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
令狐冲转头看向东方不败,突笑道:“忘了给你们引荐了,这位是武当的方大明方道友,这几位是恒山派的不戒大师,哑婆婆,仪琳师妹,还有她的徒弟不可不戒。”
东方目光从几位身上滑过,道:“我对江湖上的人与事,不感兴趣。”说罢已经跳上马车。
恒山派几位个个哑然。
令狐冲盯着东方的背影,脸色冷峻。
令狐冲依旧坐马车前行,而恒山派仪琳他们则骑马在旁侧跟随。
这天,尚未入城镇,在附近村庄的官道之侧,在一处旧茶寮之外站了一人,正引颈观望,远远的看到眼前动靜,慌忙朝茶寮里面做了个手势。
但见里面有人便朝村中飞奔而去。
正中午,车队到了城镇,地方官早安排好膳食,贾公公之流自然又被接至官阺吃山珍海味、听溜须拍马去了。
令狐冲前脚还未跨进饭馆大门,便觉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只听一个娇媚宛转的声音叫道:“令狐公子~令狐公子~”
日月神教
令狐冲退了一步,待看清来人,却被人抱个满怀。
旁边众人却已看清,来人一头银饰,身着绣花围裙,色彩灿烂,耀眼非凡,正是五毒教教主蓝凤凰。
这时,从食肆当中陆陆续续走出好几个人,正是老头子、祖千秋、计无施等人。
令狐冲喜道:“好妹子,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怎么也来了?”
蓝凤凰双手抓住令狐冲的胳膊道:“令狐大哥,有消息说你身受重伤,可有此事?”
令狐冲笑道:“江湖中人受点小伤,何必大惊小怪,好妹子,你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么!上次武当山的事情还多亏大家帮忙,我在这里谢过了,等会儿请大家喝酒!你们都没受伤吧?”
祖千秋道:“令狐兄,你也说了,江湖人受点小伤算什么,在家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喝酒才是正事,有话边喝边聊。”
蓝凤凰一把挽住令狐冲的胳膊,呢声道:“令狐大哥,咱们喝酒去~”
不戒和尚却拦在了前面,指着蓝凤凰就囔开了。
“小娘们是令狐冲这小子什么人?!知不知道令狐冲可是我——”
仪琳胀红了脸,忙拉着不戒和尚的衣袖道:“爹,你快不要乱说了,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虽然不戒和尚还什么都没有说,但大家都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东方的视线从蓝凤凰身上转到两人相挽之处。
是啊,任盈盈一死,令狐冲又成了单身汉,连恒山的尼姑都想分一杯羹?!
东方不免又打量了一下令狐冲,将他从头看到脚,实在是想不出他有甚么好的。
不过是剑眉薄唇、身材高大而已,算不得英俊伟岸。
为人更是浪荡过了头,真是讨厌至极,
蓝凤凰听不戒大师言下之意,原本只是挽着,现在改成抱住令狐冲的胳膊,一手叉腰道:“老和尚,你待怎样?”
仪琳死死拉着不戒大师,却见令狐冲没有挣脱蓝凤凰之意,神色更加羞愧、失落了。
不戒大师还要囔囔,哑婆婆上前就动起手来,身形如闪电般袭向蓝凤凰。令狐冲知道这一起冲突,可不是开玩笑的。黑白两道积怨之深,岂非三言两语可以化解,当下将蓝凤凰挡在身后,也不知怎么得,一把就抓住了哑婆婆的手,两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