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么多干啥,我们只需把消息传到西岭堂就可以了。”
“不是啊,恒山派至少有四人往这边日夜皆程而来,大哥,其中有一人,你猜是谁?”
一个大男人挤眉弄眼的,金狂风头痛道:“是不是令狐冲的老情人啊?!”
金迅雷失声震惊道:“大哥,连你也知道?!”
“擦!江湖上谁不知道,令狐冲为了恒山一绝色尼姑,连命都不要,他们若没关系,鬼才信啊!”
“看来这事是真的了!令狐冲太不是人了,亏得圣姑对他一往情深,他却在那勾三搭四的,我呸!”
“有机会一定要把令狐冲这孙子给剁了!”
两人正骂的起劲,忽觉身上一痛,便不能动了。
两人身形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深深的恐惧。
红纱笼罩灯烛的照映之下,有一个人的身影显得修长模糊,隐隐约约中,如地狱来的鬼魅。
两兄弟,吓得背上全是冷汗。他们知道自己是着了道了,可是这人如此悄无声息,房间的门都还没开啊。
“你们是日月教的?是归哪一个堂口管的?”室内突然响起一个飘忽的声音。
兄弟俩一愣,却发现自己竟又可以开口了。
金狂风道:“没错,我们兄弟是日月教的,不知阁下来此有何指教?不过总归有句话要说在前头,叛教之事,我等兄弟决不所为。”
金迅雷道:“我大哥的意思是,你问日月教的事情也没用,因为我们实在是都不了清楚啊。”
那飘忽的声音又道:“是么?除了叛教之事外,其他的事情你们都愿意去做了?”
金狂风心道,难道你让我们吃屎,我们也得去吃?!
他一迟疑,金迅雷忙道:“做!什么做!只要阁下吩咐一声,有用到我兄弟俩的事情,在下便是赴汤蹈火也会去办!”
那声音道:“现在令狐冲就在此县,你们去把他杀了吧。”
两兄弟险些被自己的声音给呛着了。
这玩笑开大发了,没错,他们刚才是喝酒吹牛,说要做了令狐冲这孙子,可那是酒后瞎吹。令狐冲啊,江湖上盛传,如今的天下第一非令狐冲莫属。
那什么独孤九剑是吧,他们兄弟俩上场,这不是肉包子打狗,还不够人家一剑滑拉的。
金迅雷道:“阁下有所不知,我兄弟俩武功低微,这件事恐怕……”
话音未落,两兄弟只觉身上一麻,然后竟可以动弹了。
唔……他们可以叫救命么?电光火石之间,两兄弟不叫不喊,只是站起身,看了一眼那声音飘忽所在,然后垂手而立。
尼玛,只见一个武当道士打扮的人坐在妆台前,正在摆弄妆台上的胭脂水粉。
……
两兄弟一见道士袍便松了一口气,,正派之人,尤其是和尚道士的,怎么说下手也不会太狠吧?!
那道士拿着一枝嵌了红宝石的金步摇对着灯烛看了又看,竟对着镜子将金步摇插在发髻之中。
……
两兄弟的心都在龟裂当中,武当派有道姑么?有木有?究竟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