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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风声笙跟朱妈交待了一声，换好衣服出门，来到小区附近的药店。

她先是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然后走到柜台，低声问销售员：“请问，有没有……那个……补肾的药？”

“男人补还是女人补？”销售员问。

“男人补的。”风声笙把声音压得很低。

“这些都是，你看看要哪种？”销售员指着身后的一排玻璃柜。

“要最便宜的。”风声笙不假思索的说。

“这个吧。”销售员拿出一种肾宝，“买三个疗程送一个疗程……”

“三个疗程多少钱？”

“折下来三千三百八！”

“太贵了，我就要一瓶！”

销售员给她拿了一瓶。

风声笙将那瓶肾宝塞进包里，匆匆离开。

销售员跟同事八卦道：“刚才那个美女，长得挺漂亮的，可惜没什么良心。”

“啊？为什么？”

“你想啊，她都把她老公榨干了，现在来买肾宝，就只买一瓶，这是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

“哈哈哈，是个狠角色！”

……

从药店出来，风声笙打车去夜色找“还债鸭子”，直接来到之前他们碰面的那个包厢。

果然，他就在这里。

依然戴着那张神秘的面具，穿一身黑衣，以一种狂傲的姿势靠在沙上品酒，一副不可一世、生人勿近的气势！

“啧啧啧，看看你这个德行，难怪没人点你。”风声笙一进屋就开始数落他，“人家富婆来这里是寻开心的，不是受虐的，你冷着脸给谁看？”

“爱点不点！”夜宴安摇晃着酒杯，继续品酒。

“你这样得过且过，怎么会有出息？”风声笙无语了，“做人要有上进心，要努力创造美好的生活！”

“当鸭还要有上进心？”夜宴安反问。

“当然了，你们当鸭不是也有分等级吗？”

风声笙语重心长的教育他——

“你业绩好的话，就可以当头牌鸭，别人包夜一万，你包夜十万，做两年就能收手了。你们这一行都是吃青春饭的，你现在不努力，以后老了怎么办？”

“有道理！”夜宴安点头。

“所以呀，你要努力争业绩。”风声笙从包里拿出那瓶肾宝，“呐，这是我给你买的补品，你把它喝了，晚上谈个大客户……”

“我的肾很好，不需要补。”夜宴安看着那瓶肾宝，唇边勾起一抹邪笑，“你不是试过吗？”

“以前是很好，但做了这么多年，现在应该有些肾亏吧？”风声笙一脸怜悯的看着他，“铁棒都能磨成针了，还别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