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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第1页)

任檀舟低頭看他,眼梢墜了點睏倦,自顧自地伸手按了按,卻沒搭理他。

萬事開頭難。

「你答應我吧,之前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了,出去了也不會亂說的。」

季仰真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他的微表情,話說出口又反思自己是不是用詞不夠謹慎,他斟酌著矮了幾分態度,道:「我已經想明白了,那天都是誤會,a1pha的易感期就是會亂。。。。。。我上過生理課,我都懂。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不該打你罵你的,你別跟我生氣了行不行?」

他一個beta,被干就被幹了吧,好在任檀舟沒咬他的腺體,對他的分化沒有太大的影響,他自己要想開一點。

更何況這種事情,只要他們都不說,別人就不會知道。

別人不知道,季仰真就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就好比他走在路上平白摔了個大跟頭,路邊要是沒人,他自己爬起來走兩步沒多大的事情。

但旁邊要是有人瞧見了,他心裡會覺得很難堪,面子上也不過去,每每回想起來都尷尬得坐立難安。

所以,任檀舟對他霸王硬上弓這件事,於他自己是很丟臉,但都過去這麼久,季仰真一個人大活人總不能讓羞恥心給折磨死。

他要出門,最好能離任檀舟遠遠的。

之前任檀舟不是沒有給過他台階,但那個時候他正在氣頭上,什麼台階都讓他給踹飛了。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季仰真也懶得搞循序漸進那套,反正任檀舟現在肯定也喝得神志不清。

不久前才對著生日蛋糕許願口出惡言,任檀舟就算只有一兩分的清醒也能覺出這裡面的貓膩,他嗓眼有些發乾,前顳隱隱作痛,於是直接繞開了季仰真,抬腳上樓梯,只留下一句,「明天再說。」

任檀舟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季仰真面上的哀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計劃落空的怨念和挫敗。

真情破冰時刻又被原封不動的打了回來,季仰真簡直恨得牙痒痒。

他胡亂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又很沒出息地回到餐廳,他拿起桌上得塑料刀對著那隻丑蛋糕泄憤般狠狠一戳,結果裡面竟然緩緩流出一灘略顯厚重粘稠的棕色液體。

季仰真有點好奇地用勺子挖了一點塞進嘴裡,是甜度適中的巧克力流心。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有些醜陋的東西,吃著竟然意外合他的口味,季仰真不知不覺吃得有些撐了,最後癱在椅子上打了個飽嗝。

他身體姿勢導致他自然仰頭,頂上的燈光有些暈眼,他伸手擋了擋,一抬手又感覺胃裡頂得難受。

一天都沒吃飯,晚上又暴食了碳水,胃這種情緒器官有點抗議表現也實屬正常,消化一會兒就好了,季仰真沒當回事兒。

他吃飽喝足準備回去睡覺,而到他臥室的必經之路要路過任檀舟的房間。

那扇門虛掩著,季仰真都沒有刻意偷看,只是聽到裡面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像是玻璃製品碎裂,隱約還聞到了一些消毒水的氣味。

季仰真未及深思,只覺得這氣味並不單純,幾乎是在駐足的瞬間,另一股強勢霸道的氣味將消毒水味道完全覆蓋,更像是惡劣天氣中來打前鋒的一場暴風雪,凌冽的氣息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季仰真把日子消磨得都沒有周期性概念了,他也不清楚任檀舟是不是易感期還沒有過,平時也沒見過這種情況。

他下意識將那扇虛掩著的門拉好,然後逃命似的回到自己房間。

在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哪個Beta會對信息素產生反應,季仰真再次把自己的這種生理現象歸因於他仍有極大可能性分化成a1pha。

只不過信息素等級或許沒有任檀舟的強大,故而聞到對方的信息素會產生出他身體負荷的壓迫感。

這就是所謂的同性相斥。

季仰真快洗了個熱水澡,睡覺前他沒忍住搓了搓自己的腺體,覺得自己有機會得去一趟醫院再仔細檢查一遍才好。

一夜無夢。

第二天,季仰真早早地坐在餐廳里等著任檀舟,平時要睡到八點半的人,今天生生提早了一個小時在餐廳里干坐著。他時不時瞄向廚房,還有點擔心廚師再給他端出一盤不沾葷腥的饅頭來。

任檀舟拎著嶄的西裝外套下來的時候,季仰真正裹著著他的薄絨睡衣趴在桌上打瞌睡。

任檀舟咳了兩聲,季仰真身上像安了彈簧一樣立刻坐直了。

那殷切的眼神,就好像飛機上的乘客在等過道里發放飛機餐的空姐。

「哥!早上好!」

聲音洪亮,精氣神也不錯。

哪怕是以前他們沒鬧矛盾的時候,季仰真也沒這麼熱情過,搞這麼一出,就差把我要作妖這四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任檀舟抬眼掃過季仰真堆笑的臉,又扭頭看向外面的天,最後沉聲問道:「幹什麼,也沒變天,你不是不跟我說話的嗎?」

他坐下來,先仰頭喝了大半杯蜂蜜水,潤過嗓子之後,才示意傭人往桌上端早餐。

季仰真抻著脖子看過去,見不是饅頭才放下心來。

「哥,咱們昨晚不都和好了麼,你怎麼睡一覺就都給忘了!」他佯裝不滿,給自己倒了一碟子香醋來配熱氣騰騰的蟹黃羹,「你昨天還答應今天要帶我出門的,是不是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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