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尔:&ldo;……&rdo;格里菲斯轻柔地替他撂了下额前的碎发,面目依旧平静,张嘴却丢下一枚原子弹:&ldo;莫拉克,我爱你啊。&rdo;亚拉尔:&ldo;……&rdo;这个世界疯魔了。这得变态到什么程度才能将一个口口声声说&ldo;我爱你&rdo;的人算计到热带雨林里,连吓带装疯地骗来一不知名的地方啊?还是这地方合适表白?合适么?合适个屁,爱你妹啊=皿=!!!!!~~~这次亚拉尔不是一个人了,贝尔小姐听见了此深情告白之后,在格里菲斯身后不屑地冷哼了声,格里菲斯顿了顿,勒令她立刻滚出去,贝尔脸绿了,挣扎了一会,还是按捺住想发火的意思,不清不愿地往某个楼梯走去‐‐好吧,至少他知道他们在某一个地下室之类的地方,亚拉尔看着贝尔走掉,不知道到底好还是不好‐‐男人的爱德华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在没有弟弟的日子里,爱德华学会了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比如说,因为迷信网上所说的[武器升锻,只需要在道士说召唤的神兽身上试刀,就一定能成功]的谣言,某日爱德华在上玛门的号的时候,眼尖地发现了那一把静静地躺在角落里还未来及给新主人ary摸上一摸的井中月。爱德华在纠结了10分钟之后,毅然地开着ax,向沙巴克的铁匠铺子奔去。爱德华是伟大的。他想用这把井中月,为传奇的历史铸就一个历史,一个新的里程碑。但是……伟大的人不一定就能名垂青史,等待着伟人的,更有可能的是炮灰的命运‐‐于是爱德华为自己连续不睡觉下地图打装备的记录铸就了一个历史,让自己成了一个巨大崭新的茶杯。人人怀念着superax和superary并肩作战瞎人狗眼的日子,并疑惑这小两口为何集体失踪。用ak47的话来说:没有ary的日子,尊寂寞。(失落)用春天在哪的话来说:没有ax和ary的日子,天都不蓝了,怪也不美了。(ji是谁?⊙o⊙)用大树精灵的话来说:老大和ary其实是去私奔了是么?(疑惑)用酒杯换匕首的话来说:宝宝妹妹好像也不见了?三人同归于尽了么?(兴奋)用ilk的话来说:谁能在我弟回来之前予我一把井中月,我以身相许。(内牛满面)一群寂寞的人好像真的成了亲家一样,在ary与ax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功勾肩搭背,每天横行霸道地下地图,抢刷点,pk。服务器里的无辜群众说,这群人疯了。没人知道,其实,他们只是寂寞了╮(╯▽╰)╭。……在大洋的彼岸,如果亚拉尔知道心心念念还没来及摸上一摸、得瑟得瑟的武器就这么消失在残酷的升级几率中的话,他一定会想起家中后妈压箱底的那本天朝《黄历》,上面是不是写着:今日诸事不宜。面对趴在自己身上捧着自己的小细脖子啃得香甜的格里菲斯,亚拉尔拿不准注意是不是该说声谢谢‐‐这孩子说爱自己看来真不是忽悠人的,因为……其实就算是寒冬,热带雨林里面还是会有些闷热的,一闷热,就会出汗是吧……反正,亚拉尔囧囧有神地想,自个儿的脖子味道肯定不太好,起码,估计是咸的=_,=?在格里菲斯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冷的亚拉尔一个激灵之后,亚拉尔终于忍不住了‐‐&ldo;格里菲斯,你确定你不要放开我?&rdo;格里菲斯并没有回答他,贪婪地抚摸着手下细腻的皮肤,急促地呼吸,眼神由最初的冷静渐渐演变成令人不安的狂热。亚拉尔险险躲过格里菲斯的嘴,嚷嚷着不许亲嘴不然跟你没完。格里菲斯倒是巴不得亚拉尔跟他没完。可是也不能一直把美好的时间浪费在追逐亲吻这个小游戏上不是?在试图强吻几次未果直来及将亚拉尔下巴嗑出几个血印子之后,格里菲斯很干脆地放弃,低头,一口咬上眼前诱惑力也不小的乳首‐‐介于格里菲斯过于激动,这一咬力气不小,疼得亚拉尔倒抽一口凉气,闷哼了几声。这一哼哼,听到格里菲斯的耳朵里就成了美妙的呻吟。一手蹂躏着另一边粉嫩色的茱萸,另一只手忙着解开自己的皮带。埋头沉浸在愿望得逞的兴奋中的格里菲斯没发现,身下人看似水雾蒙蒙的大眼里,在他将手伸到皮带的那一刻,一闪而过的得逞。亚拉尔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在格里菲斯只着一条内裤,重新扑上来的时候,亚拉尔忽然露齿灿烂一笑:&ldo;格里菲斯,你听过《玉女心经》么?&rdo;格里菲斯被这样的笑容晃得有点晕乎。如同被灌了强效的春。药一般,格里菲斯粗喘如牛,满脸通红面目扭曲,看样子也不是能和亚拉尔闲七扯八的样子。‐‐不过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在提膝狠狠地顶向格里菲斯下身脆弱的鼠蹊部时,如果放慢镜头,观众们可以清楚地观察到,此时此刻的亚拉尔小王子脸上收敛了某种很要人命的笑容,冰冷嫌恶的目光与方才一副躺平任君调戏的废柴模样判若两人。这一提膝的冲击力道,用举数字的修辞手法来说:是可以破坏掉约4左右厚度木板的力道。在格里菲斯捂着下身向后仰倒落地之前,被捆住手脚的亚拉尔双眼一闭,干脆狠狠地压上去‐‐此时,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100公斤,又或者,一吨?……其实背部着地带来的震动以及随即压上的一个并不轻的成年男子的重量,足够让格里菲斯一时半火地站不起来了。亚拉尔蠕动着好不容易从他身上爬起来,费了老鼻子的劲去回忆伯尔似乎说过的万用解脱捆绑的技巧,失败了几次之后,终于将自己的双腿释放出来。然后扭动了几下,将被翻起来的衣服放下来,虽然依旧是衣衫不整,但是好歹回归了能遮羞的功能。站稳在地,亚拉尔冷漠地垂眼看着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男人,男人身上原本白色的内裤在地上蹭得脏兮兮的十分狼狈,讽刺的是,内裤的前端,竟然还高高地支着帐篷。亚拉尔向前走两步,走到格里菲斯的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