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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页(第1页)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即便相信那是前世,也仅止于梦境而已,直到遇见了你。”说完这些,他笑了起来,朝萧阑伸出手,温柔地望着他:“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吗?我叫纪一鸣,曾经的名字,叫蒙毅。”——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局了!大家知道我这4天为啥没动静了吧,都码这1w字去了…大家出来了,坏人得到报应了,挂的人也很少,开心了…蒙毅同志也揭开身份了,cp当然还是阑尾和小黑,但这又是一个美丽的开始不是么,前世的熟人终于又聚在一起了,有种相隔千年大家终究会重逢的感觉,嘿嘿,多么美好。有童鞋抱怨小白只是个打酱油的,话说他本来就是打酱油的啊,俺从没想过把他的地位上升,只是偶尔给贺小黑添点堵而已,哈哈。番外会有,1-2个这样。这两天写了就发。然后想问问希望买这篇文定制印刷的童鞋有多少,想要的童鞋麻烦在文下留个言,因为还要校稿神马的,人少俺就不开了,懒=_,=…当然,跟山河一样,如果开了定制的话,也会有额外的定制番外(__)接下来就是新坑了,俺要准备一个月的事情,因为要查资料什么的,届时请大家多多支持,是古耽,嘿嘿。无责任小剧场:萧阑:小黑,我偷偷跟你说哦……萧阑:小黑,你过来,这个好好吃的……萧阑:小黑……纪一鸣哀怨地回头远望,内心默默道:来日方长……番外·阿毛“你们都出来了,怎么就忘了我……”萧阑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耳边丝丝冷风钻了进来,顺着颈项吹向背脊,仿佛还有人在耳边轻喃,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脖子往被窝里缩了缩,没醒。离大年三十还有一个星期,这一日贺渊临时有事出了门,萧阑却突然发起烧,反正也正放着寒假,索性待在家里呼呼大睡。“叽叽,叽叽……”阿毛在枕头上踩着毛茸茸的爪子,就像小猫踩奶一样,显出与平日不同的焦躁。往常这个时候,它通常是窝在萧阑旁边睡觉的。额头上的热度让萧阑反应比平时要慢上好几拍,他慢吞吞地睁开眼睛。床头隐隐约约站了个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脑袋嗡的一声,神智蓦地清醒大半,再定睛看去,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鬼影。只有阿毛还在枕头上蹦跶,见他醒过来,忙蹭上去拱着脑袋撒娇,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叽叽……叽……麻麻!”萧阑眨眼,掐了掐脸颊,不痛。那肯定是在做梦。正想继续蒙头大睡,耳边又传来糯软的声音,就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娃儿。“麻麻!”低下头,阿毛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看他。萧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阿毛被戳得往旁边一歪,倒在柔软的枕头上,它扁扁嘴,挣扎着站起来,有点委屈,又有点撒娇:“麻麻……”上古异兽会说话?那也会长大了?脑海里霎时冒出一只长大版阿毛直立行走,站在厨房自己煮方便面的情景,萧阑马上雷得风中凌乱,思路浑如被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踩踏而过。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着枕头:“枕、头。”又指着柜子上的电视:“电、视、机。”阿毛顶着一张纯良无害,傻乎乎地看他。我果然是在做梦。他抚了抚额头呻吟一声,继续躺下去装死。不知道又睡了多久,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上那股烫热已经退下去了,背后传来贴身的温热,腰上还压了条臂膀。“小黑回来了?”萧阑打了个呵欠,觉得精神好了很多。贺渊嗯了一声,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发烧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不知道你在忙什么,也许是很重要的呢。”萧阑又打了个呵欠,往他怀里缩了缩,完全没有问他行踪的欲望。“我回了师门,解释姚三刀的死因。”贺渊淡淡道,手轻轻将他的头发拂到耳后。贺渊虽然没有拜过师,但总归被传授过道术,不回去解释一句是说不过去的。萧阑喔了一声,忽然想起半夜里看到的黑影。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晨起的阳光自窗外照进来,令人心生温暖。“快过年了。”“是吗?”萧阑抓抓头发,他早就孤身一人,对过年也没什么概念,往年也就是被陈白拉着去他家,又或者被刘教授邀请去吃顿年夜饭,但他更喜欢在这个时候背上背包跑遍帝都大小博物馆。“今年一起过吧。”贺渊也没有过年的习惯,但不知怎的就突然冒出这句话。两个人外加一只上古异兽,一只花猫,想到这情景,嘴角便不由自主微微上扬。“好啊。”萧阑无可无不可,懒洋洋的,眼角余光扫过一撮白色的毛团,想起一件事。他拎起阿毛:“我昨晚好像听到它说话了。”贺渊盯着在萧阑手下扭动的毛球看了半晌:“你在做梦吧。”萧阑戳戳它:“叫一声给你家小黑哥听听?”贺渊嘴角一抽。“叽叽!”阿毛无辜回望。萧阑开始威逼利诱:“叫了晚上有鱼吃,不叫吃三天米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家里那只花猫影响了,身为一只夫诸,阿毛的爱好居然是吃鱼。三人大眼瞪小眼对视半天。贺渊从萧阑手里拿走阿毛,让它自己到房间外面玩:“既然你退烧了,又这么闲,不如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他目光灼灼,萧阑干笑:“黑大爷,奴家今日身体不适,能否改日侍寝?”“不能。”贺渊面无表情,搂住他腰际的手紧了紧。“枕、头!”一字一顿,却又软软的调子传过来,两人同时僵了一下。萧阑掏掏耳朵:“我幻听了?”贺渊抿唇,没说话。他们齐齐看向趴在床上,乌溜溜瞅着两人的阿毛。“麻、麻!”这回字正腔圆了。它一边喊,一边还要爬过来蹭萧阑。“麻麻,麻麻!”萧阑已经石化了。他石化的不是夫诸居然会开口说话,而是它喊出来的内容。麻麻?麻麻?!麻麻??!!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番外·前世片断那一年,刚刚统一六国。佩剑站在九台之上的君王,衣袂随风飘扬,面容淡淡,却有种内敛的霸气,仿佛不动声色便将天下置于股掌之中,顷刻间翻云覆雨。站在他旁边的,自然是长子扶苏。帝王对他的爱重,天下皆知。无论什么时候,右侧的位置如若不是空着,那必然站着扶苏。只是几次臣下请立太子,帝王却都无动于衷,迟迟没有定下名分。扶苏对这个看得不是很重。从小在帝王的宠爱下长大,几乎从来没有被后宫的阴暗波及,一路阳光灿烂,可那并不代表他不懂得是非黑白。统一六国,固然需要雷霆手段,可统一之后,百姓需要的不是一个奉行法家之学的帝王,而是一个能让他们休养生息,远离战乱的统治者。阴谋可以让一个人倒下,让一个国家灭亡,可只有堂堂正正的阳谋,才能令国家长治久安,才是一个帝王真正的气魄。扶苏相信这一点。他的性情开朗,温和,甚至是温柔的,秦宫上下,很少有不喜欢这位公子的。包括帝王。那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孩子,从小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又怎会不爱?胡亥却有点开心。原先秦国再大,也不过是六国之一,何况中间还杵着一个名义上的周天子。但现在不一样了,父王统一天下,自称皇帝,从此之后,天下只有秦而无他国,数万万生灵,都要跪伏在地,仰望至高无上的帝王而活。何其快意!大丈夫便当如此!一想及此,便令人不由自主地战栗激动。只可惜,他出生得晚,前面有无数兄长,再往上,还有一个更耀眼的。名满天下,风华绝代的公子扶苏。凭什么?胡亥想不明白,自己同样是秦国皇子,同样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偏偏就晚了一步?为什么每次他看扶苏的眼神,温暖而慈爱,而看自己时,又恢复了帝王特有的冷酷?幸好,尚未敕封太子。这起码意味着,自己还有希望。胡亥跪在地上,背上手心,满是冷汗。扶苏被派去与蒙毅一起修筑长城,却一边还包庇了从前燕国与齐国的罪臣,他觑得时机,在父亲面前进言,不求能令父亲一下子厌弃心爱的长子,但三人成虎,日久天长,总有那么一天的,不是么?可没想到帝王的反应,完完全全出乎意料。既不愤怒,也无赞赏,只淡淡地问了他一句:你对你大哥的行踪,怎么这么清楚?声音喜怒难辨,隐藏在冠冕之后的面容很模糊。胡亥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心头暗自后悔自己不该过于急切,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赵高来说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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