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红肿的掌心,敬播是又痛又苦。
自己这个师伯,简直不可理喻。
天天催着自己做题不说,稍不如意就是一顿好打,而且是一人犯错祸及三家,搞的院子里时不时就是一阵哀嚎。
那个恩师更不靠谱。
一字不教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助纣为虐,每次打时,都会在旁高呼‘曾先生只管打,打坏我再收几个。’
这特么,能熬到科举就不错了,还状元。
想哭,想骂。
却不敢。
那是真挨揍呀。
而且,天地君亲师,骂了就是不敬啊。
憋屈的点了点头
“师伯说的是,我们一定好好读书,绝不辱没了小王爷的名声。”
“嗯,这还差不多。”
曾小帅满意的点了点头。
学生嘛,不愿意学习很正常,打打就好了。
挥了挥手手
“那快回去做题吧!”
一听又要做题,敬播只觉的一阵恶心。
十数天来,那两道题做了撕撕了做就没停过。
开始时还在心里算算做过几遍,现如今连算的心情都没有了。
只是不停的变化论点,斟酌用词,希望有一次能让师伯满意,也好脱离苦海。
哪怕是换两个题再做几天也是好的呀。
抬起头,存着一丝侥幸小心翼翼的问道
“师伯,还是那两道题嘛?”
曾小帅看都没看他
“是!”
听到个‘是’字,敬播的心瞬间凉了。
几百上千遍了,他是真做够了。
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又道
“师伯,这两道题学生已做了不下千遍,实在没有思路了,可否换换题目?”
曾小帅冲着敬播翻了个白眼
“不行,让你做你就做,哪那么多话,你是师长还是我是师长啊?此事休要再提,不然小心挨打。”
心中却道。
换换题目?
换换题目你倒是舒服了,人家可得考啊。
史书上可明明白白记着呢,这次科举,策论考的就是这两道题。
我能给你换题,主考官能给你换题吗?
再说了,你以为你是在给自己考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