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岛君,你们那怎么样?”福田此时脸上丝毫没了醉意。
“口很严实,什么也问不出来。”福岛说。“而且看得出来,他们酒量很好,似乎也没有喝醉。”
“这群人看起来像是一群莽夫,但心思细的像是一根绣花针一样。”福田说。“我刚才不止一次想旁敲侧击的问出一些事,但这沙爷一直在避而不谈,或者在转移话题。”
“那这么看来,我们想从他们这寻找突破口是不可能的。”福岛说。
“那也未必,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福田笑着说。“对了,福冈他人呢?”
“在里面呢,没出来。”福岛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喝闷酒,可能这场酒宴就只有他一个人是真的喝醉了。”
“总是不能成熟一点,算了,去把他弄出来,我们回去,三天后还有事情要做,需要安排一下。”福田说。
“是。”
不一会,醉醺醺的福冈武便被扶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见到福田便推开福岛来到福田面前。
“福田阁下,那沙爷这么侮辱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您怎能坐视不管?”福冈武生气地说。
“侮辱?依我来看他们说的没错,土肥次郎的确是愚蠢至极。”福田用手挥了挥,驱散那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就算土肥他有错,也不该让这群支那人羞辱。”福冈不服气地说。
“福冈君,注意你和阁下说话的态度。”福岛这时说。
“抱歉。”福冈听完后连忙低头抱歉。
“福冈,武士的精神最大的特点是什么?”福田说,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忍。”福冈马上回答。
“幸亏你还记得,还不错。”福田说完后便离开了。
“福岛君,阁下这是什么意思?”福冈见福田走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询问一旁的福岛。
“福冈君,你要记住我们的使命,在这过程中无论遇到什么,受到怎样的待遇,都要忍,毕竟这里还不是大日本帝国。”福岛说完也跟着福田的脚步离去。
福冈仔细品味了福岛的一番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迅地跟了上去。
在福田他们为三日后的下墓之事忙碌的时候,在淮南的莫若他们也告别了李卫青踏上呢前往洛阳的的火车。
“若水,御魊。你们真的要和我们一起?”莫若问。
“地宫已经塌了,我们的使命也完成了,所以我们想跟着你们出去看看。”若水说。
御魊在一旁没说话,似乎同意若水说的,只不过没人注意到御魊此时的手在抖,脸色也不太好看。
“那真是太好了。”钱荀开心地说。注意到其他人看戏的眼光,钱荀连忙解释。“我是说,若水说的对,世界很大,该出去走走,体会体会,才不枉活这一世。”
众人看出钱荀的不好意思都笑了。
“那就欢迎二位加入我们这只小队。”莫若这时说。
“欢迎。”众人都诚心的说。
“兄弟,我觉着我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这支小队起个名字啊?”钱荀这时提议说。
“是啊,莫若哥哥。”冯湘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