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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花褪残红青杏小全诗的意思 > 第80页(第1页)

第80页(第1页)

  我暗暗吃惊,悄悄地又往枕头那边挪了挪。

  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杨骋风突然说:“嘿,这里真冷。你那里好像比这边暖和,怎么回事?”

  我不理他,仍然坐着。他一掀被子,看见了我的热水袋,一把抢过我脚下的那个,抱着坐下来,笑嘻嘻地说:“这下好多了。”

  幸好我把荸荠送我的那个抱在怀里,否则拼了命也要抢回来。

  “喂,为什么每次看见我都不说话?”杨骋风开口了,我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叽里呱啦地说一通。

  我仍旧坐着,不理他。是福不是祸,只等他把来意说明白。

  “喂……”他在被子里用脚踢我。

  我瞪了他一眼,“你若不想我怀里的热水浇到你脚上,最好老实些。”

  “嘻嘻,你怎么不说话?好几个月没见了呢。”

  我仍旧板着脸,心想,快进入正题,你来干什么?有一件事是肯定的,绝对不是帮君家。无利而帮别人,对于杨骋风来说,想都不要想。

  他突然也不说话了,定定地看着我,喃喃地说:“脸怎么冻成这样子了……”说着,竟缓缓地把手伸过来。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杨少爷,自重!”

  他脸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神色,转瞬即逝,又哼了一声,“我自重!你和那傻小子卿卿我我的,怎么不自重?”

  我心里一惊,他到底什么时候现我的?这么说,他看见我和萧靖江在一起了?糟糕!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伪造的卖身契还在。我悄悄地又往东挪了挪,离他远了点儿。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突然,他挪了过来,我往东一移,“你要干什么?”心里却暗暗后悔,我的枕头!

  “坐够了,走吧。”

  “去哪儿?”

  “回去呀,难道还在这里不成!”

  我不理他,等他过来时我再挪回去,我必须要守着我的枕头。

  他却不动了。外面已经天黑了吧?我有点儿害怕了,这个杨骋风,究竟要干什么?

  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呢?我悄悄地环顾着地窝子,突然看到斜插在床头坑壁上的糖荸荠,脸上悄悄露出了笑容。

  一只手突然伸了过去,把糖荸荠抓在手里,“呼呼,原来在这儿呀。”杨骋风看着我,“我说你笑什么。”

  我又板起脸,心中不舍,脸上却不露痕迹。我知道,他就是想办法让我说话。几次相遇,我对他也算了解了。虽然不舍,但糖人总可以再吹。

  “行了,走吧,天都黑了。”他把糖荸荠往地上一扔,便过来拉我。

  “你干什么?”我挣脱开他想站起来,可地窝子太矮,只好又坐下了。

  “回去!难不成,你要本少爷在这里过夜!”

  我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是你自己要来的,我还嫌你不吉利呢。再不说话是不可能的了,我也不想惹他。于是,我便淡淡地说:“如此寒陋之地,实在不合杨少爷的身份,请杨少爷回吧。”

  “你要在这儿?”

  废话!“这里是我家,”我缓缓地说,“我当然要在这里。”

  “家?这里?”他仰头大笑起来。我任他笑,忍为上策,打了他再说。“司杏,你别闹了,快走吧。”

  “杨少爷,这里是我家,除了这里,我没有地方去,哪里也不会去。”

  杨骋风突然不说话了,看得我心里毛,他到底要做什么?

  “请杨少爷回吧。”我不得不开口催促,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么说,你是不肯走了?”

  “是,我已经说了,这里是我家,除了此处,我无处可去,也不会去别的地方。”

  杨骋风突然起身抓起我的油灯,往被上一扔,顿时火苗蹿了出来。

  “你!”他跳下床,拽着我就往外拖。

  “你放手,你放手!”我用力地打他。

  “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走!”

  床全着了,火苗舐着棚顶,烟已经呛得我嗓子苦。我挣脱开他,怀里抱着热水袋,要过去拿我的包袱。杨骋风走过来,拉着我冲了出去。

  “杨骋风,你浑蛋!那是我的家,那是我的家!”我死命地打开他的手,要冲进去拿包袱,里面是萧靖江送我的衣服和袜子啊!一条胳膊拦腰抱着我,把我贴在他的怀里,耳边听到他吼道:“火!那是火!你不要命了吗!”明火已经蹿上棚顶,粟子秆儿见火就着,眼看要塌了。我急了,低头对准他的脚使劲儿踩上去,他哎哟一声,放开了我,我便冲了进去。

  地窝子里已经全是烟,什么也看不见,囤积的柴也全着了,火光熊熊。我摸到左面的土墩,拿起包袱要往外走,东面的棚顶突然全塌下来,正找不到出路,突然背上和头上一紧,有人拽住我的衣服和头,硬生生地把我从坑里揪了出来。

  “杨骋风,你!”我的眼泪流出来,声嘶力竭,“杨骋风,你不是人!那是我的家,我的家!你……你烧了它,你烧了它,你不是人,那是我的家呀!”

  “够了,你这蠢猪,不要命了吗?为了那个破窝,你不要命了吗?!”杨骋风的眼睛都红了,“那是什么?是个破窝!你的家?你要吗?我赔你,我赔给你,一个杨府够不够?一个杨府够不够?我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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