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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第2页)

宋芳语心心念念的就是陈明睿陈少爷,他人长得挺拔,很是开朗,又与人为善。两道剑眉锋利英俊,偏又生了双弯眼,笑起来和煦的紧。这样的少年,家世不俗,生的不赖。哪能不讨女子欢心。

秦蓁摇摇头,宋芳语色令智昏。陈明睿确实不错,不过这和天上的月亮星星有何分别,都只能看得见摸不着,远远观望最好。

*

秦蓁让果儿在路口守着,自己登上亭子,垫脚眺望。这里偏僻,亭子都快废弃,周围更是杂草丛生。秦蓁无意见发现这个宝坻,每每心情不佳时远眺,壮阔的景象总能让她平静下来。

不过今日她来不是为了调节心情,而是为了看宋旭舅舅习武。时隔多年,宋旭舅舅终于又能赋闲在家,但闲暇之余他不忘练功,仍旧握着一身好本事。作为女儿家,秦蓁没法光明正大的看舅舅光膀子习武,而这个亭子视野开阔刚刚好能一览无遗。

所以这几日,秦蓁天天带些果脯瓜子的,一下课就往亭子跑,专心致志的看舅舅耍铁枪。秦蓁情不自禁鼓掌,果然有两把刷子。身姿如同话本所写干脆利落,要不是怕声音太大惊动舅舅,秦蓁恐怕要起身学着舞两招。

“宋将军这套惊鸿游龙枪法委实不错,以前只听人提起,今日一见才知那人不过是纸上谈兵。”秦蓁很是认同,嗑着瓜子点头,舅舅的枪法确实需要比传闻好上不少。过上一息才反应过来,蹭的跳起,撞在那人下巴。

秦蓁连忙整理衣裙,抬头来人竟是陈明睿,果儿怎么也不提醒一句!像模像样地弯腰行礼“不知来人是陈家爷爷,多有唐突,还请爷爷不要计较。”

陈明睿笑的爽朗,弯眼如画,露出一排皓齿,要是没有下巴上的红印定会艳压群芳。“我不过虚虚大你三四岁,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孙女。叫我明睿便是。”秦蓁咬牙,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恨自己辈分太低。

“早就听闻亲家大嫂养着个性子温厚,知书达理的表小姐。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这位表姑娘当真“温厚”的很!”陈明睿眯眼,用手摸摸下巴,话里有话。

哪家温厚的小姐爬亭子嗑瓜子只为看光着膀子的舅舅?秦蓁羞得脸红“那只是大家的谬赞罢了,不能作数的。倒是陈家爷爷您怎么会到后院来?”外男没有邀请不得入后院,就算在阆风书院读书,放学后也应速速离去。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这。哼!你也好不到哪去!

秦蓁笑的揶揄,等着陈明睿的回答。不知是不是两人声音调子过高,宋旭有所惊动“是谁!”

陈明睿见状拉着秦蓁一路小跑,直到墙角,反复查看后面无人追上,才停下喘粗气。秦蓁心想这人还真会挑地方,武国公府为数不多的几个僻静角落他都知道。秦蓁摆摆手,装作一副害羞模样,原是陈明睿还扯着秦蓁的小手。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情急之下,无奈之举。”这次换陈明睿脸红结巴。秦蓁今日已经有所跳脱,再和外男独处一处,真让人看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陈家爷爷,今日之事权当我俩的秘密。现在日头不早了,您还是早生歇息为好。”说完转身离去。

还没走开几步被陈明睿喊住“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偷看宋将军习武?因为我十分仰慕宋将军!”

秦蓁回头“您若仰慕舅舅,为何不当面央舅舅传你武艺?再怎么说您也是长辈,舅舅不可能抹了您的面子。”谎话都不会说,骗谁呢!

陈明睿苦笑“且不说归义侯府与武国公府大房关系如何,单单说我要习武这条,我娘亲就是千万个不准。蓁儿,你觉得大丈夫出人头地只有科举一条么?”

“当然不是,人各有志,谁又能说哪个是最好的?好比人,走在路上在正常不过。但在陆地上行走是最好的么?换做一条鱼儿,硬生生的让它在地上游走,过不了多时便会气尽鱼亡。”

秦蓁心中有两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一个是她爹爹另一个就是舅舅。舅舅多年孤身一声长驻云中郡,守卫边疆,是铮铮铁骨的汉子,难道不能称作男子汉大丈夫?

“好一个气尽鱼亡!蓁儿你当真这样觉得?家中的姐姐妹妹,各色亲戚都说我想习武只是异想天开,唯有科举才是正途。你还是第一个说人各有志的。”陈明睿很是激动,眼神中透出异样的光芒。

“其实吧,她们说的也有道理。从武太过艰辛,我之前在云中郡时,边关将领风餐露宿,哪有京中这般富贵享受。。。。。。”秦蓁一听归义侯府都不赞同陈明睿习武,生怕被人扣下教唆的帽子,惹下祸端,连忙把话圆回来。

“你还去过云中郡?哪里风景如何?可有战事发生?”陈明睿没注意秦蓁话里的重点,单单听到云中郡三字。他自幼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去过最远的地方还不过渭河。

秦蓁无语,怎么又挑起他的兴致?陈明睿被归义侯府保护的太好,凡事想的简单容易,云中郡可不是玩闹的地方。

秦蓁抬眼看天,确实时候不早,果儿找不着自己,肯定着急。“陈家爷爷时候真的不早了。我们改日再谈可好?”说完头也不回朝汀兰水榭走去,身后是陈明睿的叮嘱“那明日我们亭子再会!还有别叫我爷爷啦!不见不散啊!”

*

回到汀兰水榭,果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对着秋诗直掉金豆“秋诗姐,我把小姐弄丢了。她会不会出事啊。”秋诗觉得好笑,正所谓关心则乱,果儿遇见秦蓁的事就没个分寸。人就在武国公府,哪能走丢?

让果儿掉金豆子的后果就是,果儿一下午没理过秦蓁。直到傍晚才悠悠传来一句,宋晁舅舅有请。

宋晁已经取代宋贤成为秦蓁在武国公府中最怕的人。宋贤的大家长做派,秦蓁这些年摸到些门道,顺着他话说下去,奉承两句,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宋晁舅舅不一样,他就像一个炮仗,好的时候确实温润如玉耐心教秦蓁绘丹青,不好的时候为人疯癫,知道秦臻去过云中郡,发起病来一遍遍询问依米故乡何样。

秦蓁试探的问过老太太几次,但总被老太太打太极糊弄过去。似乎依米真是个不能提起的秘密。

好在今日宋晁舅舅是正常的。故人送他一壶桃花酿,他无人分享,喊来秦蓁一起赏月小酌一“舅舅且看如何。”秦蓁献宝似的捧画站在宋晁面前。

杯。

桃花酿微甜,入口润滑。一口两口的不见真招,不小心就喝多去。秦蓁微酣,起了作画的兴致。也想在宋晁舅舅面前一展自己多日苦练的画工。提笔描绘一幅水墨山水,笔锋错落,学着宋晁舅舅的沧桑韧劲,点点墨印化作画中仙境,细雨飘柔,朦胧惬意。

“笔法老练,一看蓁儿下了苦功夫。不过意境欠缺。”宋晁仰头喝酒“蓁儿切记,绘画在于画神而非画形。你作下这画意在炫技,名家大作一眼便能看透里头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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