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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页(第1页)

&ldo;那些花都是你种的?&rdo;皇帝问。魏临正眼观鼻鼻观心,冷不防被问起来,茫然片刻,方才道:&ldo;是,闲来无事,便种些花草解闷。&rdo;永康帝挑眉:&ldo;朕倒不知你这个太子当得倒是真闲,竟还有空种花栽草。&rdo;说啥都不对,魏临不出声了,伏身作请罪状,让皇帝想再挑毛病也无从挑起。&ldo;抬起头来。&rdo;永康帝道,声音喜怒不明。太子只好直起身体,却听父亲道:&ldo;喜来自尽后,刑曹的人在喜来房间内搜查,发现一些饼屑,经过查验,那些饼屑来自于一道玫瑰千层酥。&rdo;魏临一愣,玫瑰千层酥是一道点心,宫廷有,民间也有,但宫廷做法很是复杂,需要的材料也更多,民间多是因为这道点心的名气而进行效仿,口味自然与宫廷厨子出品的没法比。永康帝:&ldo;刑曹尚书说,玫瑰千层酥因为做法繁琐,宫中每月也只做一次,每次五份。这个月的份例,朕分别赐给了你,二郎,贵妃,德妃,四人。&rdo;魏临忙道:&ldo;是,儿子记得,当时朱师傅正好来讲学,我便将自己那份转赐给朱师傅了。&rdo;皇帝嗯了一声:&ldo;二郎当时在朕那里,拿到点心之后当场就吃了。贵妃说是自己享用了。只有德妃那一份,她说自己舍不得吃,给了三郎,三郎又赐给身边的侍从阿禄。事发前一日,有人正好看见阿禄去找喜来。&rdo;魏临一脸惊诧和意外:&ldo;您是说,三郎通过阿禄指使喜来去给二郎的马……不不,三郎年方十四,比二郎还小了两个月,他断然是没有这个胆子的,请父亲明鉴!&rdo;皇帝盯着他的表情变化:&ldo;不是他,难道会是你吗?&rdo;魏临正色道:&ldo;父亲自小便请来饱学大儒教导我孝悌友爱之道,儿子的清白,天地可鉴,朱师傅可证,身边宫人亦可证。&rdo;皇帝没有说话。魏临深深一拜:&ldo;三郎年幼,断不可能如此心怀歹毒,置兄弟于死地,其中或许别有隐情!&rdo;因他这句话,皇帝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过了片刻,他弯腰亲手扶起太子,。这个动作意味着父子之间僵持长达半月的关系终于有所缓和。&ldo;三郎之事,朕会命人继续查下去,但此事你就不必管了,朕记得半个月前曾给你布置过功课,让你写一篇诸国策论,想必你应该写好了?&rdo;魏临道:&ldo;是,但其中多有浅薄之处,还请父亲指点迷津。&rdo;皇帝不由笑了:&ldo;你年未弱冠,又不曾出过京城,行文见识自然不可能老辣到哪里去,朕让你写策论,只是想让你多放眼看看天下局势,免得成日被那些腐儒教得都僵化了,只知用什么仁孝礼仪去治国。&rdo;魏临赧然:&ldo;父亲教训得是,若您允可,儿子也想离京去走走,瞧一瞧祖父一手铸就的大魏山河。&rdo;皇帝笑骂:&ldo;好啊,朕不过顺口一句,你倒蹬鼻子上脸了!&rdo;近两年来,皇帝与太子之间似乎不曾有过像现在这样缓和的气氛了,侍立一旁的内监面上不显,心中却悄悄松了口气。那头皇帝看完魏临的策论,指点了几处,又亲自给他布置了新的功课,然后才离开东宫。但几乎是一走出东宫,皇帝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方才的轻松全然不复得见,连身后的内监陆青都感觉到了。他不由自主将呼吸放轻。&ldo;阿陆。&rdo;皇帝却叫了他的名字。&ldo;你说,三郎果真指使自己的侍从,去给二郎的马下药吗?&rdo;陆青吓得不轻:&ldo;陛下,这等事哪里是奴婢能置喙的!&rdo;皇帝斥道:&ldo;真没胆子,让你说说又怎么了!只有朕听到,这里又没有旁人!&rdo;陆青苦笑:&ldo;连陛下都想不出来的事情,奴婢哪里有那个脑子啊,万一说错了,岂非冤枉了好人?不过奴婢想,崔尚书还真有能耐,若换了奴婢,肯定不会想到从饼屑上也能追根溯源的。&rdo;皇帝道:&ldo;崔沂中素来办事谨慎细心,否则朕也不会让他负责查办这桩案子了,但现在想想,换个人来查,或许会更好。&rdo;陆青似乎从这句话里嗅出一点什么味道,但他不敢开口。只听得皇帝又道:&ldo;此事若换作先帝处置,根本无须这样麻烦,直接将所有人都重重罚一顿,甭管无辜与否,但朕偏就下不了这个手,所以先帝能够打下江山,朕却只能守成,实不如远矣。&rdo;陆青忙道:&ldo;奴婢都听人说,马上打江山,也要能马下治江山才行,大魏如今安享太平,家家富余,全赖陛下之功!&rdo;皇帝笑骂:&ldo;好你个溜须拍马的赖奴,为了哄朕开心,连先帝的功劳也敢贬损了!&rdo;陆青赔笑:&ldo;奴婢哪敢呢!&rdo;笑容转瞬即逝,皇帝叹了一声,远眺皇宫之外的九重云天,半晌才道:&ldo;罢了,既然如此,就这么办罢,朕也不想折腾了。&rdo;陆青不懂皇帝口中的&ldo;就这么办&rdo;是什么意思。但他并没有多嘴去问,因为陆青知道,皇帝这么说,意味着事情很快就会有个结果的。果然,几日之后,阿禄招认自己受德妃指使,通过喜来给魏善的马匹下药,致使马匹在击鞠时受惊,将魏善掀落下马。德妃闻知此事后,急忙前往御前痛哭,指天誓日自陈冤情,却没有得到皇帝的宽恕,反被下令禁足增成殿,非皇命不得出。很快,三皇子魏节被削去平江王爵,贬为庶民,流往黄州,而生母德妃李氏则降为昭仪。像顾家,在魏节被处置的当日,顾经就在朝上得知消息,回来一说,整个顾家就都知道了。再过几日,整个京城也都传遍了。几乎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件事会与三皇子扯上关系。但震惊之余,仔细想想,若是李德妃想通过谋害益阳王来嫁祸太子,借刀杀人,再坐收渔翁之利,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人人都知道太子不受宠,但既然益阳王也可能成为太子,为什么平江王就不可以呢?魏节年轻尚幼,很有可能懵懂不知情,但德妃为了儿子一手筹划此事,也是很合理的。只可惜皇帝将此案交给素来以办案出名的崔沂中,以至于德妃最后功败垂成,阴谋败露。&ldo;我还是不相信三兄会做出这种事来!&rdo;魏初平躺在草地上,额头上放着一朵野花,嘴里还含着一根不知名的香草,全无县主该有的风范仪态。不过顾香生也没比她好多少,后者下半身趴着,上半身支起,面前平摊着一卷书籍,她一边看,双脚还翘着晃来晃去。&ldo;这话你都说了快八百遍了!&rdo;她头也不抬,眼睛专注地盯着书本。坠马案告一段落,京城各家纷纷松了门禁,不再拘着儿女不让出门,二人直接骑着马跑到京郊来放风,呼吸得来不易的自由。魏初嘟起嘴,伸手去抢她的书:&ldo;德妃为人很和善,比贵妃还要好相处,我小时候进宫时最喜欢去德妃那里,她总会给我许多好吃的,而且她为人也不像贵妃那样张扬,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来!&rdo;书被抢走,顾香生无奈道:&ldo;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从未见过德妃,自然也无从评论起,而且如今处置已下,我们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rdo;&ldo;虽说如此……&rdo;魏初叹了口气,想来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便没再接下去了,只是忽然咦了一声:&ldo;这是你自己写的话本吗,怎么笔迹不太像?&rdo;顾香生将书拿回来,若无其事道:&ldo;这是别人写的,先借给我看看而已。&rdo;魏初眼睛一亮,立马就猜出来了:&ldo;是徐澈罢?&rdo;见顾香生没吱声,她直接就扑上去:&ldo;是不是,是不是?&rdo;顾香生抵受不住,只得求饶:&ldo;是是是!&rdo;魏初哈哈笑:&ldo;快说说,这段时间我没找你玩,你们俩是不是都快私定终身了?&rdo;顾香生白了她一眼,但白眼对魏初的杀伤力几近于无:&ldo;你可别胡说八道,我们俩连面都没见过,只是寻常通信往来罢了,我这些日子还不是与你每日一信,咱俩是不是该寻个日子将喜酒给办了?&rdo;魏初吐了吐舌头:&ldo;你要是愿意,我也没所谓啊!&rdo;顾香生将她的脑袋推开:&ldo;那你爹娘就该打死我了!&rdo;魏初道:&ldo;我只听过徐春阳在诗词歌赋上别具一格,却从没听说他还会写话本的,想必很少有人知道罢?&rdo;顾香生没出声,算是默认了。魏初见状就更使劲地逗她:&ldo;他能将私下的小爱好也告诉你,可见对你另眼相看啊!哎呀,那些爱慕徐郎君的女子若是知道他将私藏手稿送给顾家四娘子,指不定会怎么伤心呢!&rdo;顾香生嗔道:&ldo;你别说就没人知道!再说这算得上什么大事呀,他只不过是见我平日里也喜欢看话本,所以让我先睹为快罢了!&rdo;魏初啧啧出声:&ldo;这怎么还不算大事,同安要是知道这件事,你猜她会是什么反应,是亲自找你算账?还是去找徐澈?又或直接找上陛下和刘贵妃,自请下嫁?&rdo;顾香生摇摇头:&ldo;以同安公主的地位,陛下不会舍得将她嫁给一个小国质子的,更何况徐澈还不是南平皇子,仅仅是宗室罢了。&rdo;魏初笑得一脸可恶:&ldo;你还说你们只是寻常往来,若真是寻常往来,你怎会如此在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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