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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相互明志定深交(第1页)

“你可还记得宇文兄的寒疾?”夏亦然忽然问了这么个问题倒是有些叫上官雪琼意外,可是若要说起宇文煜的寒疾,那她又怎么可能不知晓。

虽然那已经是八岁之前的事情了,可是每当想起宇文煜寒疾作时那痛苦的模样,上官雪琼都还感觉历历在目。

“其实他的寒疾并不是我医好的,你才是那个最大功臣。”见上官雪琼好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夏亦然也不同她卖关子,而是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全部说了出来,“那个能抑制寒疾的焱草是你倾尽心力且不顾危险替宇文兄寻到的。”

“焱草?”夏亦然倒是提起了一个上官雪琼有些印象的东西,不过她只听说焱草对医治寒疾有奇效,却始终不记得自己曾经去替宇文煜寻找过。

“你一定记得宇文兄时时带在身上的那个药囊吧?”笑着看了一眼终于不再一脸茫然的上官雪琼,夏亦然继续试图唤醒她的记忆,“药囊里所有珍贵的药材都是你各处去寻的,我只不过是用那些制成了一个药囊而已。”

这些话夏亦然真的是思前想后了许多次想要告诉上官雪琼,可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此次他们再度来到啸奚山,也许就是冥冥之中注定,那段往事有必要叫她记起来。

“药囊我倒是记得,可是其他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亦然,你可真是把我说糊涂了。”有点苦恼的皱起眉,上官雪琼觉得这难得来一趟啸奚山,她怎么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力和记忆力了。

“其实你会不记得也是自然,因为当初你伤得很重,师父在医治你的时候为了减轻你的痛苦,也为了让你尽快痊愈,用的药物对你产生了影响。”可尽管如此,夏亦然还是觉得上官雪琼要清楚的知晓她自己做过的每件事,因为那些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忽然有了好奇心,上官雪琼冲着夏亦然调皮一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洗耳恭听了,我的光辉事迹好像还真是有些多。”

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上官雪琼觉得自己还真是做了不少旁人看来很是荒唐的事情。

“其实与年纪无关,与一切外物都无关,只因为你是你,所以你那么做就是顺其自然的,倒一点不让人意外。”在夏亦然看来,那么容易叫人看破的,就不是他心中的上官雪琼了。

“我的脾气啊可都是你们惯的,不管我说什么或是做什么,你们都依着。”很是庆幸自己有夏亦然和茗青甚至是娜依和帕耶这样的朋友,上官雪琼觉得自己当真是个有福气的人。

因为你值得啊。凝视着上官雪琼笑了一下,夏亦然并没有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毕竟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上官雪琼。

“虽然那个时候年纪尚小,可我对宇文兄的寒疾至今仍是记忆犹新,他每每作起来不仅是直打寒颤,抖的不能动弹,连正常的一个小动作都没法去独立完成,时常作且至少持续两到三日的寒疾简直快要了他半条命去。”夏亦然说的这些上官雪琼倒也记忆深刻,毕竟她也是打小看着宇文煜这么熬过来的,每次除了担心就是心疼。“那个时候我也是为了找到医治寒疾的方法和多修习一些医理和药理去了啸奚山,忽然就有一天你给我来了信,说是得到了一个方子,想要试一试能不能医好宇文兄的寒疾,你还说方子里的很多药较为难寻,一路上可能时时需要我的帮衬,所以特别叮嘱我时常注意你的来信。”

闭上眼睛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夏亦然说的这些事,可上官雪琼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个时候我不仅仔细的研究了那个方子,还拿去找师父看了,师父告诉我那个方子的确可以抑制寒疾的作,而且正是因为方子里的药极为珍贵,所以基本对于病人的身体没有什么其他的影响,是可以放心调制的。”夏亦然还记得当时自己回完信给上官雪琼没多久就收到了她的来信,说是已经在找寻草药的路上了,虽然并未碰面,可夏亦然已经感受到了上官雪琼急切的心情。“一路上你和我通了很多次信,大多时候都是在问我某种草药生长在何处以及适宜它们生长的环境,虽然我每次都细致完整的回复了你,但其实每次落笔的时候我都有过犹豫,无论是深潭或是峭壁,漠土还是极岩,所有的地方对于当时只有八岁的你而言都太过难闯,你走的每一步都让我提心吊胆,因为所有的地方都可能成为你的葬身之地。”

不要以为是夏亦然的话说得太严重,若不是因为上官雪琼从小接受的那些极为严酷的训制,夏亦然甚至都不敢想她能靠自己一个人顺利到达这些地方的其中任何一处。

讶然的张了张嘴巴,上官雪琼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腕上那个深深的印记,这个疤痕真的从八岁开始就跟着自己了吗?

“在你好不容易找齐了其余的草药之后就朝着靠近啸奚山的地方行进,一路去找焱草,但是因为真的是鲜少有人知道焱草生长在何处,所以那个时候你沿路找了很久都还是没有消息,我猜想长途跋涉那么久你已经一身是伤了,或许也是耗尽了心力而有些精疲力竭,从我当时现你的地方我推断你应该是从高处滚落的,那个时候你的手里紧紧抓着一株焱草,至于究竟是从何得来,我也是一无所知,但是从你身上的伤可以看出,可谓是九死一生。”夏亦然始终都不会忘记,那个时候的上官雪琼已经不单单能用狼狈二字去形容了,除了灰头土脸还一身是伤,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她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我在把你背回啸奚山之后就现你的手腕伤的比我一开始看到的还要严重,骨头都已经碎裂和扭曲了。”夏亦然当时都无法想象上官雪琼是如何忍住那种锥心之痛的,连他的心都忍不住生疼。

可即便是这样的疼痛,上官雪琼的那只手里还是紧紧的护着那颗焱草。

“那个时候师父在闭关,我也顾不得其他,守了他一天一夜,也不知是不是被我盯得紧了,他倒是法外开恩的放弃了修炼,来替你医治。”其实当时夏亦然苦苦求了老医圣很久,也吃了很多苦头,只是他觉得这些没有必要叫上官雪琼知晓,所以个中原由,轻描淡写的简略带过。

自然清楚夏亦然是个什么样的人,上官雪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向他开口,一句感激未免太过单薄,造作的言语却又实在是轻看了他的情深意重。

“你腕上的那个伤怕是永远抹不去了,那里成了永远的断骨。”老医圣替上官雪琼医治的时候夏亦然全程都坚持在陪着,直到确认她无事,他才真的心安。

他倒是真的庆幸那个时候上官雪琼昏迷着,因为他实在不愿看到她强忍疼痛的模样,断骨之痛,受过一次就够了。

听出了夏亦然话语里的躲闪和隐瞒,上官雪琼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他的面前,“当初你究竟是如何让老医圣替我接了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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