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灵根,凌霄宗浣花峰亲传弟子秋露黎……花名册跃出了一个人,她长剑一挽,灵气化花,散落于她的周围,英姿飒爽,又带着一分极妍的美态,端的是一个好子。
这个待选。
下一页,天灵根。
飞鸿真君精神一振,这个好,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灵根,若是对愿继承她的法门,她还让找什么知道还在在的妙音门人再将法门传回去,直接让去当掌门好吗?
她妙音门本就是个门派,道统也无甚稀奇,唯有这《无妙音法》精妙难言,修习此神通者言语之间可惑人心智,且最高能影响比己身高一个大境界的人——大境界是什么概念?
炼精化气中包含了练气、筑基两个境界,炼气化神则是指金丹、元婴、化神这三个境界,再往炼神还虚则是包含了合体、渡劫、大乘三个境界,过修炼到炼神还虚时,每一个境界都能称之为为‘’了。
练精化气到炼气化神是一个大境界,炼气化神道炼神还虚又是一个大境界。
以此为据推论,修习者如果是个练气修士,那么化神及其以下的修士都会被的音惑所影响,如果是一位合体期的真君,那么连合道道君都会被所影响,至于再往……对住,她妙音门这么千年下来也没见过一个造化之主。
这法门吧,对领悟境界勘破大道那确实是无甚帮助,若是出门在外,会这么一门法门神通,能省去多少麻烦事?又能多少次化险为夷?
端看才那子明明只是个练气,学了一点她随透露的妙音法的皮毛,便能惑得眼前这个筑基孩一路跟着她到了偏僻处,就知道妙音法的威力了。
花名册跳出来一个高挑修长的人,与先前那位秋露黎的人对练了起来,刀光剑影,火花射,那人全程面色冷淡,连个眼神都动的。
啊这……感觉是喜欢说话的主,学了妙音法有机会用吗?
而且这模样怎么看都是剑修,打半点折扣的那。
秋泊左右是在等奇石真君找到,见老奶奶专注的看着温夷光,便在旁边介绍道:“这是温师兄,苍焰峰亲传弟子,是我们这一届第一人,天灵根,悟性高,人也勤奋好学,前辈考虑一下?”
“……算了,我再看看人。”飞鸿真君决定放弃这个天灵根,选还如选最开始的那个地灵根呢,好歹人看起来是会开口讲话的那。
教一个哑巴学音惑,她一个残魂,没有那么大的想挑战我的想法。
飞鸿真君翻来翻去,见头各个都是剑修,由抱怨道:“怎么全是剑修?就没有点什么其人吗?”
秋泊腼腆地说:“前辈见谅,我也是第一次下山,认识的人就这么多了……您往下翻翻?我还有一兄一姐拜入了虚派,都是玄灵根,也知道现在如何了。”
飞鸿真君翻到了最后,就见两个十岁左右的人对着她微笑,那确实是除了个样貌外什么都看出来。
秋泊见她还是满的样子:“……我还有个师傅和师祖,您见见?”
“你师傅是……?”飞鸿真君问道。
秋泊凑前在花名册边栏点了点,瞬间花名册就变了个样,才是同龄人分类,现在这个界面是长辈界面。秋泊指着奇石真君的人道:“这就是我师傅,百炼山奇石真君,现下大乘期巅峰,一步阳神……”
“……”飞鸿真君眼睛微微瞪大了些:“……没想到你我之间还有些因果,你居然是奇石师兄的弟子。”
她本想问是凌霄宗弟子吗,怎么转眼又成了百炼山的门徒,转眼一想奇石真君与凌霄宗那个本就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地,便也没有再问。
秋泊一愣:“那么巧?那论理我还得叫您师叔,师叔您稍后,我师傅一会就来,您稍等等就能见到!”
豁,这个老奶奶居然和师傅还是同辈人。
飞鸿真君垂下了眼睑,嘴角轻扯,露出了一个清淡的笑来,却又极快地撇了撇嘴:“罢了,见了,你还有什么人推荐么?”
她微微抬手,一道神通法门便钻入了秋泊脑中,秋泊神色一顿,大致了一遍,便领悟了其中关窍。想了想说:“我有一位兄长,名叫秋怀黎……”
点开了秋怀黎的那一页,秋怀黎的人温文浅笑,端如玉:“就是这个,我哥特会哄人!在踏云境里把所有同门都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若是学了前辈的神通,必然能如虎添翼。”
飞鸿真君仔细看了看,道:“那就是了,法门已经给了你,你在一年之内转交与即可。”
说罢,飞鸿真君的身影便开始消散了。
她和秋泊见过的的残魂同,其残魂消散时,能叫人感觉到油尽灯枯之感,而她给的感觉却是如此,像是大限已到,而是……己选择消散一样。
秋泊道:“师叔,您真的等等,见一见我师傅叙叙旧吗?”
飞鸿真君笑道:“也无甚好叙的,我即已陨落,何苦多见老友。”
“曾伴浮云归晚翠,犹陪落日泛秋声。”她低声吟道:“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成……我去了。”1
话音未落,芳魂已已。
这是表达愁苦的诗句。
秋泊寻思着难道是这位飞鸿真君和奇石真君有什么得说的一二事?
……罢了,长辈的私事还是打听多为好。
翻阅着妙音法,这法门并难学,闭目而坐,参详了起来。
大约个时辰后,外面传来了响动声,秋泊瞬间缩回了稻草,装一副未曾清醒的模样。有两人的脚步声伴随着交谈声而来:“有只羊?”
“三只。”
“怎么这么少?”
“然是有原因的。”子道:“这次虽然少,其中却有个筑基期的,才十岁,想来日后前途无量,长得也好看,精致得很。”
另一人道:“是吗?干净吗?”
“鬼市拐来的,你说呢?”
……
奇石真君怎么还没来?
秋泊在心下感叹了一声,牢门便被打开了,其中一人道:“心,药力应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