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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天命新娘蜀客 > 第19页(第1页)

第19页(第1页)

无论是敌是友,真正的强者之间往往只有钦佩与尊敬,贺起已换了副态度:&ldo;说对了一半,什么掌印执符,征战沙场倒是有的,不过立了点小功,做了个小官而已,实是辱没家门。&rdo;温海道:&ldo;贺兄太谦。&rdo;贺起道:&ldo;说来惭愧,我竟看不出你的来历。&rdo;温海道:&ldo;山野之民,贺兄自然没听过,不足为奇。&rdo;贺起想了想,道:&ldo;听说江湖堪舆名家甚多,有天心帮、正元会、五行门、易玄派与八卦宫等,大小共几十个门派,其中以天心帮、正元会为尊。&rdo;温海颔首:&ldo;江湖之事,贺兄知道得也不少。&rdo;二人会意,皆一笑。贺起道:&ldo;我向来不信什么相命的,今日被你这么一说,倒有些服气了。&rdo;温海道:&ldo;不足为奇,江湖相士多是一半看相一半看人,在下正是根据贺兄的言行妄作猜测,所幸没有出丑。&rdo;&ldo;这却是实话,&rdo;贺兄抚掌,正巧见白小碧端上茶来,顿时美目微动,顺手端起茶一气饮干,&ldo;索性我也猜上一猜,这姑娘并不是你的表妹。&rdo;温海不动声色,微笑:&ldo;贺兄好眼力,她本姓白,是我路过门井县时收的小徒。&rdo;被他说中事实,白小碧呆了一呆,继而回神,看着那空空的茶杯,忍不住抿嘴笑,重新给他斟满。贺起似想起什么:&ldo;你既路过门井县,可知那边出了件大事。&rdo;温海道:&ldo;宰相大人之事。&rdo;&ldo;圣上实在……&rdo;贺起刚说出这两个字,又适时停住,半晌叹了口气,&ldo;宰相大人也是一时糊涂,胆敢私下与番邦密使来往,且治家无方,任凭族人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不予阻拦,着实有负天恩,故得此祸。&rdo;温海点头:&ldo;话虽如此,宰相大人毕竟有功于国,圣上待臣下宽厚仁慈,想来必定十分不忍。&rdo;贺起不予置评,看着他:&ldo;小弟倒是听说此事另有隐情,似与堪舆之术有些干系。&rdo;温海道:&ldo;贺兄的意思?&rdo;贺起盯着他半晌,又笑了:&ldo;过去的事说它有什么意思,随口问问罢了,小弟本是受家父嘱咐来玉鼎城办点私事,不想能遇上温兄,也算不虚此行。&rdo;说完站起身,并不客套多礼:&ldo;闹这半日也累了,我先回房,失陪,闲了再请温兄喝酒。&rdo;温海也不起身:&ldo;贺兄自便。&rdo;贺起回房间,白小碧跟着收拾了东西出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一个人,连呼吸声也听不见,突如其来的安静反而显出十分的不寻常。温海缓缓推开面前的茶杯。&ldo;主人,&rdo;眨眼间,一个黑衣人从窗户跃进,恭恭敬敬跪在他面前,双手呈上封信,&ldo;会主有信,说务要找到那人,其他的事……可以不必多管。&rdo;温海接过信放在一旁:&ldo;我正想管件闲事。&rdo;既是心腹,黑衣人对他的行为并不意外,转脸看看门外,略作迟疑:&ldo;昨日她或许见过什么人。&rdo;温海&ldo;哦&rdo;了声。黑衣人垂首:&ldo;属下无能,本是跟着她的,谁知后来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有人特意将属下引开……&rdo;温海抬手打断他:&ldo;不妨,她自己回来了。&rdo;黑衣人忙道:&ldo;属下担心的并不是这个,据属下猜测,或许此人已经知道白姑娘的身份,有意接近她,主人不可不防。&rdo;温海道:&ldo;你的意思?&rdo;黑衣人道:&ldo;门井县卫家饭庄倒闭,卫掌柜全家都死在牢里,据说他曾想占白姑娘家的房子,在街上争执过,此后没多久就出事了,饭庄被人动过手脚。&rdo;温海面不改色:&ldo;无缘无故替她出头,是个接近的好法子。&rdo;黑衣人谨慎道:&ldo;属下斗胆,怀疑天心帮。&rdo;温海不作评论:&ldo;你要如何?&rdo;黑衣人道:&ldo;多派人来……&rdo;&ldo;玉鼎城的人已经够多了,人多未必好办事,&rdo;温海示意他起来,&ldo;今后你不必再跟着她,随她去。&rdo;想不到他作出这决定,黑衣人虽疑惑,却不敢多问,一边答应一边站起身,想起还有要事禀报:&ldo;昨日接到京里来信。&rdo;温海这才皱了下眉:&ldo;怎么说。&rdo;黑衣人道:&ldo;正如主人所料,吴王得利,两位郡王趁机接掌了范相手底两位将军的兵权,其余并无异常。&rdo;温海点头:&ldo;那个废物要多看着,仔细些。&rdo;黑衣人道:&ldo;属下明白。&rdo;握着扇柄的手微紧,温海起身跺了几步,忽然道:&ldo;听说吴王膝下还有个小郡王。&rdo;黑衣人想了想:&ldo;小郡王年幼时便被一位高人收作弟子带去学艺,多年无音信,圣上几次想召见,吴王只说不知去向。&rdo;温海不语。黑衣人领会:&ldo;属下这就叫人去查。&rdo;略作停顿又接着道:&ldo;方才那姓贺的似乎不简单,他的来历是不是也该……&rdo;&ldo;不必,近日来玉鼎城的人都不简单,&rdo;温海重新坐下,将折扇往桌上一搁,&ldo;范八抬倒了,你说,下一个会是谁。&rdo;黑衣人想也不想:&ldo;镇国公。&rdo;夜里雨忽然转大,带来更多寒意,清晨起床白小碧就越发觉得冷了,想到昨日因贺起之事耽搁,打算再进城一趟买布做衣裳,吃饭时便与温海提起。出乎意料,温海抬眼看她:&ldo;进城做什么?&rdo;白小碧不好瞒他:&ldo;天凉了,我去买些布。&rdo;温海似有所悟:&ldo;你冷?&rdo;你不冷?白小碧看他身上的衣裳,也十分不解。温海笑道:&ldo;冻成这样怎的不说。&rdo;原来他并不怕冷,这关心多少有点真吧?白小碧明白缘故,渐渐地也没那么委屈了。温海自袖中取出两张银票:&ldo;是我忘了,平日该叫你带些银子在身上。&rdo;白小碧忙道:&ldo;我有的。&rdo;温海目光一闪,依旧将银票递到她手上:&ldo;那就都拿着。&rdo;银票是叶夜心给的,不多也不少,足够找到理由应付的数目,白小碧正寻思着怎么回答最妥当,想不到他并没追究,也就松了口气。可接着他又道:&ldo;我今日有空,陪你去一趟。&rdo;没有比这更意外的事了,走在大街上,白小碧低着头默默跟着他走,浑身都不自在,他竟然会有兴趣陪她买衣裳,这让她难以相信。温海道:&ldo;还记得我的话。&rdo;白小碧没反应过来,&ldo;啊&rdo;了声,抬脸看他。温海停了脚步,瞟她:&ldo;你的生辰,可有第二个人知道?&rdo;说到这事,白小碧有点心虚,忙重新低头:&ldo;没。&rdo;&ldo;这就好,你只须记着,我不会害你,&rdo;温海收回视线,点头,忽然伸手拉起她,&ldo;那边有家布庄,去看看。&rdo;白小碧顿时懵了。他依旧面无波澜,拉着她的手缓步朝前走,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温度源源不断从那只手上传来,力道不松不紧,白小碧却知道绝对难以挣脱,再望望四周,由于二人动作太明显太亲密,已有不少双眼睛朝这边看,她顿时涨红脸,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只得低了头任他拉着走。哪知刚到布庄门口,迎面就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装束不算华丽,却透着贵介公子该有的气质,漆黑的眼睛里荡漾着几乎能淹死人的温柔的笑意,他侧身挽着位美丽姑娘从布庄出来,身后跟着两个抱着布匹的小丫头。误入陷阱见到他,白小碧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无奈温海并没有放开的意思,终是徒劳,她只得放弃,不安地看他。俊脸上神色不改,对面的公子仿佛已经不认得她,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他低头在姑娘耳畔说着话儿,温柔的眼睛里除了姑娘,竟再没有外人,被宠溺着的姑娘此刻就像个骄傲美丽的公主。白小碧缓缓垂下眼帘。明知他不想让温海看出来,然而眼见二人亲密远去,心里竟堵得慌,比当初亲眼见张公子定亲要难过得多。温海似留意到她的异常:&ldo;怎么了。&rdo;心事仿佛被看穿,白小碧有点慌乱,忙摇头:&ldo;没,没有。&rdo;话音刚落,她忽然眼睛一亮,抬手指着前面街角处,真正露出了惊讶之色:&ldo;那……沈公子!&rdo;温海果然随她看去。眨眼之间,那儿的人已不见。白小碧眨眨眼,险些怀疑自己看错,自言自语:&ldo;明明是他,他怎么也到这儿来了,真巧。&rdo;温海收回视线,笑了下:&ldo;不足为奇,近日到玉鼎城来的人多,除了他,说不定你还会有别的熟人。&rdo;白小碧听得一惊,悄悄瞟他。温海面色平静,拉着她进门,柔声:&ldo;先买布做衣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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