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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疾跑丸果然名不虚传!刚服用,良甜便觉得浑身一股热意,从脚到头,随后爆出一股强大的能量。这股能量迫使她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那小偷长得猴精也跟猴一样瘦,但腿脚灵活,打小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做,早就在一次次的实战中练出了非同常人的度。
然而常在河边走,总要跌落水一次。这不,遇上旗鼓相当的选手了!
这选手还特别邪门儿,别人是越跑越累,越累越慢。她倒好,越跑越快!要不是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他都怀疑身后追他的不是人而是妖怪了!
连续跑三条街了,眼瞅着身后跟着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也眼看着身后的丫头要追上自己,小偷只好打感情牌了:“姑娘姑娘!你别追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没办法了才干这种事,你放过我,行不?”
回应他的,是良甜顺手从街道边拿的长竹竿,一竹竿给那小偷戳倒了。
小偷摔倒后,瞬间泄力,再站不起来了。连呼带喘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真他娘的邪门,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小姑娘追我干嘛?”
虽然叫良甜小姑娘,但这小子也才二十出头的模样。
还不等良甜说话,周围看热闹的突然齐齐让开,一个穿着便衣的警察跳到了小偷面前,从屁股后面的兜里掏出手铐,顺手讲小偷拷上:“走吧。”
“等等!我的,我的钱!”老太太是被人背着过来的,到地方就一出溜从人身上爬下来,气势汹汹地大吼。
便衣警察正要盘问确认,便听那追上小偷的姑娘清脆道:“警察叔叔,就是他偷了这个奶奶的钱。”
便衣警察立刻对小偷进行搜身,从腰侧摸出一个布包,大眼一扫:“老人家,你丢了多少钱?除了钱还有别的吗?”
老太太中气十足地回答:“一共是十八块两毛三分钱!还有一斤八两的粮票,外加二两的红糖票,哦对,应该还有半斤肉票!”
便衣警察脸色缓和下来,伸手将布包递给老太太:“钱和票都对上了,老人家,这次你要拿好了。”
老太太麻利接过去,点了点头:“好好好,我那会儿是刚好去邮局寄信去了,所以才把钱拿出来了,谁知道一个不留神就被这鳖孙偷走了!”
便衣警察没接茬,转头朝良甜和老太太道:“麻烦你们两个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录个口供。”
老太太没意见,她本就是省城的人,去派出所不怕,毕竟她没干坏事儿,还是身为受害者进去的。
良甜就有些犹豫了:“警察叔叔,我能不能先跟家里人说一声?”她刚刚只顾着追小偷了,竟然忘记跟家里人说。
“你家人在哪儿?”
几乎是刚说完,便听到人群后有人愤怒大喊:“良甜!你这丫头长能耐了是吧?敢抓小偷了!”李香荷跑过来,拎着良甜的耳朵开始进行语言教育。
良甜欲哭无泪但确实是自己的锅,只能低头认错:“妈,我错了。”
李香荷掏了掏耳朵:“我看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信你的话,出门就应该找根儿绳把你栓住!”
周围的人渐渐把目光从小偷身上转移到良甜身上,社恐此时浑身毛,尴尬地想要原地土遁。刚刚追小偷的时候压根没注意,什么时候周边围了这么多人?!
“大嫂,你,你怎么跑这么快?”秦惠跑的差点岔气,主要是她不认路,如果不追过去,待会怎么回医院,她估计都忘记了!
警察见越来越多人围着看热闹,不得不再次提醒:“先回派出所。”
李香荷吓得脸色一白,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警察同志!你怎么不分黑白呢?咋还要抓我闺女去派出所?俺闺女不是做了好事儿吗?她这可是学雷锋做好事咧!你们不奖励就算了,咋还要吓人呢!”
这年头最流行的话就是‘向雷锋同志学习’,她李香荷虽然没读过书,但好歹听过雷锋同志的光荣事迹。说句不好听的,身为母亲,她并不想让闺女冒险做好事,但对外,她不能这样说。
良甜脑子一懵,更窒息了。她拽了拽李香荷的衣袖,结果她妈这会儿正上头,压根懒得理她。
“这位女同志,你误会了!”警察笑着解释:“你闺女确实做了好事一件,该有的褒奖肯定是有的,但前提是,得配合我们派出所去录个口供!”
“啥意思?”李香荷这会儿知道转头问她闺女了。
良甜小声道:“就是,要去派出所说一下怎么现小偷,又是怎么抓小偷的,让他们那里的人写下来,就行了。”
“哎哟!你怎么不早说!”李香荷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警察同志!您说怎么配合,我们就怎么配合!”
于是,出来本意逛街的李香荷一行人,转头去派出所半日游了。
而此时,医院手术室的灯‘啪’的灭掉,门顺应打开。
王婆子和良海紧张地上前:“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我哥的腿咋样了?”
连续俩三小时的手术,主治医生也很疲惫,摘下口罩点了点头:“不用担心,患者手术很成功,但是现在需要休息,你们最好不要吵醒他。”
王婆子喜极而泣:“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来省城来对了!我儿子的腿好了,好了!”
虽说这些天她看上去很平静,但实际内心十分焦急不安和脆弱。如今尘埃落定,她也能放下心来,顺便给情绪一个泄口。
良山比较冷静,他顺手结果护士的班,帮忙推着病床往病房走。
等王婆子情绪平静下来,她突然现周围有些太安静了。看了一圈,才猛地一拍额头:“哎哟!这群不省心的白眼狼,让她们出去逛,她们是真不客气!心里也不惦记这边!”
“大海啊,要不你出去看看,这是咋回事啊?眼瞅着过了饭点,那几个饭桶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