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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夫君是朵白莲花红苏著 > 第12页(第1页)

第12页(第1页)

白仙君:感谢雷公电母,以后多打几场雷吧,这样我就能和我家那口子多多亲近了~

阿池:p

我要啊

温恒暗暗惊叹于仙君的气势。其实他有时也觉得常云起太过自来熟了些,令人满身不自在,不过他向来皮薄面嫩,也就没好意思说出口。

白仙君显然是不介意唱白脸的。

常云起不禁张口结舌,半晌才讪讪道:“是我疏忽了。”

白何再不理他,将阿池两只胖乎乎的小腿挪到身前来,给他套上裤子,温恒又帮他将小袄给披上。两人的动作相辅相成,看起来有条不紊。

常云起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神情颇为尴尬,他却也不晓得退出去。

候白何带着阿池去院中洗漱,温恒方腾出些余暇来,问常云起道:“你怎么这样早就来了?”

屋里只剩两人,常云起的态度也自然了些,“村塾里让我同你说一声,门口那条沟渠里积了不少水,往来不便,今日就不用过去了。”

温恒哦了声,“随便让人捎句话都成,你又何必亲自跑来?”

这附近有的是放牛的牧童,一块饴糖就能收买了,多么省事。何况他记得常云起家里也没这般清闲。

常云起脸上便有些窘,定了定神方说道:“当然也不止为这一件事,还有别的要紧事须同你商量。”

他急于转移话题,因摆出一副探询的姿态问道:“我听说你昨日到镇上,那些字画售出了不少银子,是有一位善画莲花的高人帮忙,果真如此么?”

白何算高人么?他住在很高的天上,应该算罢。

温恒于是点点头,“不错。你等着,我这就把昨日的账册找给你。”

他以为常云起是来分银子的,毕竟其中也有些出自对方的手笔,为示公允起见,常云起应得的那份也应交给他。

常云起却连忙摆手,怎么能这样曲解他的意思呢?这误会却大了。他赶紧说道:“不急,今日我也不等着看。”

温恒皱眉看向他,觉得友人这副蝎蝎螫螫的模样颇令人费解。

常云起踌躇了一阵,到底还是将心底的想法老老实实说出来,“我想,如今既有能人相助,咱俩不如联手开一间铺子,专一售卖笔墨纸砚、竹扇字画等物,总归村里这么些孩子都是用得上的。再者,那位高人所作的莲花图亦可作为镇店之宝,用来吸引镇上的富贵书香人家,如此一举两得,你觉得可好?”

常主簿就是镇上有名的富户,家中田庄商铺无算,常云起作为家中幼子,他若是提出想做些什么,常主簿一定会大力支持,只不过……温恒不知要不要将那位“高人”的身份告诉他,就算知道了又如何,白何是不会在此地久留的。

常云起见他沉吟不语,只当他忧心银钱来源,忙加把劲道:“本金的事是不用愁的,我二叔就开了一个生药铺子,将将要倒闭了,咱们回头就把它顶下来,费不了多少银子,便是进货也有我父亲那边的路子,不过几句交情话罢了。你也不想想,这不单是赚钱的事,谁家的钱都不是容易来的,若能从咱们手里买到更便宜更合用的纸笔,那些大娘婶子们不是也能少些辛苦?”

这话说的倒很是,能够造福村中百姓,的确是比单单牟利强多了。不愧是常家出来的人物,眼界见识都远远高出常人。

温恒向他投去赞许的一瞥,正要回答,就见白何不知何时竟出现在门口,懒懒的说道:“可以啊,那我也算在里头吧。”

温恒的眼珠子险些跳出来,他正要向常云起解释,说那位高人即将远行,不会常常露面,谁知多事的仙君却自己瞎掺和。

他说把他也加上是什么意思,莫非白何想尝一尝做人的滋味、不打算走了吗?

常云起的面容倏然冷下,有些气色不善的道:“阿恒,你这位表兄弟倒很有意思。”

温恒蓦然觉得自己身处两只老虎中间,得罪谁都不太方便。他不得不吃力的解释,“不瞒你说……”

白何却是坦坦荡荡道来,“那些莲花图便是我帮阿恒绘的,你方才不是说要用作镇店之宝么?当然得连我也算上。”

他更不放心小秀才与这姓常的家伙日日厮混在一处——那人一瞧便是个伪君子,温恒信了他早晚要吃亏的。

常云起脸上已有些僵硬,“阿恒,这……”

温恒这时已打定主意了,白何执意要搅和进来,他也奈何不得,谁让他是法力高深莫测的仙人呢?惹恼了他是定没有好下场的。

“我表兄弟说的不错,他曾师从名家,习得一手好画艺,那折扇上的画便是由他独力完成,我丝毫都未插手。”

温恒这话里仿佛有些护犊子的意味,听得常云起心里微微泛酸,同时亦有些惊奇,还以为温恒招进家中的是个吃闲饭的亲戚,绣花枕头一般的人物,原来竟有如此本领么?

已经说出的承诺,当然不便再反悔。常云起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无妨,有尊兄帮忙更好,想必咱们的生意也能蒸蒸日上。”

他有意咬重在“咱们”二字上。

仙君听着便有些不悦,可惜不能滥用仙术,否则便该叫此人吃些苦头,他才知道厉害。

温恒丝毫没察觉到堂屋里弥漫的火-药气味,只看着摇摇晃晃向他走来的阿池,“出恭出完了没?快去洗手。”

小团子仿佛还没睡醒,两眼眯缝着,一副困顿模样。总算他还能听到温恒的嘱咐,打着呵欠朝缸边走去。

白何少不得从旁看着些,免得他身不由主,一头钻进水缸里去。

常云起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蓦地又想起适才所见来,遂试探着问温恒,“早晨那是……”

温恒可不想别人误会他有好男风的嫌疑,忙红了脸支吾着道:“昨夜雷声大作,阿池吓得睡不好觉,我那表兄弟帮忙哄劝才睡下的,后来便忘了走了。”

原来如此,常云起略略放心。家里又不是没客房,两个男人若还日日睡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引人遐想。

幸好,听温恒的话,只是偶然而已。

温恒亲自给儿子梳了头、擦了脸,听见阿池的肚子咕咕叫起来,估摸着该做早膳了,因面向常云起道:“你要不要留下来用饭?”

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常云起倒是很愿意多待一刻,不过眼前这种情况,他反而成为外人了——虽然事实也是如此。

常云起微微笑着,极谦和的推辞,“不必,我在家中已经用过了。”

留得一线方好做人,反正也不着急,他的指望还在后头呢。

白何已经虎视眈眈的向这边看来,那样子便是生吃了他都使得。常云起心中一凛,不晓得像温恒这样性子温软的人,为何会寻来如此不好惹的亲戚,可见一方水土养一方水,便是血脉相连也多有不一样的。

他只盼着这亲戚不要久赖在西河村,最好快些离去——打秋风也该有个限度,难不成还想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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