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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第1页)

推开门,就看到章鱼上司扒着大理石台脸色苍白。“怎么了?刚刚不还好着吗?”秦天快步走上前扶住了眼看着就要往下滑的章裕,“怎么回事?”章裕抹了抹嘴角,其实没呕出来什么,拉住了秦天的衣角一脸苍白:“有点晕。”“喝多了?”秦天谴责地问,“我去给你倒点茶水吧。”“不是,”章裕摇头,“有点感冒而已。”秦天探手往人家脑门上一摸,好小子,烧着呢!秦天这下有点生气了,发烧这回事可大可小,这么不把身体当回事也太嫌命长了吧?秦天拖着人就要去医院,章裕扯住秦天的手腕:“不去医院。”“不去医院?”秦天冷笑,“你是要英勇就义了吗?”章裕按按鼻翼:“我吃点退烧药吧。”章裕从来就是一个执着的人,秦天没法,拖抱着人出了门,往自己车里一塞就飞速地往章裕家里去了,路上还找地方下车买了点退烧药。秦天从小到大就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把退烧药按照说明书让章裕一吃,把人往被窝里一塞,秦天就不知道接下去该干嘛了。章裕吃了药躺平,脸色看起来有点红,额头上冒冷汗,看起来比在晚会上的状态还要更糟糕一点,秦天有点忐忑,找了一只温度计给章裕量腋下温度,决定两个小时后烧还不退的话,就直接带人上医院。章裕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一点都没有平时的冰山样。秦天想到他刚才就是拖着发烧的身体和人觥筹交错,心里就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刚才在大厅里,连自己都没有看出来这家伙有丝毫的不对劲,直到洗手间里撞到才发现他在生病。如果不是被自己撞见了,秦天其实相信章裕回到大厅还是会端出一副谁也看不出病态的样子继续和人周旋。想到这些,大咧咧惯了的秦天也忽然觉得有些心疼。这个人的优秀和执着是毫无疑问的,但他对自己这么残酷,就有点让人生气了。因为他病着,秦天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摸头的额头,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把温度计伸进他的衣服里面给他量体温。至于过程中碰到的摸到的……哎,谁让你要生病呢?这不是给我理由吃豆腐么,不吃才比较傻吧?秦天念念叨叨地洗了块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和胸前背后的汗,想了想,还是把他汗湿的衬衫也给扒了换上了睡衣。幸亏章裕昏睡着,否则知道自己把他这样那样又这样……秦天打了个哆嗦,不敢往下想了。秦天把章裕塞回被子里,出去洗毛巾了。留下卧室里的章裕,嘴角斜了斜。章裕的烧果然很快就退了,秦天大松了一口气,自个儿也累了,干脆鞋子一脱,就往章裕被窝里一缩。大爷我照顾你快累瘫了,借你一个被窝也不算过分吧?唔,何止借个被窝,啃你一口也是该得的。于是秦天就在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中,挺起上身啃了他的龟毛上司一口。不要问秦天亲一个不反抗不回应的人有啥乐趣,反正他看到章裕微微翘起的上唇,就没忍住那个该死的一时冲动。反正啃了一口了,既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那就……再啃一口吧。秦天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虽然说以前也经常每天把他那位章鱼上司的背影瞟个十七八遍的吧,但绝没有最近这么……焦躁。共事的三四年里,章裕是遥不可及得只供瞻仰,当然所谓遥远指的不是物理距离,而是精神距离,或者说,感情距离。章裕从外形到内在乃至身价无疑都是一等一的,然而最大的问题,不是他的才貌双全高不可攀,而是……他是个男人。相同的性别,所以秦天边吐槽边暗恋的三年如同打着水漂,不知道哪个时候就得噗一声那么淹死了。告白那是不可能的,不是秦天没种,而是他很怕章裕的反应会让自己连继续边吐槽边偷窥的一点幸运都失去。很怕。当然秦天也不是亏待自己的人,能吃豆腐能有点意外福利的时刻是绝不会放过的,比如一起出个差啊,一起聚个会啊,难得顺路接个人啊。哪怕在章裕身上察觉出一点有发展可能的趋势,他绝对会抓住机会的。可惜三年来,章裕那家伙一如既往地冰山着,难得像前几天那么因为生病示弱一下,立刻就让自己手足无措心猿意马了。经不起考验受不住诱惑啊!秦天对自己痛心疾首。作为单恋一方,这么些年,工作上给对方做牛做马,感情上关心他维护他照顾他,秦天丝毫不觉得什么乘人之危啊之类的是过分的轻薄。人嘛,总是要有点念想的,念想久了,总要有点甜头的。但是现在事情坏了,一点甜头下来,就收不住了。秦天心情不太好,某个地方开始从内心到器官的蠢蠢欲动。心情不好就会脾气暴躁,这是可以理解也应该获得理解的,偏偏那个罪魁祸首每天在秦天火辣辣的视线中照旧活得潇洒自在,公事上挑剔依旧苛刻依旧。秦天理所当然地爆发了。爱要不要,老子懒得改了!再对这个程序唧唧歪歪老子辞职不干了!喊完这句话秦天摔门而出。上司又怎么样,被视为墙角属性的秦天完全有这个资本炒掉自己老板。秦天摔的动作很潇洒,心情很悲壮。下秦天请了两天病假,倒不是因为情绪问题而消极怠工。风水轮流转,这回是秦天感冒了,咳得昏天暗地惊天动地的,在办公室兄弟姐妹皆不能忍受这种无频率却高频率的办公室噪音的情况下,秦天被动怠工了。秦天缩进被窝,希望用睡眠来避免咳坏了肺。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一天没吃过东西的胃立刻用强烈的饥饿感抗议,秦天掏了一包方便面出来。门铃响起的时候,秦天正张大嘴准备开吃。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一身笔挺的章裕,章裕进了门,弯腰换了拖鞋,把外面的大衣脱下来搭在沙发上。反正看上去就是一副不会马上走的架势。秦天呆得忘了吃面。“你就吃这个?”章裕挑眉,言语间不是一贯的冷淡,反而有明显的不满。“懒得做嘛。”秦天不在意地挥挥手,矮下身去继续吃面,辣酱带来的辣味顿时又让他咳得身不由己。手中的碗被端走了,章裕皱着眉:“别吃这个了。”章裕自动自发地开了冰箱,找了点材料烧了两碗面条,同样是面条,营养价值和健康指数显然不一样,何况辅料更是天差地别。秦天撇撇嘴,平时自个儿就偷个懒泡个面,哪里有兴致煮面条吃啊,眼前香喷喷的面条冒出的热气熏着秦天的眼眶,无端地有点心酸,当下一刻越是幸福越是满足,以后不享有的时候就越是怀念越是执念。章裕显然是猜不到秦天的心思,或者根本不屑猜,他只是在秦天对面坐下来,把属于自己的那碗面条吃了个干净,然后收拾了一下碗筷。章裕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秦天心里咯噔一下,他该走了吧?章裕看着秦天面无表情地说:“既然那天你睡了我的床,今天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ohno!他没听错吧?脑袋被咳糊涂了?章裕还在冷着脸看他,秦天终于反应过来:“你,你不怕被我传染吗?”章裕不知道低声嘀咕了句什么,然后抬起头来问秦天:“吃药了吗?”秦天点头:“昨天回来就吃了,今天睡了一觉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章裕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继续面无表情。秦天摸摸脑袋,身体被一碗面撑得热乎着,暗恋了三年的人在自己面前百无聊赖毫无防备地站着。秦天摸摸自己的额头,转个身进了卧室。再对着他站下去,秦天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干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出来。可是章裕却十分不识相地跟了进去。秦天把脑袋埋进被窝,右手探下去握住下身。在脑海中幻想的人此刻就差一层棉被的距离。刻意压抑的喘息,难以坦白的苦闷,以及可能被发现的惶恐又隐隐期盼摊牌的矛盾,让激情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做爱都要迅速。被窝里的空气变得热烫和紧促。棉被却忽然被掀开了。四目相对,一个人的镇定,另一个人的慌张。秦天的手还在双腿之间,小部分的尴尬,加大部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秦天想,看来辞职的事情可能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了。秦天苦笑了一下:“我就是想着你来发泄的,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在很多个夜里,你就是那个被我幻想压在床上的人,怎么样?很生气吧?还是觉得厌恶反感恨不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章裕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激动起来的秦天。秦天叹气:“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辞职或者是转部门的事,等我去公司再说吧。”瞒了这么几年,隐忍和尊重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秦天还年轻,正值血气方刚,但没办法在每天见到心爱之人的情况下去找别的人上床。在说破之后,不论是为了避免尴尬,或者是避免已经豁出去的自己某天会犯下大错,离开都是必然的。如果不能相见,可能不会如此渴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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