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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红楼之黛玉盛家 > 第5页(第1页)

第5页(第1页)

水沨点点头,终是不舍的离开了。随着忠义亲王的倒台,有又一大批官员落了马,而各个皇子也开始从中扩展自己的势力,拉拢人心,一时朝堂上是情势万变,相互攻讦,真真是次大换血。而这对贾家并没什麽影响,毕竟贾家实际只是个贵而无权的世族罢了。只又不过半月,皇上怒斥了八皇子,并以雷霆手段斩杀了一批人,这一场风波才终于是止住了风浪,平静下来。而贾瑚也再次被拔擢为了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这倒着实让贾府热闹了一番,显然贾母把它当作了没有失宠的信号,又开始他们张扬,奢侈,热闹的生活。贾瑚只冷眼瞧着,毕竟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他从没想过要挽救什麽,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哪个能力,只要求自己这房平安,便已是对得起贾家了。五月里,三年一度的选秀也要开始了,王夫人提议要把贾元春送进宫去,并说了种种的好处。贾母是默许的,贾政对母命但无不从,只贾宝玉闹得最欢,哭喊着不让元春走,却也没人理会。贾瑚看着贾赦高兴兴奋四处张罗的模样,只提了一句,“大姑娘再好也是二房的。”,贾赦听后也就安分了一些日子。最后贾元春还是被选入宫中了,贾家欢天喜地的把她送了进去,贾瑚看着贾元春眼中勃勃的野心,心下反而更加坦然,既然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他还有什麽可替她惋惜的呢?元春走后,贾母说是膝下荒凉,着实闷得慌,要把东府及府里的姑娘们都接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贾瑚就以迎春该学规矩了给拒了。贾母不甚高兴,贾赦却是个不管事的,贾瑚就请了个教养嬷嬷,就着迎春一并送到了邢夫人处。迎春此时才四岁,还小的很。邢夫人又无宠无子,养着迎春到是解了闷,两人相处下来也还罢。到了六月里,贾瑚才终于在私下里见到了水沨。居然是一身月白缠枝团暗花的袍服,穿在身上已显得有些咣当,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的消瘦。水沨的眼中满是欣喜,他一把抱住贾瑚,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是少有的兴奋,“子兮,皇阿玛要让我代他去祭天!”代天子祭天,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信号,水沨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任的皇上。贾瑚心下猛地为他松了口气,毕竟没有上位的皇子一般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当个酒肉王爷,还要时时在头上悬把刀。但面上却只是微微笑着,温柔而平淡,“那真好,你总算要如愿了。”水沨死死的握住贾瑚的手,眸子里定定的只映着他一个人,认真地说道;“我,马上就有能力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而不需要在偷偷摸摸的!就算是父皇也不能够!”“傻瓜!”贾瑚低低的笑着,埋进水沨的怀里,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动。“呐,我们今天去别院吧,明天你不是休沐吗?”水沨贴着贾瑚的耳边悄声说,“我想你了,很想。”贾瑚脸色微烧,却还是点下了头。一时贾瑚少不得布置安排了下,瞒过外面的眼线,只作出在府修养的模样,与水沨两人自暗道直奔了别院。“你够了!”贾瑚疲惫的半趴在池子边,无力的伸手推拒着身上的人,长发披散,眼神朦胧,乌眸流盼,婉转多情,粉腮冰洁,妖媚惑人。雪白的胴体上更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记,满是引人遐想的暧昧。水沨不断的浅吻着贾瑚的肩头,锁骨,流连忘返,痴迷无限。他低低的笑着,柔韧的舌□着贾瑚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他的耳边,“不够”水沨柔声说道,“无论多少,都不够。”贾瑚低地的呻吟出声,猫儿似的带着丝难以言喻的慵懒与诱惑,令水沨瞬间便燃烧起来。再次将贾瑚修长,白暂的双腿环在腰间,直接进入了那片温暖,□的地方,开始了又一轮的激情。贾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水里被水沨折腾了多少次,只是当他终于被抱出温泉池子的时候,他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意识昏昏沉沉的,只疲惫的睡下了。等贾瑚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是大亮了。水沨并未在身边,贾瑚强撑得身上的不适,方自坐起身,便隐隐约约的听到水沨的贴身总管武陵颤声的说道,“爷,药一直没有停过,按理说那宋夫人不应该有……”“够了!”水沨怒骂道,“宋夫人院子里的人是哪个?这般没用的废物还留着做什麽?!把他调回来,再教导一遍,如还是如此,你就送他上路吧!你,自己回去领三十鞭子。”贾瑚微怔,这是水沨府里……出事了?“奴才知道了。”武陵的声音很是小心翼翼,“那宋夫人那里?”贾瑚只听得水沨的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阴狠,冷酷,“既然自作聪明,那麽想要孩子,就让她怀着吧,等到生产的时候,把她们母子一并送走也省得她寂寞了。”贾瑚低下头,神色晦涩难明,良久,只又轻轻的躺回到了床上。不一会儿,他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的摸挲着他的脸。贾瑚睁开眼,便看到水沨坐在他的床边,对着他温柔的笑着。贾瑚仿佛什麽也没发生过,问道“这是什麽时辰了?”水沨笑着揽起他,手指捋着他的发,柔声道,“昨晚累着你了,身上可还好?还是在休息会吧。”贾瑚的脸不自觉地红了下,只温温然的笑道,“还是起身吧,我饿得狠了。”水沨道,“这有什麽,我让她们给你端近来。”贾瑚伸手掐了他的腰一把,斜睨了他一眼,“怎的,你该不会让我一天都在床上过吧。你不怕羞,我还要脸面。”水沨一挑眉,“谁敢笑话!”贾瑚也不和他理论,只径自得起了身。披上了件淡白云鹤团花绉纱面的长衫,松松的系了一条黑色缠金丝的攒花结长穗的宫绦。看了看了自己的长发,贾瑚有些犹豫,其他的还好说,只这头长发,他实在是不会打理,且又不耐梳髻。水沨一直盯着贾瑚,加此情景,笑着搂住他,把他带到梳妆台前,按到椅子上,从桌子上面拿起了一把象牙镂花细叉梳子,道,“我来帮你。”贾瑚心中一动,只呆呆的盯着模糊不去清的镜面,心中是什麽滋味,他也说不清楚。只是甜甜的,又涩涩的,似乎又有些委屈。镜子里的映着他,和水沨,哪男人在小心翼翼的帮他梳理着头发。他的技术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蠢笨,呆板的,力道很轻,很轻,看得出来,他很小心翼翼,只是还是会不时地扯到他的头皮。但贾瑚却没有呼痛,也没有抱怨,他只是静静的笑着,静谧而美好,感受着身后那个温暖的体温。良久,水沨深深的松了口气,看着贾瑚柔顺伏帖的发,从怀里掏出一根烟青色的水云纹发带,在尾端松松的邦上,很是孩子气的带着炫耀的的神情,笑着伏身,将头放在贾瑚的肩上,“看,我的技术还不错吧。”贾瑚莞尔一笑,是少有的明媚,转过身,对着他眨眨眼,“嗯,好歹没把我弄成秃子,我很知足。”水沨有些怔松,突然叹起气来。“怎麽了?”贾瑚问道。水沨一把把他抱在怀里,闷闷的说;“我后悔了。”“什麽?”贾瑚不解。“啊,我果然还是不应该让你穿上衣服。”贾瑚的笑僵在嘴边,然后修长的手再次狠狠的掐在水沨的腰间,听着水沨的闷哼,笑了。心中那一点的阴郁,也消失不见。看,他就是这样自私的一个人,贾瑚心想。两人吃得并不十分奢侈,不过是四五个热菜,三份冷盘,并两盘精致的小点心,一汤而已。水沨道,“你素来身子不结实,还是先用些汤,暖暖胃才好。”一旁机灵的丫头立刻盛好了,放在贾瑚面前。贾瑚端起来,只轻嗅了下,就皱了皱眉,“怎得有一股药味?”水沨无奈的叹道,“你这鼻子忒的好了。只素日你身子总也不好,我巴巴得找了人,学了药膳做给你吃,已是想法子把药味压得几不可闻了,不想,还是被你闻出来了。”贾瑚心中一暖,强压下闻到药味的恶心感,屏了息,咽了一大口。这一口不免咽的急些,竟呛了住,水沨忙拍着他的背,看着他微白得脸色,皱着眉道,“你好歹也慢些。实在喝不下去,也就算了。”贾瑚渐渐缓过气来,结果水沨递过的帕子,轻咳,“不妨事的。”水沨还是命人把那盆子汤撤了下去,又吩咐让厨子重新琢磨把药味去干净。又陪着贾瑚稍稍用了几个藕粉桂花糖糕,并蟹饺,也就让人把席面撤了下去。贾瑚用完了膳,身子却越发疲懒,卧在铺着象牙席子的软塌上,靠了个弹墨枕头,衣领微敞,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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