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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我家太子换人啦百度百科 > 第32页(第1页)

第32页(第1页)

“你随便弹什么都可以。”

“不行。你不点,我不弹。”王叙故意跟他作对,想让他间接承认点什么。

刘昭不说话了,虽然表情温和,带着一丝笑意,但半冷不冷的眼神远远盯着她,似乎在告诉她,这里还是他说了算。王叙做了个深呼吸,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外面风雨渐细,多了一层清冷的心安。

王叙归位坐好,这里不是高台,望不到远处,视线被前面的树木和殿墙给挡了。她轻轻拨动琴弦,弹了首《天若有情》,曲调上稍作改变,多了半分的凄美,少了半分的哀伤,她技法熟练,嘴角微笑的弧度,有自信,也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自嘲和苍凉。

曲毕,她缓缓放下琵琶,手微微颤抖,她转过头来,狡黠一笑:“好听吗?”

刘昭似乎被曲子给魔住了,没有看她,也没有回应,只默默抬起头,看着廊檐上挂着的晴天娃娃发呆。王叙转头才看见昨日挂起来的晴天娃娃,竟也呆了半响。

雨后清风微凉,黎旦本想劝太子回房,但看着他们两个这般模样,竟也不敢出声打扰。

刘昭终究还是起身走了,黎旦在后面轻轻扶着他。

王叙又呆了一会儿,才把琵琶递给还在发愣的童墨,说:“还回去吧。”说完起身回房。

童墨去还了琵琶,回来又附耳上来轻声说:“太子殿下回去的路上又摔了一跤。”

王叙惊讶地重复道:“又摔了一跤?”

童墨点头,神秘一笑:“你说太子殿下是不是刚才听曲迷了心?”

王叙忍不住笑起来:“魅力那么大?”

童墨重重点头:“奴婢觉得太子殿下整个被叙姬你迷住了。”

王叙笑而不语,童墨不懂,刘昭不是被她迷住了,是他原本的灵魂和记忆被勾起了共鸣而已。王叙取了块白色方巾,重新做了个晴天娃娃,又找来风铃系上,对童墨说:“你让人帮我把这个扫晴娘送去给太子。”

“喏!奴婢自己去送。”童墨一脸的激动,仿佛看到了幸福的曙光。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改名字啦,好吧,那么直白希望没有把你们吓坏。

请抱紧我,不要抛弃我,么么哒。

☆、

那日刘昭摔了一跤,虽不算太严重,但太医叮嘱不能再下床随意走动。

入夜时分,班息匆匆赶来,被宫人拦在外面,黎旦出来解释太子已经歇下,让班良娣明日再来。

第二天班息一大早来了,可惜王琼一直呆在里面伺候,没有太子的召唤,传话的宫人也没让班息进去,待王琼走后,黎旦又出来说,太子歇息了。

如此几回,素有涵养的班息也难免心生郁闷,把黎旦叫到殿外廊檐下无人处,质疑道:“我听人说,殿下是听了王良娣弹曲迷了心神,以致摔跤,此事可当真。”

黎旦尴尬笑道:“此事小的怎敢妄言。”

班息轻声说:“这里也没有外人,何必如此见外。黎旦你昔日在我姑母宫中待差,虽说只是个小小宫人,但姑母待你如亲人般,你到北宫来时,她还让我也好生待你。我一向视你为心腹之人,我看今日,还得你多帮帮我才是。”

“良娣言重了。只要能帮良娣的,奴婢绝不敢懈怠。殿下今日实在困乏,谁都不想见,奴婢也无他法呀。”黎旦说着声音更轻了一层,“方才燕王妃也只是在外寝宫伺候,良娣无需太过忧虑。”

“是么?那殿下为何不让我也在外寝宫伺候呢?”班息又叹了一声,有意无意地抬头瞄了一眼斜对角太子寝宫后殿廊檐下的晴天娃娃,说道:“这是王良娣送来的吧?”

黎旦顺着班息目光看去,点头说:“那是扫晴娘,这连日下雨不停歇,今年先是大旱,秋收时节又是大涝,殿下正为此事烦心,所以才把这扫晴娘挂起来,祈求王母保佑风调雨顺。”

“扫晴娘……我看此物不详啊,难怪风雨不停。”班息说着偷偷递过来一张卷起来的布条,继续道:“你把这张碎布放到那个扫晴娘里,此外,你诸事不管。”

黎旦也不敢迟疑,慌忙接了拢进袖里,劝道:“班良娣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开弓再无回头箭。殿下时至今日并未宠幸王良娣,他们之间的事情,奴婢虽说不清,但……”

“但是,殿下的眼里已经没有我了。燕王妃和王良娣,我一定要除掉一个,不然,后宫他日再无我的立锥之地。”

黎旦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王良娣背后的是皇太后,是新都侯府,不是寻常人家,良娣你可仔细思量。”

“往远了说,当年高祖出身乡野,而项羽乃灭秦之西楚霸王,实力相差悬殊比我与燕王妃王良娣更甚,最终还不是高祖得天下。”班息放低了声音,“往近了说,咱们的赵皇后起初不过是阳阿公主府里的舞姬,许废后母族曾经是何等尊贵何等荣耀,可最终呢。我若不试,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翻身,我可不想再重蹈姑母的覆辙。”

黎旦见班息思虑如此,便也不敢再劝。

翌日终于大晴,王琼邀王叙一起在怀画殿的后花园闲逛,可惜雨水太过,园中早时盛开的花儿尽损,甚是可惜。

她们俩人都穿着室外行走的木屐,木屐敲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王叙调皮地用木屐有规律地敲击地面,嘴上哼着曲儿,配合得彷如一首伴奏歌曲。

王琼问:“你在新都城这么些年,都是跟谁学的乐理?我前几日才知,妹妹除了会长琴,还会琵琶。”

“就是家学里请的琴师教了几年,此外也没有正经拜师学过琴,我还想拜百子棋为师呢,但他不收我。”王叙见王琼疑惑的表情,也懒得解释。

王琼半信半疑,以为王叙对自己仍有保留,未曾交心,当下内心难免还是有些沮丧。

未到午膳时分,有内谒者匆忙来禀,皇后已进了北宫门,让她们立刻前去接驾。

含丙殿太子寝宫,太子众位姬妾行礼后,立在边上。

刘昭坐在榻上,腿绷得直直的,手肘撑在案上,托着脑袋。皇后坐在他对侧,听太医禀明太子的伤势因为伤的是筋骨,所以好得慢,加之日前又摔了一跤,伤上加伤,更需要好好休养调理才行。

赵飞燕点点头,叮嘱姜宫长和黎旦等人,好生照顾太子。她扫了一眼站在一边伺候着的王琼和王叙诸人,眼神最终停在王叙的脸上,尔后又看了眼刘昭,母子俩似乎有些话已是心照不宣。

这时,一位六十多岁留着长胡子的老者从后殿进来,他似乎已经绕着殿前殿后走了一圈。

赵飞燕问道:“梁卜正,如何?”

老者走上前俯首道:“回皇后,太子殿中并无异样。只是从早上的卦象来看,在本殿东南角似有不祥之物,臣刚才走了一圈,东南角的廊檐下,挂着一个扫晴娘。不知,这是谁人,什么时候挂上的。”

姜宫长忙回道:“这扫晴娘是初十日下昼,太子殿下让卑职着人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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