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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南小杜叛变了吗 > 第40页(第1页)

第40页(第1页)

这颗橘子虽然长得营养不良,和其他橘子相较之下明显小了一号,但对鹏鹏的嘴巴而言还是很大,南南推得用力,鹏鹏也习惯性不知反抗认命地将嘴张到最大,他觉得他的嘴角都要被那橘子塞裂开了,忍不住发出了疼痛的呻吟。

「鹏鹏,我听人家说南方有个地方的习俗,会用口中塞了橘子的猪公来祭神。」

南南用沾了鹏鹏的唾液以及橘子汁的手用力在鹏鹏的臀肉上拍了几下,吃痛的鹏鹏因为口中的橘子太满了,连喉头发出的闷哼声都细微不可闻,橘皮被齿缘刮出来的苦涩汁液往喉咙流去,呛得他想咳嗽却又咳不出来,只能微幅地颤抖著身子。

「我的鹏鹏,我的猪儿,今天就祭了少爷我吧。」

他在鹏鹏的耳边低声说著嘻笑淫语,挺腰顶了两三下,鹏鹏自身的重量往下压著,再加上被南南刻意催快了的马车在不平山路上颠簸得厉害,南南也没多费心,就这样一边驾著马车,赏著风景,一边享受著套箍在身上左右摇摆上下晃动的男人,而无法发出声音的男人,在羞耻担心以及反覆顶撞的双重折磨下,汗流浃背,湿黏的胴体在夕阳馀晖照映下,闪著让他少爷更为醉心更加兴奋硬挺的光泽。

马衔著嚼子,鹏鹏衔著橘子,马儿套著缰辔拖著沉重的车子,鹏鹏绑著绳子含著南南的棒子,马儿嘶嘶叫著,鹏鹏低声喘著。

就这样,被操得神智昏乱的鹏鹏,暂时忘却了他心中的忧虑。

途中,南南变著法儿把戏就地取材极富创意地玩著鹏鹏,一路风花雪月,满车香豔旖旎,当马车终於回到了夏宅时,两人差点没玩到精尽人亡。

这一次,夏南握著张鹏的手,进了夏宅的大宅门,再没谁敢出手将鹏鹏赶出去了。

闻声赶出来迎接夏南的老小尊卑男女中,依然是没有北北,还真巧著,又说是出门去了。

南南让人整理了他多年来久未使用的房间,要鹏鹏先到房里休息,这一路也够他累得了。

而他自己离开了房间後,先是在宅内四处走了一遭,就是不太相信北北不在……这家伙不会是每次见他们来就躲著吧?只是他们往日常逗留的那几个房间厅堂都没见到北北,南南只好先去拜见了母亲。

大娘比七年前老了许多,其他的二娘三娘也都迎出来了,见了南南回来,全是涕泪齐下,哭得比他老头死去时还要伤心,个个神色凄然,南南见了众人的态度,心觉有异,於是寒喧问候也免了,他单刀直入地问道:

「娘,北北呢?」

在南南房内的张鹏,虽然对这从小就涉足无数的空间熟悉莫名,但却坐立难安……

南南此番特地带他回来,自不可能是像从前那样放了话就离开。

南南说,我们回去找北北。

是了,他们是回来找北北的,七年过去……他终於能够再见到北北一面了!

然而当初被否定被冷言相待被驱赶的景象,在这期待的时刻,又一幕幕涌现了上来。

北北……真的愿意见他吗?

离别了这麽多年,赶了这麽远的路,北北……依然嫌恶著他吗?

鹏鹏一下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一下用指头掠了掠自己的头发,那句「你很烦」不知道怎地,一直回盪在他的脑海中,趋之不去……於是在这房内,有更多的时间,他就是不自觉地搓扭著自己粗厚的指掌,神色惶然地望著一直没开启的房门。

这一紧张,张鹏只觉得自己脑子都晕了,呼吸也不太顺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推开房门,他得出来透透气,不然北北都还没见著,他可能会把自己憋死在那房内。

毫无目的地四处閒晃,家丁奴仆们看著他的异样眼光他也没多注意,他看著这宅院中熟悉的处处,和双胞胎那点滴的回忆,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有欢乐有笑闹,有温馨又甜蜜,有太多太多难以忘怀的情思,绕藏在三小无猜手牵手穿梭游玩的宅院中……

走著走著,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身处假山内部的洞窟中,这是他当年被双胞胎收留养著的地方,他那口装著宝贝的箱子还放在原处没有变动,唯一不同的,是那小箱子旁的地上,还多放了一口长木箱。

那口雕镂著细碎繁复花纹的木箱鹏鹏看得眼熟,他想起来了……很多很多年前,北北曾经将他藏在这木箱中,放在老爷的灵前。

他蹲下身,伸手抚摸著木箱的上盖,不平整的纹路摩擦著他的指腹,但他所感觉到的不只如此,他回想著那天夜里,他最爱的两个少爷在这木箱上,洒汗流泪,虽然没留下任何残痕,但对张鹏来说,那点点滴滴,刻得比那些纹路还要深刻,凹凸起伏地扎著他的手,扎著他的心。

北北为什麽要将这口箱子放在这?

他伸手推了推箱身,箱子很沉,被张鹏用力推了几下还纹风不动,箱子内有装著什麽,鹏鹏愣愣地望著那口箱子许久,突然有种感觉,一切的一切,北北当年突然转了性,从深爱著他到嫌恶地驱离他,他从天堂落入地狱的关键原因,就装在这箱子内了。

那紧张又恐惧的情绪又上来了,他觉得口乾舌燥,心跳加快,双手颤抖个不停,眼前一阵黑一阵花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把满是冷汗的双手放上了箱盖,聚起气力,一点一点堆动木箱的盖子。

沉重的盖子一点、一点被推了开来,木箱内的景象也一点一点展露在他眼前……直到整个盖子被推开落到一旁地上,张鹏觉得他的力气也用尽了,发软的双腿再也站不住脚,他跪坐到箱子边,对著箱子内躺著的男子,轻声唤道:

「北北,我回来了……」

「北北……死了?」

「是……在赶走张鹏的隔夜,他就走了。」

不准发丧,也不必下葬,北北最後的遗愿,只有两个,封锁他的死讯,以及……将鹏鹏赶出这个城镇。

他知道鹏鹏死心眼的孩子一个,如果不把他赶走,他怎麽会主动离开去投靠南南呢?

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让鹏鹏因为他的死伤心,什麽都不能明说,就算被误解被怨恨上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鹏鹏从没怨他恨他过,宁可委身於乞丐群中将自己藏起来,也不愿离去。

北北不知道鹏鹏受苦了,鹏鹏也不知道北北已经不在了。

可南南如今却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半死不活的怪病是怎麽来的了……

身心相连,感受相通。他和北北,是被分开的一个,他们从来就不是完整的,他们是彼此的另一半。

一半活著,一半死去。一个在阳世,一个徘徊阴间,南南活著,像个死人,因为死去的北北,藉著没死去的另一半,魂留人间,尸身这麽多年了却不腐,连家人们都再不敢掀开他临死前交代要将他装入的木箱中,不敢踏入那个藏著一具僵硬荫尸的阴冷洞穴中。

可是尸体不腐,却也不会再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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