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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页(第1页)

67、番外四“你做的很好,张顺德。”水沨站在栏边,从一旁掐丝粉瓷小碗里取出鱼食,丢进水里,一群红色的锦鲤争相抢夺,格外的热闹。张顺德深深的低下头,说道:“一切听从陛下吩咐。”“贾探春有什么动作?”水沨问道。张顺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回陛下的话,没有动作。”“哦?”水沨嗤笑一声,然后轻叹口气,说道:“老实下来了也好,真掘了根,不留一丝转圜的余地,想来他也会难过的吧。”张顺德忙打叠起笑脸,说道:“皇上那里的话,奴才瞧着如今贾大人眼中心中只有皇上一人,倒是难得的专注,想来也会体谅皇上的。”水沨的手顿了顿,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一方手帕,擦净手指,唇边勾起温柔的笑意,只说道:“我们两人,都是个痴人罢了。”张顺德的眼中也闪过一抹叹息,然后又迅速泯灭不见,笑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贾大人也该起身了,您……”水沨笑道:“是该回去了。”回到两人的卧房,水沨却未见到贾瑚,一旁的老嬷嬷忙回道:“大人去后面的浴池沐浴了。”水沨微微一笑,眼睛一亮,然后朝浴室那里走去,只吩咐道:“不用跟着伺候了。”浴室里雾气缭绕,满是潮潮的气息。水沨推开门,就听到里面的人问道:“不是说不用伺候了?”水沨闻言微微眯起眼,看过去,只见贾瑚正闭着眼,依着白玉池壁,宛若流云的长发,服帖着精致的脸庞,双颊微微蒸出粉嫩的色彩,美好如蔷薇般的唇瓣更加的娇艳。水沨快步走到池边,那精致的锁骨,单薄白暂的胸膛,和胸前那两点殷红,则更加的清楚诱人。贾瑚似乎是感受到了水沨灼热的视线,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水沨,明显一愣,然后淡淡一笑,说道:“你来了。”水沨好不在意身上的华服,坐在了潮湿的池边,伸手,捻起一缕贾瑚长长的已经完全浸湿的长发,只见一挽,凑到唇边轻轻地吻着。贾瑚微敛眉,然后眨了眨眼,唇边挽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猛地伸出手拦住水沨的脖子,凑上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带着一种无奈似地发泄,和温柔。唇舌交缠,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留下来。良久,唇分,水沨伸出舌头恋恋不舍的吻着他的下颚,将将水渍一一添净,然后留下更暧昧的痕迹,似笑非笑地看着贾瑚。贾瑚也笑了,说道:“衣服湿了。”水沨闻言挑了挑眉,然后猛地拽住贾瑚的胳膊,一跃入池中,溅起层层的水花,贾瑚咯咯地笑起来,笑着推了推他,说道,“疯子!”水沨点了点头,很是爽快的说道:“我就是疯子,你才知道?总是晚了!”贾瑚盯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他的手放在了水沨的胸口“这里有我,这就够了。”水沨的手摸上贾瑚的脸,轻笑道:“你也是个傻子。”贾瑚闻言只是笑,然后狠狠地咬在了水沨的喉结上。水沨闷哼一声,然后抬起贾瑚的头,舌头窜进他的嘴里,甚至要抵到他的喉咙,抵死纠缠。贾瑚只能死死地依附在水沨的身上,呼吸着他传过来的微薄气息。吻越加的向下,在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上留下分明的痕迹,水沨满意的听到贾瑚的喘息声,然后张口含住贾瑚胸前的一点,舌尖抵着□,牙齿轻轻的摩擦,然后咬住,满满的打着旋。另一只手也附上另一点,反复的揉搓着。贾瑚被禁锢在池壁上,略显冰冷的池壁,和身上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只能无力的婉转呻吟出声。水沨从身后抱住贾瑚,浅浅的吻一直向下,然后手指,徘徊在他身下的入口,细细的摩擦着。“恩……”一只手指探进了贾瑚的□,有水顺着手指一起流进了肠壁里,很异样的感觉,贾瑚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了一下,手指却反而进的更深了。伴随着手指的进出,水也一同进进出出,水沨看着贾瑚眼中越发的迷离,不由轻笑出声,低声道:“我们就在这里面做,好不好?”贾瑚脸一红,只闷闷的张口,咬住他的手臂,却也没有拒绝。水沨心中了然,伸手解开早已湿透的衣衫,退下,衣服漂浮在池面上,伴着红艳的花瓣,氤氲的雾气,显得格外的淫靡。等水沨做好扩张,贾瑚早已软成了一滩水一般,只能挂在水沨身上,粗重的喘息。水沨温柔的啄吻着贾瑚的耳垂,不断地缠绵的舔舐着,舌尖深入他的耳洞,灼热的气息另贾瑚不禁瑟缩。“你……恩,不要玩了!”贾瑚有些着恼的说道。水沨闻言,温柔的一笑,然后紧紧地贴在贾瑚的耳边说道:“子兮,你是我的!”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猛地贯穿了贾瑚。“啊!”贾瑚忍不住叫出声,水沨毫不停留的疯狂的抽动方令他有些吃不消,只能断断续续的强撑的说道:“慢,慢些……恩,吧。”水沨的眼睛晶亮,沉重的喘息着说道:“说,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你要我!”贾瑚早已迷蒙的双眼,却闪过一道精光,破碎的声音,却很是坚定:“我,我要你,恩啊……,我不,离,恩开!啊!”水沨笑的越加温柔,身下动作却越来越快,肢体交缠,温柔交颈,抵死缠绵,不停拍击出的水花,黏在两人肌肤上的花瓣,一室的春意盎然。水沨抱着贾瑚出来时,贾瑚早已是睡熟了。水沨轻柔的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吃吃地笑起来。手留恋的抚摸着他的脸的轮廓,目光越加的柔软。“咣当——”门猛地被推开,张顺德慌张地走进来,一脸的汗水。贾瑚迷迷糊糊之间,低声的问道:“怎没回事?”水沨皱起了眉,声音愈加的温柔,“没事,放心的睡吧。”贾瑚浅浅的“恩”了一声,就径自睡了过去。直到贾瑚睡熟,水沨才站起身朝外走,张顺德忙跟在后面。出了门,张顺德猛然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皇上,大皇子没了!”一时,寂静下来,良久,水沨才淡淡的说道:“水浩远早就没了,封大皇子为礼王爷,厚葬了吧。”张顺德深深地埋下头,不再言语。耳边响起一声轻若飘渺的叹息,转眼也消失不见了。68、番外五乾光八年,太上皇驾崩,是为国丧,天下同悲。上谕尊太上皇遗诏,晋梅太妃为贞淑皇贵妃,殉葬!乾光九年,皇上祭天遇刺,重伤,当场捕获刺客一人,其余或自尽或被斩于刀下。乾光九年,十月,刑部尚书亲自上书,刺客松口指认北静王。圣上大怒,下令圈禁北静王,并从北静王府搜出黄袍,冕等违制物件。满朝哗然,同时牵连的还有循王爷,礼王爷,靖王爷,连降三等。乾光十一年,西北战事平定,各地新推行的耕种方法获得了大丰收。吏治经过整顿更加的清明,百姓真正过上了好日子,史称乾光盛世。乾光十二年末,皇上病倒于秋猎。乾光十三年初,皇上伤势突然恶化,群医束手无策,次月,皇上驾崩。立遗照,命黄六子水思远即位,改年号泰丰,是为元初。而一辆宝蓝色的马车,连夜离开了皇都。“如今你舍得离开?你还有许多事情并没有没成不是吗?”贾瑚淡淡的笑着,看着对面正在自斟自饮,一派闲适的男子说道。水沨似笑非笑的瞧了贾瑚一眼,一把揽住贾瑚的头,将口中的酒完全的度进贾瑚的嘴里待他完全咽下去,然后暧昧的缠住他的舌头,一双眼睛直直的望进对面的人,不容躲闪,不容逃避,都带着笑意。一吻既罢,贾瑚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但只是平静地说了句:“琼久的桂花酿,果然是不错的。”水沨含笑的点点头,伸出舌头刻意的舔过唇角,说道:“是不错,可惜只剩下两坛了,另一坛就在我们以后的家里。”贾瑚轻快地笑开了,“我喜欢你这样说。”水沨说道:“我是有许多的抱负没有施展,许多的理想没有实现,但是,我也知道,理想是永远没有结束的,抱负更是实现不完的。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而我所经历过的,也会成为我格外珍惜的回忆。”贾瑚望着他,问道:“你是怎样想开的?”要说水沨,贾瑚自认为再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个人了。他有抱负,有理想,有野心,有手段,更重要的是,他够狠心。无论是对敌人,还是自己。这样一个人,怎会甘于平淡的否则当初他也不会给贾瑚服用忘生丹了。水沨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怔怔的望着窗外许久,才说道:“大概是因为父皇吧。”那日病重的父皇躺在床上,干枯的,颤抖的手,死死的攥住他的,浑浊的眼睛,却猛地蹦发出晶亮的光芒,他热切地说道:“梅儿,梅儿可在?”水沨知道,那是在找梅太妃。可是他早已使了人去传梅太妃了,但是已经很久了,仍是不见人影。不动声色的,水沨给张顺德使了个眼色,张顺德立刻会意的躬身悄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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