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走后,就只剩下毛利广义他们三人站在远处,三人不约而同的抹了一把汗。若是真的被土肥原长官抓到,估计就得少一层皮。
“毛利君,我们和织田君那件事还是不要和其他人说了吧。”上衫胜家说。
“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毛利广义点了点头说,
“我们要做好保密,千万不能让土肥原长官知道,否则以长官的性格恐怕会让我们三个统统切腹自尽。”藤田忠说。提到这一点的三人不约而同的身体寒。
“对了,毛利君你给织田君留下下一次的联系方式了吧?”上衫胜家问。
“留下了,我让老鸨转交给织田君了。”毛利广义说。
“那就好,若是能和织田君搭上线,以后这条路就能让我们赚的盆满钵满。”上衫想到未来富裕的生活就忍不住的激动。
“好了,上衫君,我们还是先散了吧。”藤田谨慎地说,
于是,三人就分开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小队。他们三人对与钱荀的事只字不提,对所有人都说是寻快活,误了时间。
土肥原次郎这两天很是暴躁,虽然他所获得的信息中有几个有了收获,但也让他们损失了几个人,福田阁下回来估计会不好交代。不过若是他能拿下这座帝陵的话,定然会让福田阁下刮目相看,说不定就会不追究他的责任。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残酷。对于帝陵,土肥原次郎是很重视的,早在几天前他就带着人来这里驻扎了。然而几天过去了,却依然没有找到帝陵的入口,甚至连帝陵的具体位置都没有找到。
几天下来,不少人都对土肥原的贸然行动产生了不满,因为他们的所得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其他派出的小队66续续回来了,虽然也带了东西回来,但并不值几钱,而那些小队却都损失了不少人手。
“长官,您找我。”佐佐木说,
“嗯,福岛君还没回来么?”土肥原次郎问。
“没有,福岛君这几日一直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似乎把这里的事完全交给您处理了。”佐佐木说。
“我知道了,勘探队那边呢?又是一天,还没有找到帝陵的具体位置么?”土肥原次郎继续问。
“抱歉,还没有。”佐佐木说。
“八格牙路,难道说我们没有那群支那人真的连座死人的坟墓都找不到么?”土肥原次郎生气地说,
“长官息怒,这毕竟是座帝陵,还请长官再给些时间。”佐佐木请求。
“再给你们一天,若是找不到,等福田阁下回来,就准备好与我一起切腹谢罪吧。”土肥原次郎说。
“是,长官。”佐佐木立马说。
“给我拿着酒来。”土肥原次郎又说。
“是。”
佐佐木将酒拿来交给土肥原次郎后,就连忙下去告诉勘探队的人抓紧时间探寻古墓的入口。这是土肥原次郎的最后通牒,若是再找不到就要切腹谢罪。
这一命令虽然起到了威慑作用,让勘探队们增加人手探找古墓,但也让大家心中不约而同的对土肥原次郎的不满提升了一个等级。
毛利广义他们也被安排出去探寻古墓的位置了,好巧的事是他们三人竟然被分到了同一个小队里,他们这支三人小队被派往附近的大石山寻找。
“这土肥原越来越飞扬跋扈了,他自己的过错,却要我们所有人来承担。”上衫胜家牢骚地说,
“没办法,谁让人家的军衔比咱们高呢。”藤田忠叹气地说,
“也只能说他的家族给了他这个机会。这要是几百年前,他敢在咱们三个人面前这样么?”毛利广义说。
“是啊,土肥原次郎这职位完全是因为他哥哥的原因才被军部任命的。”上衫胜家继续说。
“军部任命的又怎么样?等福田阁下回来,他一样吃不了兜着走。”毛利广义说。
“说起来,我一直想不通福岛君为什么要把权力重新让给土肥原。按能力家世来说,福岛君要比土肥原强的多,而且他还是福田阁下所信任和委托之人。”藤田忠说。
“我也想不通这件事。你们现没有,福岛君自从上次出现过以后,就再也没有管过这里的事情,会不会是被土肥原趁机给针对了吧。”上衫胜家推测说。
“不知道,但也不排除可能。”毛利广义说。“不过我觉着可能性不大,也许福岛君真的是不善于这些事情,才不便插手的,这算是给土肥原一个面子。”
“福岛君为人真是没的说。”上衫胜家说。
藤田忠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上衫胜家的说法。毛利广义并不这么想,他总觉着事情那么简单。
毛利广义觉着土肥原次郎应该是被算计了,这次的算计会让土肥原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而这算计土肥原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放权给他的福岛安道。
福岛安道为什么要算计土肥原呢?难道说是为了彻底掌握这富得流油的差事,还是说他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毛利广义陷入了沉思,一直没有说话。上衫胜家和藤田忠看到毛利如此都很是疑惑。
“哎,毛利君你在想什么想这么出神?”上衫叫了一声毛利问。
“啊?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土肥原可能被福岛君算计了。”毛利广义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这怎么可能,福岛君没有理由去算计一个失了势的土肥原吧?你就不要瞎猜了。”上衫当即就否定了毛利的说法。藤田忠也觉着不可能,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上衫胜家的说法。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毛利广义见二人都不相信也开始觉着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然而他的内心一直告诉自己他的想法是对的,看来他需要找时间去和大岛聊一聊了,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三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山林深处。这时已经接近晌午了,太阳高高地悬在天上。三人走了半天的山路,再加上烈日的烘烤,感觉都快虚脱。
“哎呦。”毛利广义一不小心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跤,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毛利君,你这走个路都能摔一跤,真是丢人啊。”上衫胜家打趣地说。
“好啊,上衫君你连我都好嘲笑,看我怎么收拾你。”毛利广义被上衫这么一说顿时跳起来要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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