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赖,够格当我的搭档。”他听完后,慢慢扬手鼓了鼓掌,“不考虑看看?我的这个提议还有效。”
“你这是犯罪,耿烈。”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抬眼直视他,“这样一来,米兰地区司法机关一定会以涉嫌参与绑架和其他罪行为由,逮捕你们这些参与的中情局特工。”
“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他眯了眯眼,好像在考虑什么。
我也不妨告诉他:“他们现在很安全,如果发生什么事,他们会立刻出现在意大利。”这就是我的筹码。
“……好吧。”良久,他才目露可惜的摊摊手,“既然不能合作,就谈谈别的吧。”
我知道这是他的妥协,嘴角不觉向上弯:“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他突然皱眉盯着我,语带嘲讽:“约什有什么好?让你连最起码的人性也不要了?他杀人放火、贩毒走私,无恶不作,跟着他有前途吗?”
“这好像与你无关吧。”我扬眉回敬他的嘲讽,“至少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你知道吗?”他晶亮的黑眸闪着光,“我曾经真的有喜欢过你。”
“我也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坦言道,“可惜,我们是两种人,不仅仅是信念差异的问题,我们中间横亘的,还有是非观念与做人原则的大相径庭,我们,永远不能相互理解相互认同。”
我们很容易碰到的,都是自私或者愚蠢的人。他们爱别人,只是为了证明别人能够爱自己。或者抓在手里不肯放,直到手里的东西死去。
有些爱情往往因为太急于要得到它的功利,无法被证明,于是也就不得成立。
“是吗?”他倾身盯着我,笑得有些阴沉,“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做人原则--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是无情,那么我会更无情,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比狠,那么我会比谁都狠。”
“看样子,你好像还要与我为敌。”
“不,我改变游戏规则了。”他摇摇头,神色恢复冷静从容,“我不动你身边的人,只想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一次就够。好吗?一次就够……”脸上的笑容如同毒蛇吞食猎物前的诱哄。
“你想怎么玩?”既然他了下贴,我焉有不接的道理。
“等着瞧。”他笑着举杯敬我。
几天后,我把这里一些关于所接case的所有善后工作处理完,就准备离开这个城市,毕竟,这里虽好,但不是我的家。
在机场和助理亨利分道扬镳,同点的时间他飞纽约,临走还接到个电话,问我接不接case。答曰:热恋中,公事请勿打扰。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大洋彼岸,不知道在干嘛的他。
然后,毅然地登上了飞机。我,还能去哪呢?呵呵。
尼泊尔 加德满都
对于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了。轻松进了大门,这里的守卫士兵,见到我已经不再陌生。
于是,我顺利地一路经询来到后方的仓库中,找到了梦中人。
“这不是cae(古柯碱)。”我看到几个人围着桌子,其中最人高马大的阿尔瓦用小刀划开桌上的一包白粉,取出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但是什么我尝不出来。”
我本想先行离开,但是约什已经看到我,向我招了招手,我只能走过去。
毒品这玩意我是知道他有所涉猎,但是我本人对这玩意还是非常反感。也许是我个人的偏见,我宁愿走私军火,也不愿动这玩意。
就见约什皱了皱眉,也拿起尝了一点,看样子就知道他玩这东西很熟:“是ketae(氯胺酮),一种非巴比妥类静脉麻醉剂,一般用于外科手术,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赖性。”
“妈的,古巴出的货一批不如一批了!竟玩起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周围几人嘴里开始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