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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庶女滕妾棒杀下重生有声 > 第97页(第1页)

第97页(第1页)

两个嬷嬷自然是有见识的,忙接了东西又福身给贺绣道别。贺绣叫百灵和明珰送二位出去,自己只到了门口便住了脚。

萧家在寿阳城也有一处院子,萧媛的父亲不在寿阳,只有她母亲和两个婶娘在,白日里她去王家看王麟,晚上便回来。

萧家的两个嬷嬷拿着贺绣送的东西进来给萧媛回话,萧媛便叫人把那字画展开,一看之下便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跟前又仔细的鉴别了一番才叹道:“这是前朝真迹啊!我找这副画已经好久了!麟表哥还说这副画在宫里呢,想不到居然在阿绣的手里!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两个嬷嬷见自家主子高兴,也笑着说道:“阿绣女公子居然知道姑娘想要这副画,真是太神了。”

“对呀对呀,我昨天只是随口那么一提,想不到阿绣都记下了。”萧媛多年的心愿得偿,心里自然喜滋滋的。

“姑娘,阿绣女公子说这盒子是个笔架呢。”一个嬷嬷说着,把另一个盒子打开来,说道:“姑娘看看这是个什么笔架呀?还装的这么尊贵?”

萧媛放开那副画转身过来看时,又欣喜地说道:“白珊瑚笔架?”

“哟,这笔架是白珊瑚的呀。”嬷嬷也很是欣喜。

虽然白珊瑚对萧家来说不算是什么贵重之物,但这个珊瑚笔架小巧玲珑,珊瑚的质地又是上上等,最妙的是珊瑚自成五岳山棱之状,浑然天成,珊瑚纹理又如松林枫丛,略带点点猩红,细看更是美不胜收。

“不错,真是不错。”萧媛微微一叹,说道:“如此相比,倒是我送的那些东西俗了。”

“闺阁之中,珠钗首饰相赠是大家最常用的。姑娘把阿绣女公子当做妹妹,送她珠宝首饰是常理。”萧媛的奶娘忙劝道:“姑娘若是心里过意不去,咱们就去摆放一下阿绣女公子,或者把她约出来选个风景好的地方聚一聚也成啊。这寿阳城虽小,城外的风景倒也不错。”

“嗯,这话不错。”萧媛点头想了想,说道:“城南有一个湖,明日就约阿绣湖上泛舟赏景。”

“是。”奶娘答应着,“奴才这就去准备。”

爱恨

第二日又是一个阴雨天,却是细雨濛濛欲湿衣的天气。爱萋鴀鴀

贺绣穿了一件浅绿色的深衣,领口袖口腰封上都绣着精致的浅粉莲花,衬得她的脸色红润可爱,腰身也越发的妖娆。

“姑娘,这身衣裳很是合适您穿,这颜色又娇嫩又素雅,真是好看。”明珰拿了腰封给贺绣带上,又拿过一柄纨扇递给她,上上下下的端详完毕,才搀扶着她出了房门。外边立刻有个婆子撑着伞跟上来。

“姑娘,车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小婢女从外边进来,福身说道。

“好,走吧。”贺绣点点头,扶着明珰的手出了小院,身后百灵抱着包袱撑着雨伞紧紧地跟上。

寿阳城南的那片湖是个天然的湖泊,几百年来都没有干涸过,不管天有多旱,这湖里至少有半湖水。寿阳一带的人都说这湖底下通着东海,所以永远也不会干。

萧媛一早便派了仆人来到湖上租了一条游船,里里外外的收拾干净了,铺上红毯,设了帐幔,榻几等,又预备了香炉焚上了上好的瑞脑香。

贺绣到湖边的时候萧媛已经到了,萧家的仆妇见贺绣来了忙撑着伞踩着甲板上岸来迎接。贺绣踩着木屐慢慢地走到了甲板上,便见萧媛也迎了出来。她忙紧走两步上前笑道:“姐姐别出来了,这甲板上湿漉漉的,滑的很呢。”

萧媛拉着她的手进了船舱,二人褪掉木屐只穿着白袜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榻几旁便,一左一右慢慢地坐下来,萧家的婢女便捧出了各色果点摆在案几上。

“妹妹,昨日你送我的那两样东西,我可喜欢了。”萧媛高兴地拉着贺绣的手,有些歉然的说道:“相比来说,我送妹妹的那些东西,真是俗气了。”

“姐姐可别这样说。”贺绣笑道:“不怕姐姐笑话,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珠宝首饰。这字画什么的,我也不懂,在我那里放着也是白白的糟蹋了。”

“哎呦,你这话说的。”萧媛也跟着笑起来。

外边的嬷嬷进来回道:“姑娘,可以开船了吧?”

“开船吧。咱们去湖心去玩儿。”萧媛兴致很好,又起身走到船舱门口看着湖面上一层层的涟漪说道:“妹妹快看,这雨中游湖另有一番风味啊。”

“是啊。”贺绣也站起身来走到窗口,看着外边烟雨蒙蒙的湖面,吹着湿漉漉的凉风,心情也顿时舒畅起来。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贺绣吹着潮湿的风看着满是涟漪的湖面上零星的藕花,缓缓地吟诵着。“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

“好诗。”萧媛赞叹一声,转身端了一只白玉镶金的酒杯递给贺绣:“想不到妹妹还有如此才情。来人,拿纸笔来。”

婢女答应着端过来笔墨纸砚来摆放在案几上。

萧媛上前来提笔蘸墨,在素白的宣纸上慢慢地把贺绣吟诵的几句诗给写了下来。贺绣也心情极好,正在兴头上,便转身走到琴架跟前,慢慢地坐下来,信手抚起琴来。琴声伴着雨声在湖面上荡漾开来,带着从未有过的清脆悠远。

雨丝飘渺的湖面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只游船。船头上的人撑着一把雨伞,一袭白衫立在雨中,便成了一幅烟雨水墨画。

“燕雁无心,太湖西畔随云去。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

第四桥边,拟共天随住。今何许?凭栏怀古,残柳参差舞。”

船头上的白衣男子伴着琴声放声高歌,歌喉清远苍凉,极有穿透力,似是带上了魔力一样。

萧媛慢慢地写完了诗词便靠到窗户上去细细的听着外边的歌声,待到那人唱完,她忽然转身吩咐婢女:“去,告诉船夫把船靠过去,就是那艘有人高歌的船。”

贺绣的琴声戛然而止,不解的问道:“姐姐这是要做什么呀?”

“刚才那放声而歌的人好像是九郎,快吩咐船夫,靠过去。”萧媛似是越发肯定,索性站起来往船头跑去。

婢女忙拿了把伞跟出去,她站在船头看着不远处的那艘船越来越近,等那船头之人看的清楚了,她才笑着吩咐身边的人:“快,快给九郎请安。”

她身后的丫头仆妇们一起朝着那边船上的王博福身行礼,齐声道:“奴等给九郎请安。”

王博站在船头看清楚了萧媛,便淡淡一笑,摆摆手道:“阿媛也在这里?听说十一弟染了风寒在寿阳养病呢,怎么又在雨中泛舟?”

“回九郎,十一郎没在船上。是我们家姑娘跟贺氏女公子阿绣在这里游玩呢。”说话间两条船已经并到了一起。

“阿绣在?”王博惊讶的看着船舱的门口。

贺绣已经出了船舱走到了萧媛的身旁,见着船头之人果然是一袭白衣的王博,便微笑着福身:“阿绣见过九郎,给九郎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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