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自从伤好了以后他就开始上山打猎。他只拿了一把李老实劈柴用的斧子就进了山,现在那些猛兽在他眼里和一般的宠物没什么区别,到他晚上下山的时候已经是收获颇丰了,一只几百斤的野猪和一只几百斤重的肥鹿加起来有上千斤的东西他一个人轻松的从山上扛了下来。野猪比较好打,因为它不会跑,你只要撩拨它几下,它会跟你不死不休的纠缠到底,当它冲向他的时候张弃一斧子下去就将它的脑袋劈成了两半。
现在以张弃的力气,杀它简直跟玩似的。那条鹿是他在隔着十几米远的地方以斧头甩了过去,你还别说准头还可以,鹿的半边脑袋被他砍了下来。
在他将猎物扔在李老实的面前的时候,他惊讶的说话都结巴了。他的那一双儿女本来怕张弃怕的不行,他多年养成的杀气可不是闹着玩的,连李老实在对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这次之后它们却围着他张大哥张大哥的叫了。
李老实一直想知道张弃的来历,张弃只是说被盗匪杀伤并抢光了身上所有的东西,他又没有什么亲人所以想留在这里,李老实于是就收留了他。
平静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再说张弃很讨厌这种平静它总是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他知道凡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几乎都有这种毛病,这就是什么“战场综合症”。他这还算是轻的,重的简直会让人一天的平静日子也过不了。
张弃在李老实一家的面前除了表现的力气大了一些以外并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举动,连打猎也尽量找那种体形不是特别巨大的猎物。虽然李老实看出他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之处,他却是一副不打算追究的样子。村里的人一般都自觉不自觉的离他远远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努力的改变着自己,张弃努力的使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狰狞,他试着微笑虽然很难看,但是确实是迈出了第一步。但他知道他改变的只是他的外表而已,如果李老实一家影响了他的生存他一样会毫不犹豫的举起他的屠刀。
血流
更新时间2006-10-219:12:00字数:0
这天张弃正准备上山去活动活动,却听见一阵另大地震颤的轰轰声在远处传来,他的神情顿时变得冰冷,他抬起头向远处望去,他知道那声音是马群才能发出的声音。他转身拿起了地上的斧子。
李老实一家惊慌地从屋里跑了出来,李老实看到张弃的神情浑身一颤差点没坐在地上,李花儿一声尖叫躲到了母亲的身后,到是李柱子只顾着注视着村口没有什么异常。张弃没有管他们这时是什么表情,专注的看着村口。张弃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一定是革兰骑兵,因为在这周围根本没有成建制地宋军官兵,更别说骑兵了。张弃到是听村人说过,革兰人经常会越过边境来打草谷,也就是劫掠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胆大到,到大宋境内一百多里的地方来劫掠。难道李宋的官军都是饭桶吗?
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就证实了张弃的猜测,在村口疾驰进来五六十骑人马,村后面也传来了马蹄声,听声音应该有三十多骑人马,这应该是一个百人队。这时惨叫声已经从两个方向不停的传来,张弃不在犹豫,转身对王老实命令道:“进地窖躲起来,等我叫你再上来。”
说完张弃也不管他听是不听,径直走出门口,这时革兰人已经开始骑着马来回的屠杀试图跑出村子的村民,张弃走出门口的时候正好有两个骑兵驰到张弃的面前,其中一个一刀就朝张弃的脑袋坎了下来,这时村子里的血腥味已经很浓了,张弃只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看到一把刀向自己砍来,张弃的心里说了一声:“杀人我最喜欢了。”用手中的斧头往上一架,左手一拳击向马头。
另一个骑兵看到同伴冲向张弃以为张弃必死无疑,调转马头刚想走,只听后面“嘭”的一声巨响,当他转头看的时候立即瞪圆了自己的眼睛。那匹马被张弃硬生生打得横飞了出去,又上前几步一把将这个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白痴从马上拉了下来,顺手以斧头将他的脑袋削为两半。
这时已经有几个革兰人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纵马赶了过来,张弃翻身上了面前的战马迎了上去,说实话张弃非常的讨厌这些穿着皮甲一身羊膻味的革兰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不爽。
张弃上了马,摘下马上的长枪,张弃上了马才想起来,他虽然骑过一段时间的马,但是论骑术怎么也不可能是这些草原民族的对手。但张弃并不惧怕他们,四个骑兵已经冲了过来。其中两个更是摘下弓箭对张弃射了一箭,这种原始的工具对张弃来说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张弃冷静的将箭矢拨开,纵马向他们冲去。
先冲过来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革兰人,满脸的络腮胡子,眼中更是射出嗜血的凶光。他凭借着马力刚想举起刀向张弃劈砍,张弃一甩手将手中的长枪向他射了过去,鲜血迸射中他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被长枪一下从马上射下定在了地上。
剩下的三个人并没有因为同伴的死亡而有一丝的惧怕,都嗷嗷怪叫着以更快的速度朝张弃冲了过来。
张弃低头闪过一刀,同时一脚将他连人带马踹的横飞了出去。还没等张弃抬头,又是一刀向他伏在马上的脖子砍来,张弃手一伸抓住他的手腕生省将他拖下马,顺手强过他的大刀并把他甩向最后面的一个人,那人一惊之下一伏身躲过这个人型暗器,刚抬起头张弃已经一刀将他的人头砍了下来。一腔的颈血喷了张弃一脸。“鲜血的味道,真是甘美呀。”张弃露出一个能把正常人吓疯的笑容,下马拎着大刀向村口的方向慢慢走去。
坦白的说张弃并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英雄,只是平静的生活实在是把他憋坏了,他需要一场战斗来缓解自己这种病态的情绪。所以张弃选择了战斗,再说这种古时代的冷兵器对抗简直太爽了,在训练营的时候张弃就不喜欢用枪,张弃喜欢那种格斗中生死一线的感觉,喜欢鲜血喷洒在身上那种温暖的感觉。
张弃彻底的兴奋了,当张弃来到村口的时候已经杀了二十余人,浑身的鲜血落在地上滴滴嗒嗒作响。这时的张弃浑身散发出的杀气连张弃自己都感到一丝的惊讶。“也许是憋的太久了吧。”张弃心里想到。
那耳巴是一名革兰帝国的游骑斥候,这次他所属的百人队是来执行一个秘密的任务,只是路过这个村子,他们队长为了不泄露行踪下了一个让他后悔莫及的决定“屠村”。那儿巴以及其他的五个人被命令守在村口消灭逃出来的村民。队长自己带着三十几个人从村后杀进村子。
但是最先从村口出来的不是自己的骑兵也不是惊慌失措的村民,而是一个浑身鲜血的恶魔。就算是那耳巴这样久经厮杀的汉子在看到那个浑身鲜血的人射向他的目光也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