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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頁(第1页)

有人猛的站起來大膽發言:「當時周圍漆黑,人反正挺飄的,說出來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就是那種鬼魂一樣的狀態。」

……

眾人:「飄是這麼用的?」

「措辭不重要,重要的是正飄著呢,突然有股強烈的吸引力拽著我的頭皮,唰唰兩下,就給我拽了出來,等我再睜開眼就看到你們了。」大膽發言的人經歷了一次荒誕冒險,現在非常興奮,「誰想過還能活回來啊,擱誰也不敢想。但是你看嘿,」他攤完胳膊又撐腿,「活蹦亂跳,腿腳利索,神了。」

能把命再撿回來,可真是驚喜又意外。

「現在高興是不是有點早?」

到底還是有那麼幾個清醒的人,分析過現在的情形後,一句話砸下來,像臘月二十九擱在外頭一晚上凍瓷實的冰,砸的其他人腦袋瓜子礽礽響。

趙衛國抓了抓寸頭,「之前有倆人很厲害,說什麼考場不正常要去看看,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麼危險。」

棒球帽撥開人群擠過來,不屑的冷笑,「那種人就是裝樣,看著很厲害其實是繡花枕頭,也就騙騙你們這些老實人,真那麼厲害,還能不回來答題?要我說,指不定是沒跑出去死在哪個旮旯里了。大家要是還想從這兒出去,就快拾收拾趕緊答題吧。」

眾人回神,看看已經補充完整的題干條件,覺得棒球帽說的很有道理,於是紛紛拾起紙筆開始答題。

筆尖剛碰到紙上,另一個問題隨之而來。

所以,題目到底是讓他們求什麼?

·

黑市賭場,甲乙間6號房

茶壺在電磁爐上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屋裡很安靜。

岱余宴用清水小心翼翼的沖洗溫時被燒傷的肩膀,肩膀上肉皮已經燒爛,血肉模糊不清,他怕溫時會疼,把水溫調的很低。

從誡子樓抱著溫時出來的時候,倆人身上的衣服早被燒的面目全非,好在Q1是管理員,搞兩身衣服給他們換上還是很容易的。

回到黑市後,Q1又動用管理員特權替他們在賭場單獨開了這間房。

溫時身上的傷比較嚴重,需要抗生素,Q1隻好頂著地中海的髮型,又馬不停蹄的跑去地上一層市買灼傷藥和消炎針去了。

桌上的水燒開後電磁爐就自動斷電了,時鐘滴滴答答的,襯得屋子裡更加安靜。

溫時頂著雙十分困頓的眼皮,半死不活的睜開眼瞟了瞟岱余宴。

「托你的福,活下來了。」

「燒迷糊了?」岱余宴拿手在溫時額前試了試,又貼著自己額頭試試,確認:「嗯,是燒迷糊了。」

溫時無奈,「比你體溫高就是發燒?那全世界的人都在發燒了,畢竟以你接近冰點的體溫做參考,沒有比你還涼的。」

提起來體溫,溫時皺了會兒眉頭,「說真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岱余宴舀水的手頓了頓。

「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放下Q1不知從哪裡搞到的稱之為瓢的東西,他覆手在溫時肩膀上的破皮處,「其實活的久了,對於自己到底是誰這種事情沒執念,也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誰吧,知道是誰也沒什麼意義。」

「為什麼沒意義?」溫時問。

「感情、牽絆、愛意,無論是什麼,都是在某個固定時間裡產生的東西,時間短的大概幾天,長的幾十年,這世上的長情不多,僅有的長情之所以會被稱之為長情,是因為這段長情其實沒能長情下去,中途夭折了。」

「……」

「你在和我……黑市論道?」

溫時吸了吸鼻子。

「我文科學的不好,最受不了你這種似是而非,讓人聽不懂的哲學道理。」

岱余宴收回覆著溫時肩膀的手,那片潰爛的肉皮已經恢復完好,甚至比之前的皮肉更加白嫩光滑。

他把手放在水盆里清洗過,在溫時旁邊坐下來,撐著下巴思考了會兒,「藍星和太陽遙相輝映,太陽的光使藍星能夠孕育萬物,但是如果藍星不存在了,太陽會不會為了藍星自爆?不會,太陽長情嗎?雲聚成雨,滋潤土地,土地滋生萬物,土地沒有了,雲仍然凝聚成雨,雲雨長情嗎?太陽會考慮自己是誰?雲雨會考慮自己是誰?在它們的位置上,這些都沒有意義。」

溫時:……………………

什麼亂七八糟,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岱余宴這麼會氣人呢!

沒好氣道:「所以?」

「我對自己的定義就是,沒有定義。」他看了溫時一會兒,滿臉的高深莫測相,「一株花、一棵草、一塊掩在沙礫中的石頭、天上的雲、宇宙中的浮塵,和我都沒有明顯區別。我又何必執著於我到底是誰呢?」

…………

沒懂。

溫時眨巴眨巴眼,故作崇拜:「這就是所謂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啊!是在下貧瘠了。」

還有模有樣對著岱余宴拱拱手,然後迅把被子拉到胸前蓋好,閉上了眼睛。

岱余宴湊到他耳邊低笑一聲,「大星盜不用覺得慚愧,我以後就是你貧瘠土地上唯一的玫瑰。」

溫時被他肉麻的狠狠打個顫慄,耳根通紅,迅把被子拉過了頭頂。

Q1拎著藥回到休息區,剛推開門就看到把自己捂得密不透風的溫時,他哎喲一聲,著急地去拉被子,開啟了親媽般滔滔不絕的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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