而是打了個晃,他想伸手扶住點什麼,但手腳已經不聽使喚,他就那麼在邵明安睜大的眼睛裡失去意識,整個人倒了下去。

第19章我反悔了

阮魚游在醫院裡住了三天。

他傷口撕裂嚴重,被邵明安抱著衝進醫院,醫生處理之後,直接開了住院單。

阮魚游醒來時就看到坐在病床前椅子上發呆的邵明安,他沒說話,邵明安是反應了幾秒鐘,才確定阮魚游睜開眼睛了,醒了。

「……我不離婚。」他嘶啞著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

阮魚游看了他一會兒,默默轉開臉,什麼也沒說。

「阮魚游?」邵明安把椅子往前拖了拖,坐近了些:「……我不想跟你離婚。」

阮魚游閉著眼睛,呼吸滯澀,邵明安看著他微微顫著的睫毛一點一點變濕,慢慢洇出淚水,但自始至終,他沒再睜開眼睛。

傷人心很容易,只要不在乎對方,多難聽的話、多無情的事都能做得出來,可阮魚游被傷身傷心,何其無辜。

阮魚游心裡就咬定一點,邵明安說的那個人,不是他。

他從來沒那麼想過,他只是想要個家,想要個人對他好,或者再貪心一點,想要個人愛他。

如果這是錯,那阮魚游就認。

可他也認得委屈,因為自始至終,他都沒敢奢求過邵明安愛他。

三天裡阮魚游沒說過幾句話,邵明安氣壓低到嚇人,但雖然冷著臉,三天裡他卻寸步未離,衣不解帶地照顧阮魚游,這也是兩人結婚以來的第一次,邵明安拿出了做丈夫的姿態,親力親為去為阮魚游做點什麼。

阮魚游的性格,讓他為難人他做不來,雖然不怎麼說話,但飯端到嘴邊就吃,邵明安問他喝不喝水,上不上廁所,他都給出回應,不甩臉子,不記恨。

頭兩天被從廁所被扶出來時,邵明安都看不下去,阮魚游滿臉冷汗,疼得眼淚汪汪,回到床上半天緩不過來,邵明安坐在床邊,看著他,說:「……對不起。」

阮魚游眼睛紅著,也不說什麼。

傷口的藥也是邵明安親手上的,阮魚游原本很牴觸,抓著褲子不肯鬆手,邵明安臉漲得通紅,也不敢強來,結果被主治醫生劈頭蓋臉一頓訓。

「人是不是你給弄成這樣的?這要不是親兩口子,我當場報警了我告訴你,塗個藥怎麼了,怎麼就塗不了了?」

「他不讓……」邵明安那麼高的個子,站在護士站前挨訓。

「那還不是傷了心了?誰被弄成那樣不疼?不委屈?你想想你辦的什麼事。」

醫生的年紀比他倆的爹都大,同性婚姻合法之後,在整個科室里這樣的情況其實也見得多了,男人之間本來就該輕緩些,準備工作多做一些,一碰見這樣的傷情,醫生就氣不打一處來,尤其還是兩口子,這麼不心疼人的,醫生要是不顧忌著醫患關係,都想直接開罵了。

邵明安灰頭土臉回到病房,進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坐到椅子上,半天才吐出一口氣。

阮魚游看著他的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等邵明安緩過勁來,再次拿著藥湊上來的時候,他就默默地掀開被子一角,背過身去躺著了。

邵明安反應過來這是同意了,他立即把被子又掀開些,輕輕將病號服的褲子褪下去,開始給傷口消毒。雖然已經開始癒合了,但那傷處看著還是觸目驚心,邵明安感覺到阮魚游的身體緊繃得厲害,低聲說:「你忍著點。」

阮魚游沒吭聲,臉埋在被子裡,脖根通紅。他尷尬,邵明安也不自在,別彆扭扭的,但還是硬著頭皮消毒上藥。藥膏里外都得塗,阮魚游是真疼了,手指抓著被子,手背上的筋都繃了起來。

邵明安不知怎麼的,這一刻,他心裡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絲異樣的心疼。

三天一過,阮魚游想出院,邵明安說:「不行。」

阮魚游紅著臉,說不想在這兒了,每天醫生護士查房,都要被人檢查傷處,他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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