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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页(第1页)

赵黎嬉笑,赶紧灭灭自家叔叔的火,狗腿地说“叔儿你放心,今天绝对没问题,我为了找他,腿都跑断了,您绝对满意。”

赵启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猴儿!”

今天试的这段戏是张落尘死在男一怀里的那段,张落尘被军阀□□致死,男一在最后的关头过来解救他,但还是没赶上,张落尘一脸如愿的死在男一的怀里。

赵黎怕没有男一,郁林对着空气表演入不了戏,又提议说,“导演,要不找个演员过来先替一下男一,把剧情补全一下。”

“就你事多。”赵启不满赵黎那么多事,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开口。

“你去隔壁的几个休息室看看有没有艺人在里面,有的话,请过来搭个戏。”

郁林的衣服颇为复杂,造型师在里面给他摆弄了好久,赵黎见导演的脸色不耐烦,还没等着他开口,赵黎就先进去催了。

郁林推开门进来的一瞬间,稍稍的背了点身,前面的导演都没怎么看见他的脸,但仍然被他的身段给惊得说不出话。婀娜多姿,风华绝代。

等到转身的时候,赵启将他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番,赵黎一直观察他的神色,但导演绷着脸一直都没出声,倒是边上坐着的几个人,眼里掩饰不住的赞叹。

“让男一的替身进来,开始吧。”

“导演,您觉得怎么样?”赵黎在边上一声地探问。

赵启的眼光一刻不落地尾随着郁林,赵黎心想导演应该是满意的。

牧子楚进来的时候,一言不发,他是被拉过来做临时替演的,没有什么台词,他只要牢牢抱住试镜的演员就好了,牧子楚到没有什么不满,能在赵启的面前露脸,也是一个机会,特别是他现在没有人脉没有资源的窘境下。

郁林一回头就看见牧子楚进来,有瞬间的出戏,但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脸上抹了那么厚重的脂粉,他哪里能认得出来。也就放心了。

两人慢慢地入戏,郁林倒在牧子楚的怀里,眼神定定的看着他,酝酿情绪。

牧子楚愣了一下,身下这个试镜演员的眼睛他太熟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卡在他的喉咙里,堵在他的心里,心疼不已。

“我终于等到了你,我日日夜夜地盼你,望你,我想着,你要是不来了,我就吊着这口气,来世也不甘忘了你。”郁林渐渐地入戏,将张落尘死前的凄美演的淋漓尽致。

牧子楚望着怀里的人,一时之间千万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可不是嘛,他一直等着郁林来找他,如果他不来,可能自己这辈子也不能够忘记他。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戏院里看戏,直勾勾地望着我,你不懂戏,以为我是个女子,让人去后台砸了不少的花篮给我。”张落尘气息虚弱地说,眼里却是满含幸福的暖意。

“我看你直冲冲地闯了进来,要见刚刚的美娇娘,我在你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了戏袍,你满是无颜,气冲冲地问我为何长那么美,扮演女子。”郁林此时已经完全地入了戏,仿佛真是那个惊鸿绽放的张落尘,所有人都看痴了。

而牧子楚也情不自禁地入了戏,他看着张落尘的眼里是怜悯,是悔意,却独独没有爱。

“卡。”赵启虽然也完全沉浸在戏里,但还是及时叫了停。

“这部分情感波动很大,我已经看出来你能驾驭得了,不必再往下演了,伤身。”

如果导演说你演戏演的伤到身,这绝对是一个最高的评价,一旦演员将戏里的感情带入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会迟迟难以自拔。

很多演员一辈子只演了一部戏,红遍大江南北,但他再演别的戏怎么都红不了,那是因为他在第一部戏里还没出来。

有的人在戏里活的短,一个月,一年,而有的人却能在戏里过一辈子,戏生人生分不清。

赵启站起来,亲自走到郁林前面,拍了拍他的戏袍,满是赞赏,“就是你。你就是张落尘。”

赵黎高兴的简直要飞起来,他真的想昭告天下,老子终于把这个角色搞定了。

说完,赵启的目光却突然地转向牧子楚,“你们两认识?”

牧子楚先开口,“不认识。”

“你叫什么名字?”

“牧子楚。”

赵启对他也赞叹有加,“你把你的信息留给我的助理,你们俩休息一下,等会再排一场。”

牧子楚满脸惊讶,他没想到老天会垂青于他。

☆、入v一更

郁林之前并不明白赵黎那句话的意思,你是牧子楚的心魔。

直到下面的两场戏,牧子楚的演技像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的,郁林在后台无声地看了赵黎一眼,赵黎的眼里满是看好戏的笑。

赵启导演让牧子楚扮演另一个角色,张落尘的师兄,是戏里少有的一个正面角色,即使是像男主角那样雄心壮志杀伐戮戮横穿整部戏,导演都没有让他演纯粹的好人。

但师兄这个角色,导演却保存了最原始真善在里面,师兄眼神纯粹,满身才华却芳华尽敛。对张落尘默默地付出一生,师兄爱他怜他懂他,但始终扮演一个兄长的角色,当梨园被封,师兄被军阀穆振林带走后,所有人都说他攀上了高枝,说他要报复张落尘对梨园的无情无义,但师兄从未相信张落尘对梨园的背叛,他的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

当那段动荡的年代过去之后,已身在海外成为著名艺术家的师兄给自己取的别号就叫思辰,这个辰到底意指哪一个,留下了半个世界的猜测,但后人更愿意相信,当初梨园的双旦,即使经历生死,也没人将他们分得开。

下午两人对的戏是,张落尘跟师兄争执,张落尘执意要离开梨园去跟随男主戎马半生,师兄拼死相拦,不慎被张落尘一剑刺中。

牧子楚的妆容也扮好后,两人往台上一站后,书里的梨园双旦完全地呈现在观众的眼前,牧子楚着青袍,一身的芳华淹没在领口的雪衣之中,胸口被张落尘刺中的那一抹红,晕染出深深的一片。师兄温柔的脸上满含无奈与不舍,他对着张落尘,口里的话像是他火热的心一样,灼的他嗓子哽咽。

“落尘,你我兄弟二人,从师傅的手下接过这梨园,不可辱师傅的遗命,将这梨园断送在我们手里。”师兄满眼的哀伤,祈求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以旧时情分相要挟。

张落尘一袭红衣,神情孤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地睥睨众生,他对师兄冷漠,面如寒霜完全听不进去眼前人哀求般地劝阻,心如磐石,最后那点柔情尽数给了那个莽撞地栽进他心里的人。

“你不必劝我,此番一别,你我兄弟二人再见恐难,师兄还是说点好听的,这也许是我们二人最后一次相谈。”轻薄的红唇里,吐出来的字句句诛心。

师兄望着他冷艳的半边面庞,像是初次相识一般,他看不清眼前的张落尘,若说爱情是鸠血让人甘而饮之,张落尘飞蛾扑灰,而自己不也一颗心像是着了魔一样,死死地黏在了这个冷煞的身上,一报自有一报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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