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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頁(第1页)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狐狸仙子想在這兒待多久都行!」二當家搖搖頭,死皮賴臉得說道。

紀無憂看了他一眼,轉身對玄九說道,「九奴啊,要不然就在他身上下個什麼毒咒之類的吧,萬一他去告密立刻會死的那種。」

玄九本想說習魔哪有這種咒術,但一雙眼對上了紀無憂充滿警告的目光,淡漠說道,「奪心咒,違者七竅流血身亡。」

隨即揮手在二當家面前拂過一道黑色瘴氣,讓他看得真真切切。

二當家都要給這兩人跪下了,連聲求饒說一定不會出賣告密的。

紀無憂和玄九暫時在賊寨里住了下來,他們被安排在同一個帳篷里,這兒的生活條件自然不及在林府舒適,紀無憂權當回到從前那個艱苦訓練的營地了。

這幾天,通過與各個小賊,二當家兄弟們之間的對話,紀無憂對大當家這個人有了一些了解。

這大當家本來是京城裡的護衛大將軍,名叫嚴洛,他體格強壯武功蓋世,曾多次出征抗敵,都未打過敗仗,被敵國稱之為「閻羅王」。

十五年前,嚴洛被派兵出征攻打夏國,原本那敵國城樓都要被攻下來,卻沒想到遭遇了對方的伏擊。

由於支援緩慢,糧草也不夠,嚴洛只好率兵撤退,一路上逃過了各種追殺,埋伏,最後,躲進了這座山頭。

敗軍若是回國,必會遭到皇帝的誅殺,按理說,大將軍嚴洛是不可能貪生怕死,寧願躲在這個小山上,成為野馬幫賊寇黨的。

可嚴洛就是在這兒住了下來,一住就住了三年。

突然有一天,他暴斃而亡,還是方道長幫忙匆匆安頓了屍,作法鎮魂,這才保住了野馬幫的一片安定。

整件事情的概括中,似乎並未聽旁人提及魅妖,狐妖之類的神怪傳說。

「聽說那時候大當家確實從戰場上帶回一個人,不過這些事都是咱們聽二當家說的,咱們可沒見過。」被打聽的其中一名賊寇說道。

「是啊,咱們都是二當家招募來的人,也沒跟大當家一塊兒打過仗,這些事不是咱們親眼所見,也不好胡謅啊!」

看來當年跟隨嚴洛一塊兒出征打仗的士兵兄弟們,幾乎死光了。

紀無憂帶著玄九又衝進二當家的帳篷里,見他剛要端起碗來喝茶,氣得把他茶碗都摔了,「所以是你和那個嚴洛當年一起打仗,結果卻因為貪生怕死和他躲在這兒的士兵了?」

二當家手抖了抖,突然低下頭,一言不發。

「剛剛你怎麼不說實話?還有,那個什麼狐妖魅妖的,你到底有沒有見過?」紀無憂翻了個白眼,早知道要繞這麼一大圈,他剛就應該把二當家手指給砍下來。

二當家突然神情嚴肅,低下了頭去,沉聲說道,「不是我不想說,是我真的沒見過那個人。」

「誰?」

二當家嘆了一聲,「城樓上,大哥救下一個漂亮少年,帶了回來,我當年並未和大哥一路,也只是聽說的。」

「那少年整日和我大哥形影不離,吃喝同在一輛馬車上,可是後來…。他似乎沒跟我大哥一塊兒回來。」

「就是那時候起,大哥對他日思夜想,人也消瘦了一大圈,方道長後來才說,那是被吸食了精血才會有的狀態,沒過多久他便去了。」二當家神情悲壯,「我並不想與外人提及此事,壞了我大哥的名聲,要不是方道長說的,我根本不相信大哥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紀無憂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等於當年見過那個少年的人,全都死了,沒人知道他究竟長什麼樣。

所以那個人是不是紀無憂?

他難以確定。

「主子,我倒有一法,可通過魂器里的怨靈一窺當年舊事。」站在一旁的玄九突然說道。

「什麼辦法?」

「讓那怨靈附體在我身上,進入它的識海夢境內,便可探索當年的事情。」

紀無憂心想,這狗奴才為了匯集怨氣,對自己真夠狠啊!

他可是知道被那鬼東西附體是什麼滋味的…根本半死不活的。

「事不宜遲,二當家,請將魂器借給我們。」玄九冷漠的目光落在了二當家身上。

二當家仍是坐在凳子上,無動於衷。

「怎麼?你不肯?」紀無憂挑眉。

「魂器承載著我大哥的怨靈,怎好隨便借給你們?萬一你們不慎,讓怨氣四處逃竄了可怎麼辦?」他擔心到時候整座山頭都要被大當家的怨氣蕩平。

「可是你大哥死得這麼冤,你不想了解真相?」紀無憂問道。

「這…。」二當家面露難色,「萬一這怨氣殃及池魚…這片山頭現在可都歸我管啊,要是真出了事怎麼辦?」

「你現在自己的性命難保,還管這麼多做什麼?」紀無憂亮了亮手裡的刀,冷笑道。

「…好好好,我答應你們便是。」二當家站起身,走到供桌前取了那魂器。

紀無憂撇了撇嘴,對玄九說道,「你拿好。」

玄九接過魂器,「主子,今晚子時,我來施法附體。」

紀無憂點頭,「你是行家,你說了算。」

話音剛落,功德值又增加了十五萬!

他頓時笑容滿面,拍了拍二當家和玄九二人的肩膀,「可以啊你們兩。」

突如其來的親切程度好似這三人才是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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