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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第1页)

「怎么,觉得我为人慷慨?」周敬阳搂住贝锦堂,含住他的耳垂,「你现在不气了吧?」

「怎么不气?你快把我放开,将我的衣服也还来。」

「不给。给了你,你跑到宫中盗诏书怎么办?」

「鬼才会为你盗诏书,你去死我都不管。」

「我死了,谁给你衣服穿,谁帮你暖床啊。哈哈哈哈。」周敬阳突发内力,将贝锦堂丢在床上,自己也掠身过去,将那些铁链绕在铜柱上,把贝锦堂的四肢分得大开。

「周敬阳,你耍诈,有种你放开我,咱们一决胜负。」数日来,贝锦堂被周敬阳昼夜调教,身上多处,只要被碰到,就敏感地产生了反应。此刻被周敬阳握住胯下那物,禁不住,连胸腹都泛红起来。

「若不是你先耍诈点了我的穴道。我怎么会如此。」周敬阳见贝锦堂气得别开头去,便柔声道:「不如这样,我再让你点一回穴道如何?」

啃啃?贝锦堂听到这话,双眼发亮。他不是没想过点周敬阳的穴道,可周敬阳威胁过,若再敢点穴,就不供吃喝,把他这个毛贼给饿死在敬王府。

打他吧,还心疼。骂他吧,他脸皮还厚。点他穴吧,还怕自己饿肚子。贝锦堂郁闷中恳求了四方盗神帮忙,现下总算是听到一句顺耳话。

「怎样?是不是不气了?」周敬阳抓起贝锦堂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臀上。贝锦堂想到自己的那些肆意妄为,耳朵再次羞红,但手却不受控制地往周敬阳的臀缝、腿根摸去,活脱脱急色鬼的模样。

「看来是不气了。」周敬阳笑著避开贝锦堂的禄山之爪,手再次摸上了他的后庭。

「喂,不是说我可以对你……那个那个吗?」贝锦堂瞪圆眼睛,试图阻止周敬阳往后庭涂抹润滑的药膏。

「待明日吧。今天还是本王的。」周敬阳不给贝锦堂丝毫机会。他很温柔地掰开了贝锦堂的腿,把昂扬的分身送入……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贝锦堂在期待中度过了好些个「等明天」,可每每挨上床铺,都是周敬阳身下的那个。若不是周敬阳换著法子弄些好吃好喝好玩的来,他怕自己早就走火入魔,抓住周敬阳一顿狂点了。

「贝公子。酸梅汤来了。」小芭蕉端了碗温热的酸梅汤,放在贝锦堂面前的石桌上。

「哦,好。」贝锦堂叹了口气,敲著一片叶子悄然落地,心下忽生感慨。由于他「表现良好」,所以那锁链的长度从一丈加到两丈,又从两丈加到三丈……到了后来,长得他都可以在院子中随意走动了。而且随著天气的转凉,他身上也不再是光溜溜。周敬阳请裁缝给他量身订做了很多套衣服,然后亲手替他穿上。

于是,敬王府来了个威武高大的男宠、敬王爷的四个侍妾全部失宠被卖,这种听上去很不雅的流言,就顺著裁缝师傅的口传遍了整个敬王府。

「我不是男宠。」贝锦堂喝了口酸梅汤,跟小芭蕉诉苦。

「贝公子当然不是。」小芭蕉点头。

「我乃贝家大少爷。」贝锦堂又喝了口。

「贝公子当然是。」小芭蕉点头。

「……」

「……」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著,又有半个时辰过去了。

贝锦堂喝干了酸梅汤,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周敬阳这家伙去了哪里?怎么半个多月不见人影啊。」

半个多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想开口问小芭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像是等不及所谓的王爷「宠幸」似的。可不问,却怕这臭王爷遭了别人的暗算,最后和自己阴阳两隔了。

「他奶奶的,死了最好。免得老子担心。」贝锦堂不等小芭蕉回答,自顾自嘀咕了句。

「噗!」小芭蕉掩口笑了,一双眸子转了几转,轻声道:「贝大公子,奴婢不知王爷去了何处。不过,奴婢斗胆问一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王爷啊。」

「呸。那个王八蛋,谁会喜欢他?我和他不过是知交好友罢了,之只是……只是因为某些意外,才在一起研究些闺房之事。」贝锦堂脸一红,语重心长地说:「小芭蕉,你别问了。你还小,这不是你能知道的。」

「哦,哦。」小芭蕉吐吐舌头,心说自己已经到了嫁龄,可不算小了。只不过,面前这喜欢耳朵红的贝大公子,实在太不了解女子罢了。

「小芭蕉……你能不能给我弄个挖耳勺来?我耳朵很痒。」贝锦堂长吁短叹后,灵光第一百零八次闪现。

「不能。王爷吩咐,除了吃喝,别的都要他回来,才能决定。」小芭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贝锦堂被周敬阳关的这些日子,要过很多种东西,什么刀剑匕首、发簪鱼钩,凡是跟撬锁砍链子有关系的都要遍了,可惜她得了周敬阳的严令,什么都不能给。

什么都不能给吗?

贝锦堂欲哭无泪,心说只要有一样,自己就可以开锁逃走啊。周敬阳失踪这么多天了,怎么就没人跟自己说他去了哪里呢。最要命的是,周敬阳还下令说整个王府除了小芭蕉,谁也不能擅入这个院子,导致自己现在找个别人问都不成。

呆滞地看著秋叶落地,贝锦堂的心也跟著跌落谷底。他回忆当初追踪周敬阳的那三批人,想从他们的武功上分析出他们的路数,但百思不得其解,头倒是越来越疼了。

「虎落平阳啊,虎落平阳!」贝锦堂长叹不已,哀怨地把空碗递给小芭蕉,让她再端碗温热的酸梅汤过来。

小芭蕉笑著端碗去厨房,可刚走到院子口,就看到一个老头急匆匆走过来。

「贾管家。」小芭蕉跟老头请安,老头微微颔首,来到贝锦堂面前:「你就是贝锦堂?」

「是啊。你是贾成贾管家?」贝锦堂夜探王府无数次,早就把王府中人记在心中。

「贾成也是你叫的?」老头皱眉,用轻蔑的目光看著贝锦堂道:「别说是你这种男宠,就算是当朝的显贵,见到老夫也要用尊称。」

「是啊是啊,我忘了。宰相门前七品官,贾……大叔,您有什么指教?」贝锦堂听到男宠两个字,把牙齿磨得嘎吱响。

「指教谈不上。老夫在王府多年,也是管些事情的。王爷让老夫来,是请公子出去。」贾成倨傲地坐了下来,鼻孔出气。

「……去哪里?」真他奶奶的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贝锦堂心说等周敬阳回来,要好好评评理,这面前的老头太过份。要不是看在他年老的份上,自己早就一脚过去,让他收回「男宠」之类的言论。

「当然是离开王府。」贾成像是看怪物一样看著贝锦堂,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冲愣在旁边的小芭蕉道:「给他开锁。」

「啊?」小芭蕉吃惊。

「王爷玩腻了,不要了。」贾成厌恶地摆手,「就和上次那个醉凤楼的小倌一样,腻了,所以就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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