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暴君房里的床塌了。
楚影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以为进了歹人,箭步冲到门口,脸刷的就红了。
哪有什么歹人,陛下就是罪魁祸!
雨打芭蕉,窗台软软垂着一只皙白柔夷,又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包住。
“窈窈,不是要吃。我吗?”
暴君咬。着她的耳垂,“孤让你吃了,怎还哭个不停?”
苏窈真想给白天大言不惭的自己几巴掌,尼玛,暴君这干的是人事吗?
他不仅不满足,他还要用。手!
苏窈站都站不起来了,还强迫她露出九条尾巴缠住他!
这个受虐狂!
楚?湿。润的指尖掐。住她敏感的尾巴尖,“小狐狸,你是话本子里吸男子精血的妖精吧?”
“迟早有一天,孤要被你吸干吸净。”
苏窈身后三千青丝飘动不停,“陛下真是会倒打一耙。”
天拂晓,苏窈晕了。
楚?心道这小狐狸体力不行,以后要多拉着她锻炼锻炼。
抱着她沐浴后,暴君堂而皇之让楚影送来一张床,还对他十分警惕,不让进屋,自己把床安置好。
楚影:……
美色惑人啊,陛下果然连他也不信任了。
另一边的罗家。
罗清瑜深夜才归,手中拿着药包,鬼鬼祟祟去熬药。
苏季月来找他时,他正喝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面色痛苦。
竟然是堕胎药!
苏季月通一些药理,她忽然想到城中的传言。
莫非,清瑜就是那个怀孕的男子?
罗清瑜喝的急,呛到咳了几下,抹了嘴角,“季月,你怎么来了?”
“夫君,你身上为何有股脂粉味?”
罗清瑜搪塞:“同僚们喊我去风月楼小聚,我也不好推脱。”
“夫人,你夫君我可与他们不同,”罗清瑜突然油腻:“为夫心中只有夫人,一女子都没让近身。”
苏季月冷笑,把玫儿的帕子扔到桌上。
“那你解释一下,这又是什么?”
罗清瑜呼吸一滞,很快反应过来。
“季月,你怎能因一个莫名其妙的手帕怀疑我!”罗清瑜咄咄逼人:“我们夫妻四年情分,你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他装的痛心疾的模样,还掉了两滴泪。
“罗清瑜,不要再装了。”苏季月心里麻木,她终于看透了这个畜生。
“你养了青楼妓子,藏在梧桐巷,是吗?”
她淡漠的语气让罗清瑜愣住,继而眯了眯眼。“你既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明日,我要把玫儿和孩子接回罗家,抬为侧室。”
“够了,我要与你和离。”
罗清瑜蹙眉,“季月,你说什么?”
“就休了她,让她滚蛋!”
偷听的王氏跑进来破口大骂,吐沫星子横飞:
“不会下蛋的母鸡,赔钱货,贱蹄子,我们罗家不养闲人,儿子,快休了她!”
“母亲!”
王氏蹬了罗清瑜一眼,“你还不把我那宝贝金孙接过来?这个下堂妇就该麻利的滚出去!”
苏季月冷笑,“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罗家的事,是你们愧对我在先!”
“和离书已经准备好了,按手印吧。”
罗清瑜不接和离书,“季月,你当真要如此?”
得到肯定后,罗清瑜咬牙切齿,“你可知苏家下了大牢,已经完了?离开我,你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