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摇了摇头:“老婆,这个时候就别再说风凉话了。”
温如玉不屑地笑道:“不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吗?不知道什么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未毒,最毒妇人心吗?
不要以为天下女人都像你老婆一样,傻里傻气地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
更不要以为赢国的女人比东方女人温柔,她们温柔的外表里面,包藏着绝对比我们东方女人更毒的祸心。
不然,她们怎么能够驯服,像禽兽一样的赢国男人?
再看那些她们拍的小电影,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做不出来的。
表面上她们不管自己的男人,甚至怂恿自己的男人去酒吧和风俗院,真的以为她们大公无私呀,那是她们控制自己丈夫的一种手段。
而且背着丈夫,她们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要不是把这个佐藤由美,想象成一个圣洁的女神,就不会因为跟她入鼎双修之后,就以为她一定会像你老婆一样对死心塌地。
一个把性和身体都不当一回事的女人,怎么会因为身体和性出卖自己呢?”
贾二虎被她怼的挠头不是痒,苦笑道:“老婆,我错了,我不是小看了她,也不是高看了她,而是错看了她。
我以为凭着以正义使者之名办的那些事,她一定是个能够辨别是非,富于正义感的人。
云虚子的事情,我没有向她隐瞒,原以为她能辨别善恶,而且当着我的面,她给自己的丈夫打电话,询问有关云虚子的事情,让我感觉她是真心想帮助我们抓到云虚子。
现在想来,当时他们确实没有接到有关云虚子的任何消息,所以才敢于当着我的面,跟她丈夫讨论有关云虚子的事情,我却以为她是在向我表明态度,以她的秉性,绝不会助纣为虐。
更何况她以正义使者之名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我跟她谈论云虚子的事情,也等于是向她表明,她有把柄抓在我的手里。
像她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意识不到。
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将计就计,给我来了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个烟雾弹,一下子蒙蔽了我的双眼。”
看到贾二虎深深自责的样子,温如玉不忍再冷嘲热讽,而是关切地问道:“你是怎么识破她的呢?”
贾二虎解释道:“我下午进她房间的时候,原以为她是得到了云虚子的消息,就算不会直接对我说,也会在潜意识中呈现出云虚子的消息,故意泄露给我。
没想到进门到离开,除了她的潜意识中,短暂的出现和她丈夫吵架的画面之后,甚至开始入鼎双修后,她潜意识中的画面,一直幻想着跟我做神仙夫妻,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当时我以为他是对丈夫彻底失望了,只有从我这里才能得到快乐,所以也就没有作他想。
等我离开房间的时候,我才想到,就算他们吵架,整整一个下午两个多小时,佐藤英士为什么一直待在秘书的房间,甚至连个道歉的电话都没有。
这可不是在赢国,就算是出于礼节,他也不应该让我们看出,他和自己的妻子闹矛盾。
所以我意识离体,穿墙进入了秘书的房间。
假如他和秘书躺在床上,我都不会怀疑。
可问题是,他和秘书都危襟正坐,秘书看着手机,他却一脸焦虑,像是在等待什么,而不是夫妻吵完架之后的余怒未消。
要知道那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唯一的解释,他就是在等待着我和他的妻子办完事。
问题是究竟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忍受如此奇耻大辱,任凭自己的妻子,在隔壁与别的男人滚床单,自己却无动于衷?
显而易见,只有云虚子的事。
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相是我判断的这样,那么佐藤由美一定想知道,我离开她房间之后,究竟会想些什么?
我担心她也会意识离体,偷窥我们的谈话,所以才把你叫下来。”
就在这时,扈佑民的电话来了,显得非常沮丧地说道:“二虎,看来我们犯了错误。一个多小时之前,有一班直飞赢国的航班起飞。
机场那边反馈过来的消息是,赢国总领馆亲自出面,说是他们使馆的一个工作人员遭遇车祸,手臂和颈脖子都扭断了,而且面目全非,上半身绑着绷带和石膏,要求回国治疗。
证件和手续都没问题,但我能够感觉到,那个人一定是云虚子,不然不会有这么巧。”
贾二虎闻言,叹了口气:“扈处,收队吧,那个人肯定是云虚子。”
“好吧。”扈佑民也显得非常无奈,挂上电话之后,直接向部里的吴领导进行了汇报。
关上手机之后,贾二虎对温如玉说道:“显而易见,在给我打电话之前,云虚子联系到了他们夫妻。
听说我从上午离开,连中饭都没回来吃,这完全不符合礼节。
他们担心我配合警方,最终能够找出云虚子的蛛丝马迹,所以才让佐藤由美缠住我。
说来说去还是我大意了,以佐藤由美那样的女人,也许会多情,但不会滥情,更不会把弄得像个风俗女一样。
大白天的,她凭什么刚刚跟丈夫吵架,就在我面前买弄风骚,非要跟我入鼎双修?
我甚至都怀疑,她跟她丈夫吵架的画面,都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
而我们入鼎双修的这段时间,正是云虚子赶到机场登机,飞离我国上空的这段时间。”
温如玉点了点头,同时伸手握住他的手说道:“你也用不着自责,就算你没有来,也不一定能发现云虚子的踪迹。”
就在这时,贾二虎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威廉姆斯太太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