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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第1页)

她回到外面陪着孩子继续吃饭,吃完了还让人拿书来,让贞儿和李南分别念一段,再各自评讲对方念的。读书要是像游戏一样好玩,不愁孩子们不喜欢。李单临走前已经教他们念完了《声律启蒙》,他给李南留的功课是《论语》,不求两个小的现在就明白意思,只要先背上几篇,日后跟着先生读书时也能省不少劲。张宪薇就让两个小的每天背上一小段论语。屋里的其他人都安静站着,都看着李南背着手摇头晃脑的站在那里背书,贞儿捧着书专盯着挑他背错的地方,两个小的互相较着劲。李显刚好就在这时回来了,可能他在外面就听到了屋里的背书声,所以进来时就放轻了脚步,还不让丫头们出声,免得打扰了李南。张宪薇瞧见了,给良缘使了个眼色让她去侍候他换衣服,她还坐在榻上听孩子们背书。一会儿良缘出来去外面端晚饭,她就知道李显今天还是跑了一天没吃晚饭就回来了。说起来就算他真请人吃饭了,席上的菜再好,他一是不能喝酒,其二他是去求人办事的,还要伏低做小,就是龙肝凤胆也吃不出滋味来。良缘出来进去好几趟,饭菜都端进去后,约有一刻钟就都端出来了。她看到饭菜都没吃多少,想必是心里有事吃什么都不香。张宪薇暗叹一声,等两个孩子都背完了书就让人送他们回屋准备睡觉了。她起来进了里屋。李显坐在灯下,皱着眉头,一脸愁容。她都坐下了他才看到,还愣了一下,笑道,&ldo;孩子们呢?&rdo;&ldo;时候不早了,我让他们回去睡了。&rdo;张宪薇今天仔细看他的脸色,心里再想着张宪明说的话,越看越觉得李显在外面绝对遇上难处了。让她落井下石,拿话刺他,她做不到。可是让她说两句劝慰的话,又觉得心里有鬼。李克当时拆东墙补西墙她也觉得痛快,就是现在,她也觉得李显落到这个地步心里挺痛快的,于是这话就更说不出了。两人僵坐了一会儿,她站起来道:&ldo;也不早了,我让人提热水进来,老爷泡泡脚,解解乏吧。&rdo;良缘把热水提进来,她亲手试过冷热再让人放到地上,丫头蹲下给他脱了鞋袜,他把脚放进去,长长的吁出来一口气,然后仰头闭目,一副出神的样子。她摆手让丫头们都出去,良缘也出去,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个。油灯明明灭灭,屋里一片沉默。&ldo;……老二他们十五就到了,家里的房子收拾好了吗?&rdo;李显突然沙哑的说。张宪薇轻声道:&ldo;十五?那倒是没几天了。只是家里没有空院子了,我想着让老大和老二两家挤一挤,只是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rdo;李显明显一怔,睁开眼睛道:&ldo;让老大和老二住在一个院子里?&rdo;张宪薇就说:&ldo;原来老二住的院子不是给李单住了吗?现在总不能再让他搬出来吧?&rdo;&ldo;嗯,那是不能搬。&rdo;他点头,慢道,&ldo;家里……&rdo;张宪薇就看着他自己想,不信他还能找出另一个空院子来安置老二夫妻。当年老太太没了的时候,他就说要空着院子,还常常进去哭一哭,去的时候还谁都不让跟,连老太太屋里的摆设都不让动,箱子柜子都上着锁。等出了孝,他也不提搬院子的事,反倒说要把家里修葺一下,还说让她住新院子。从张宪薇自己这边,当然更愿意住在新院子里。老太太的院子都是老房子,建了四十多年了,有些地方的墙里头都空了。何况老太太是在那个屋里咽的气,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只是那些箱柜只是把钥匙给她保管,别的不提,倒是让她心里不快了几年。不过后来她想反正她也不是贪老太太留下来的那点东西,何必非要表现得像个惦记去世的婆婆的银子的样子呢?于是就干脆把那老院子扔到脑后去,除了每年打扫,免得木头霉烂了生虫子,别的她也不管。现在再想一想,只怕李显还真怕她想要老太太留下来的银子吧?至于为什么盖房子,是想趁机给朱锦儿和李克挪院子也好,是想给他们塞私房银子也罢。张宪薇想到这里,心头一片轻松。再看李显发愁的样子,更是爽快难言。刚才那点不忍全抛开了。她见水凉了,就叫丫头进来添热水。良缘提着铜壶进来,热水溜边注进盆中,把垂头想心事的李显惊了一跳,他赶紧把双脚伸出来踩在盆沿上,等良缘加完热水再放回去。&ldo;老爷?&rdo;张宪薇在旁边柔声道,&ldo;老爷是想把老二放到哪个院子去?&rdo;李单没成亲,李华夫妻两个肯定不能跟他挤。老太太的屋子又不能动,李显也不会让庶出的儿子和儿媳妇住到老太太的院子里去。那家里就只剩下三个地方了,朱锦儿的院子,张宪薇住的正房,还有李克的院子。朱锦儿那边根本就不用提,两个又不是亲母子。张宪薇这边住着李南和贞儿,要说全家的院子里就她这里挤得人最多。李克夫妻还没孩子,两个人住三间房不算下人挺宽敞的,到时让李华夫妻住到厢房去就行了。她在这边等着,李显看来是也找不出别的地方能安置李华夫妻两个了,于是他叹道,&ldo;那就让老大和老二住一起吧,正好他们兄弟也很长时间没见了,叙一叙也好。&rdo;张宪薇笑道,&ldo;那我就让人收拾去了,十五就要过来,可要抓紧了。&rdo;两人再也无话可说,干脆收拾完了直接睡觉。张宪薇去看过贞儿和李南,交待丫头们夜里要警醒些,小心两个孩子起夜。回来后李显已经躺到床上了,她吹了灯也上去,看他头向里,在暗处也看不清到底睡着没有。躺下后,她刚挨着枕头就睡意朦胧。半梦半醒间却觉得他在解她的衣裳,一惊又醒了,按着他的手道:&ldo;老爷?&rdo;李显掀开她的被子挤进来,一下子就把她挤到床里去。他呼吸不稳,倒像是刚才就没睡。他的手在她的衣服里一通乱摸,外面还睡着丫头,她也不敢高声,只是死死按着他的手,镇定道:&ldo;老爷这是怎么了?&rdo;一问之下,他愣了一愣,她赶紧翻了个身,跟他脸对脸,这时倒能看清他的神色了,虽然是满脸疲态,眼睛却还亮得吓人。她摸到他的肩,觉得他的肩膀都是硬的。她轻轻揉了揉他的肩和脖子,慢慢的他放松了。她也不再说话,像哄贞儿那样在他的背上轻轻顺着。过了一会儿,他出了一口气,放松胳膊把她搂到怀里。见他不再发疯,她也放松了,摸着他的头说:&ldo;老爷,是不是外面有什么事?&rdo;他也不答,两人就这么僵了一会儿,睡意渐涌,她慢慢的眼皮又发沉了。再回神时,他已经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了,这回他倒是慢慢来的,不像刚才那么发狂。既然他无论如何都要,她也懒得推开他。热情层层堆叠上来,倒比往常更动人。他们也有段时间没这样了,她起了兴,伸手搂住了他。他在上面动着,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劲头这么大。一次之后,她想起来去提热水进来洗洗,他还搂着不让她动。过了一会儿,他又来了一回。这回结束,她算是动不了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上还一阵阵发麻。他的手还不老实,在下面玩着花样。等他来第二天,张宪薇早上就起晚了。一睁眼窗外太阳都升到半空了,她猛得一起,后腰一阵酸软。良缘在外面听到声音赶紧进来了,见她一头乌发散在枕边,领口大敞,一手捂腰一手支床起都起不来,立刻过来扶,道:&ldo;太太别急,贞儿和南儿都吃过饭了,正在单儿的书房里读书。我一直在外面守着,早上没人过来。&rdo;没人过来,就是没人发现她起晚了,也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太太和老爷荒唐了一晚上。张宪薇拢住领口,靠在床头,心里一阵复杂,半气半恼,还得意痛快,又有些悲凉。良缘在她背后垫了一个圆枕,转身倒了杯热茶,&ldo;太太润润口。小炉子上热着粥,太太喝一碗垫垫肚子,热水已经烧好了,一会儿我侍候太太泡个澡,身上会舒服些。&rdo;她口中寡淡无味,心中一团乱麻。勉强喝了一小碗粥后就去另一头的小屋里洗澡了,良缘快手快脚的把屋里的窗户打开,床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兜起来拿出来,再取干净的换上。她泡在热水里又盹了一次,等水有点凉了才出来。就算在昏暗的室内也能看到她身上大片大片的红痕,胸口后腰最多。良缘要进来侍候她穿衣都让她喝住了,自己收拾好了才出来。坐在镜前梳头时,镜中人影模糊,但是还能看到颊上红晕满布,滋润丰满,像吃了仙丹,一口气年轻了十岁。良缘偏偏加了一句,&ldo;我瞧太太今天不用胭脂了。&rdo;她把胭脂盒子扔到桌上,不快道:&ldo;就你多嘴!&rdo;良缘呵呵笑,她心里一定很高兴。后院里女人的地位还是跟男人来不来有关,哪怕是她和李显刚成亲时,也没有如此情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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