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的枕头——”安静的空间传来女人的声音,将他从想入非非中唤醒。
神思猝然一惊,他定睛看向女人,见她拿着枕头递过来。
男人喉结翻滚,接过枕头。
“宝宝睡了……你也休息吧。”温舒曼不敢看他,收回手将宝宝小心翼翼地放到身边床上,她也侧躺下去。
这一动,胸前微凉,她低头看去,脑子里瞬间一嗡!
天啊——刚才她一直敞着衣襟?
那他站在床边岂不是……
要死了……
女人在心里哀嚎,祈祷着灯光太暗他什么都没看到,否则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勾引?
秦慕深拿了枕头,回到陪护床上。
两人背对背躺下。
房间里彻底安静。
可两人都没睡着,在想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温舒曼情不自禁地一手抚向唇边,轻轻触摸着,好像还在回味那个意外的“吻”。
而秦慕深闭着眼眸,脑海里回放的画面就更加少儿不宜了。
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么馨香柔软,靠在怀里就像黏人的猫儿,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揉捏的冲动。
这么一想,身体又躁动起来。
紧闭的眼眸眉心紧蹙,他在黑暗中无声吞咽,性感凸出的喉结难耐地翻滚。
这一晚,宝宝又醒了两次。
每次孩子一哭,秦慕深都会醒来。
但温舒曼抢在他起床前拦住了,说自己直接躺着喂,省事点。
其实,躺着喂她不能动,时间久了肩膀颈椎都难受。
可她宁愿难受,也不敢再跟秦慕深那么暧昧地相处了。
她有自知之明。
人家是伫立云端的上流社会精英,不是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底层丑小鸭可以高攀的,这云泥之别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
清晨,医生早早来查房。
秦慕深要去上班,也起得很早。
冯潜送了干净的衣服过来,他在卫生间简单冲了个凉,出来时,衬衣西裤,整整齐齐,完美合身的裁剪衬得他尊贵盎然。
同样是一夜折腾,醒几次,温舒曼精神萎靡,脑子昏沉。
而这个男人,看起来神清气爽,英挺修长的身姿在晨光中耀眼的如同冉冉明星。
医生在给妹妹做检查,秦慕深一边整理着玛瑙袖扣,一边朝床边走去。
“孩子怎么样?”他低声问。
医生道“呼吸还是有些快,听诊可见湿啰音,如果口服药效果不佳,今天可以改用雾化治疗。”
“嗯,”秦慕深面色清冷,点点头,“那你们安排。”
温舒曼站在病床另一侧。
她刻意忽略男人的存在,不去看他,可他的声音却无法屏蔽。
也不知为何,自从昨晚两人那样子之后,她现在跟他相处觉得很不自在。
冯潜上前催促,提醒上午有个重要会议。
秦慕深应了句,要离开前看向一早起来便安静到毫无存在感的女人“我去公司了,你有什么事就找医生护士,月嫂等会儿会过来。”
他交代这话,颇有点丈夫一早要出门上班时的架势。
温舒曼一惊,抬眸看向他,但也只是一眼,她便飘忽着移开视线,连连点头“知道了。”
秦慕深看出她的异常,威严的目光顿时幽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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